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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沣畅饮一番,刚爬起来转身想跑,却赫然正对上一双含笑眼眸。
“你——好你个孽种,来得倒挺快!”
“有你这个跑得比兔子还快的爹爹,女儿自然不能落后。”苏迷冷勾唇角,讥诮笑道。
可那眉眼间那闲适疏淡神色,对于苏沣而言,却异常陌生。
“孽种,果然是孽种!”
苏沣咬牙切齿骂道。
苏迷眉头微挑,淡淡睨着他,笑问:“女儿不明白,爹爹为何总是唤我孽种,女儿到底哪里做错了?”
“有其母必有其女,严柔天天装得一副柔弱可怜的样子,你这个女儿,更令人作呕,人前说得好听,心里到底有多肮脏,只有你自己知道!”
苏沣满眼厌恶,丝毫不再掩饰。
苏迷却是一怔。
“听你这话的意思,似乎对我这个女儿和阿妈,都很不满意?”
苏沣冷哼,索性不搭理。
苏迷觉得这里面有事,当即扯唇冷嘲:“教训我之前,你可曾审视自己的所作所为,你一声不吭丢下我和阿妈,难道对得起我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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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出了点毛病,四肢痒得厉害,完全不能码字,明天去医院看看,以下内容明天替换,造成阅读不便,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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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耶王也怕出岔子,当下便带着苏迷,赶到王宫地牢。
苏沣早已被人换上干净衣袍,外表看不出伤势,脸色却极其惨白,想来在地牢的日子,并不好过。
苏迷低眉垂眼,不动声色勾唇,再次抬眼之际,已然红了眼眶。
反观苏沣见到苏迷,满眼皆是恨意。
若不是她胡编乱造,他又怎会受得这般折磨?
孽种,真是孽种!
“爹爹,王上已经来了,只要您说出师傅的下落,女儿便带您回去。”苏迷蹙着眉,忙声催促。
若不是苏沣知道,苏迷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言,单凭她这精湛的演技,还真能被她蒙骗过去。
他咬咬牙,从牙缝中挤出三字。
“南、崁、村!”
苏迷面色微沉,转而勾唇看向那耶王:“王上,家父已经说了,快快放了他罢。”
那耶王本来决定放人。
可如今,苏沣却道出下落,他当即改变了主意:“只要找到你师傅,本王便放人。”
“王上想让家父随行带路?”苏迷出声问道。
“没错。”
那耶王原本想派人去找,苏迷这般一说,他立即顺了她的话。
苏沣的脸色,立马变得很难看。
他原本以为,随便说个地方,只要将他放了,即使他们没找到人,再回来找他,他找个借口说人走了,那耶王也不能再为难他。
可怎么也没想到,那耶王竟要求他找到人,才愿意放过他!
他去哪里找个人给他?
苏沣眸光闪烁,暗自想着解决困境的法子,片刻后颔首应承:“好,我带你们去。”
……
为了尽快解决这件事,那耶王找来御医,全力为苏沣医治。
伤口包扎好,又给他换了身衣袍,便动身前往南崁村。
苏沣虽然出了地牢,仍然被严加看守,不能随意走动,手上还戴着锁链。
苏迷对此并无异议。
那耶王大致猜测出,他们父女俩不和,没给苏沣一点优待。
行程两日。
一路上,苏沣极其安分,丝毫没有找不到人的忧虑。
苏迷见此情景,瞬间了然他的打算。
不过,她倒挺好奇,他是否会带他们去那个地方?
结果,确实如苏迷所料。
一行人来到南崁村,苏沣第一时间指向他们曾居住的“家”。
“西南方向,有一处茂密的荆棘丛,人就在里面。”苏沣说这话时,看了苏迷一眼,意思很明显,他这是在警告她,让她不要插嘴。
苏迷讥诮勾勾唇,眸光却渐渐发冷,唇边的笑容,也愈发诡谲阴鸷。
片刻后,她疑惑看向苏沣。
“爹爹,那处不是我们的家么,师傅不在那里啊,甄选圣女之前,女儿还去过一次呢。”
“你师傅一直都没离开过,这事我比你清楚!”
苏沣狠咬压根,恨不得堵住她的嘴!
苏迷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却又被苏沣瞪了一眼。
此幕,任谁看了都觉得,苏沣不但说了假话,还企图威胁苏迷。
那耶王面色一凛,当即斥声道:“你可想好了,若里面没人,本王必定重罚于你,绝不留情!”
苏沣眼眸微眯,忽而捂住肚子:“我肚子好疼,我要如厕。”
那耶王皱了皱眉,命人带他去。
苏迷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露出玩味的笑。
紧接着,一刻钟过去,两人没有回来。
两刻钟过去,人还是没有回来。
那耶王暗叫不好:“快去看看!”
侍卫长迅速闪身进了草丛,不久便将方才的侍卫,背了回来。
眼见那侍卫满脸是血,额头上还有一个血窟窿,那耶王忙声追问:“怎么回事?”
“他打伤了卑职,逃跑了!”
“立即传令下去,势必要活捉苏沣!”
“是,王上!”
一经下令,所有侍卫纷纷出动。
苏迷跳下马车,正想去追,那耶王突然叫住她:“你要去哪?”
“去追家父。”
苏迷眉眼淡淡,丝毫不露于色。
那耶王虽然看不透她,但他知道,苏沣这回算是找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