中午回去的路上几个雌性并肩走,不时说笑几句。
“嘶嘶……”捧着自己的手凯西扁着嘴:“这活干的好累啊,我的手都长泡了。”
农活的确累人,记得当年柳舒帮家里干农活的时候,心里暗暗的道,以后长大干什么也不种田,不是瞧不起,而是真心的累人啊,想想弯腰栽苗一弯腰就是好几个小时,是个人都觉得不好受。
“留下汗水才有收获嘛,等你种的粮食大丰收后,你就会觉得现在一切都是值得。”并不在意凯西的抱怨,谁都会有的,走过去拿着她的手一看的确长了两个泡,这货也笨竟然不知道给挑破,就这么长着泡干活,能不疼的慌嘛,也亏她忍到现在才哼唧出来。
“你个笨蛋。”
被骂笨蛋的凯西更可怜巴巴了。
凯西可怜兮兮的捧着自己的手掌,那小可怜的模样柳舒看了叹口气,实在不忍啊,眼看都走到家门口了和其他几人打个招呼,便拉着凯西去了自己家,她昨天敷的草药还有剩,正好给她用。
手上的水泡当然是要先挑掉的了,当柳舒拿出一根尖刺后,明晃晃的走近,凯西莫名的就是一抖,苦吧着脸道:“你,别跟我想的一样啊……”说着脚步还不着痕迹的往后退。
挑挑眉,看她自以为的不着痕迹,坏心眼的勾勾嘴角,很痛快的点点头:“没错,就你所想的。”似乎是觉得自己话的确重了点,怕吓着她,柳舒安慰的轻声道:“放心好了,我会轻轻的,很快,不会很疼的。”如果她上翘的嘴角不那么的明显的话,绝对可以显得更有诚意。
“我,我不要挑了,就这样好了。”实在是心有戚戚,捂着手就往后缩,凯西表示着她就是怕疼,刺儿这么尖,平时被戳到都痛的慌,现在还要拿它来挑自己的水泡,就心里先胆怯了,好吧,这样虽然没骨气了点,但,她又不是兽人。
冷眼瞧着眼前的雌性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深深的知道有的熊孩子就是这么的欠抽,所以柳舒也懒得跟她废话,大步上前一把逮着她的手,就要下手挑。
柳舒气势汹汹欺压过来,把凯西吓得哇哇乱叫,手脚并用的想挣扎,不过才动了那么一下,头顶上就传来柳舒阴森森的声音“再胡乱动弹,刺儿可不长眼,要是不小心戳到哪里,或者扎进肉里拔不出来,可不要怪我。”
听完这话,凯西立马被吓的,不敢动弹分毫,就怕动了柳舒手中的刺儿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给扎了进去,顿时可怜巴巴的瞅着她:“别,别儿,别冲动啊,那是我的手,不是那什么啥啥……”
她们俩这样闹着,丽斯进门就看到,柳舒用她的小身板用力压着凯西,而后者则露着可怜兮兮小模样,徒劳且无力的挣扎,看俩人这么闹成一团,一方还是被明显的欺压,忍不住的“噗嗤”一声笑了。
“不想被戳成筛子,就乖乖的。”柳舒才不管丽斯围观呢,继续冷笑道。
凯西不知道“筛子”是什么,但不妨碍她听出柳舒话语内,浓浓的恶意,眼瞅着丽斯过来了,有心想求救,可,话还没出口呢,就见丽斯似乎非常无奈的冲她耸耸肩,然后走一旁站着不动,一副摆明了‘我是来围观的’架势,看的她想吐血。
“行,你挑吧,不过一定要轻点啊。”眼见唯一的救星都倒戈了,凯西顿觉生无可恋,人生都黑暗了,焉了吧唧的摊在那,任由柳舒揉虐。
柳舒自然是没有把她怎么样了,瞧她的模样,反而好气又好笑起来,左右看她也老实了,不管其他抓着她的手相当利落的把两个水泡给挑了。
疼呢,是有点的,毕竟今天磨了半晌,水泡都磨得红肿,再这样下去也就磨破了,不过毕竟是泡嘛,戳个洞出来放出水就行了,等完事后发觉不过如此,凯西站直身子看看手里瘪了的泡,再看一眼抱胸站立斜睨着她的柳舒,尴尬的挠挠头,腆着脸嘻嘻笑道:“还是小舒厉害啊,都不疼呢。”
对她脸皮厚度有了个新的了解,柳舒也懒得理她,转向丽斯道:“我看你今天也不舒服,是不是也磨出泡了。”
丽斯过来就是这个原因,本来心里也咻的很呢,但看完前面的‘试验品’之后,已经很坦然了,笑着点点头道:“是啊,你帮我挑了吧。”说着把手就乖乖送上,一点不让柳舒为难。
抓着丽斯的手,似有所感般扭头看一眼凯西,似笑非笑的勾勾嘴角,拿着刺耳挑泡去了。
试验品凯西:“……”这嘲讽的眼神要不要这么明显啊,太过分了,摔~
不管凯西内心怎么草泥马奔腾,挑完水泡,给两个人敷上草药包好后,说了注意事项,柳舒也不留两人,相当无情的把人往门外一扔就去做饭去了,干了半天活真的好饿,有木有啊。
午饭简单的烧了点吃的,柳舒看天色早,烧了水洗了把后,躺床上准备睡个午觉,养足精神才能干的动活啊,所以安安心心的睡了一个多小时候后,睡眼朦胧的洗漱一遍,背着一罐水扛着锄头下地去。
“你怎么这么久才来啊,再不来我就去你家找你去了。”才来到地里,早就来了,并且干了一会活的凯西就蹦跶的过来询问,怎么耽搁这么久。
柳舒也没藏着掖着,很自然的道:“我睡了个午觉。”
“啊?”眨巴眨巴眼,凯西挠挠脑袋:“还可以睡觉啊?”
“为什么不可以睡觉。”绕过凯西,拿着农具开始松土:“又没有谁规定,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