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路风这样一吆喝,河马率先从房间里跑了出来,路风见了,哈哈大笑道:“河马你这家伙别看块头儿最大,一听说有吃的,跑得比谁都快!当心你再增肥跑不动了!”
听路风这样说,河马也跟着哈哈大笑着说:“老大你放心,就是再加个一百二百斤,我还是会跑得和现在一样快!再说了,我这么快跑出来也不纯粹是为了吃什么好吃的东西,主要还是听从你老大的号令嘛!”他看着一脸笑容的路风,又笑笑说,“我可不像他们几个家伙,听到你老大的命令也不出来,不是把你老大太不当一回事儿了吗?”
河马的一番话,听得路风忍不住大笑着说:‘河马你这家伙不但拍我的马屁,还挑拨离间,看他们出来不把你的河马腚给踢烂!”
正在这时,雪狼、剑龙和枪神都走了出来,一齐看着河马说:“河马,我们三个人,你就两半屁股,一人踢一个也不够呀!说吧,你哪里还欠踢?”
听其他人这样说,河马两手捂着磨盘一样大的屁股,嘿嘿笑着说:“反正是不够,你们就哪里都不用踢了!”
看眼镜也从房间里出来了,路风又向着楼上喊道:“红妹,可儿,你们快一点儿啊!”
眼镜慢慢从楼上下来,看看林妙可和血红还没有下来,低声嘴里嘟囔了一句:“妈妈的,女人就是麻烦!”
路风笑着说:“女人麻烦,那你以后别找女人,一辈子单身吧!”
眼镜向上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笑嘻嘻地说:“老大,我可不像你,什么时候都离不开女人,小心遭了女人劫!”他抬头看了看楼上,低声说,“老大,我可给你提个醒!楼上的两个女人,都喜欢你!我看红妹都已经吃醋了!这两个女人可都很麻烦,你要是处理不好,我们下面可就有热闹看了!”
眼镜刚说到这里,只听楼上血红怒声喊道:“该死的眼镜,你胡说什么?你的眼镜想碎了是不是?”
眼镜撇了撇嘴,低声说:“妈妈的,声音都这样小了,竟然还能听见!”
路风看着一脸沮丧的眼镜,幸灾!”
眼镜翻着眼睛,说:“老大,我好心提醒你,你不但不领情,反而幸灾乐祸,妈妈的真没有良心,你就该死在女人手里!”
路风还没有说话,已经走出房间的血红却又喊道:“眼镜你小子的电脑也想碎了是不是?”
眼镜望望路风,耸耸肩,在心里说:妈妈的,还没搞到一块儿,都已经学会一致对外了!
林妙可走到眼镜身边,看着他闭口不言有些沮丧的样子,忍不住好奇地问:“你刚才说了什么,惹血红姐姐不高兴?我怎么什么都没有听到呀?”
眼镜耸耸肩,说:“我什么也没有说!”
林妙可一脸的迷茫,说:“可是刚才血红姐姐明明说你在胡说呀!”
眼镜笑笑,说:“可儿你别听她胡说,她耳朵有毛病!”说到这里,见血红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赶忙又改口道,“不是不是,我说错了,是我耳朵有毛病!我的嘴巴也有毛病!”
林妙可看看眼镜,不无同情地说:“你,你脑子也有毛病吧?”
眼镜赶紧又说:“对对对,我脑子灌馊水了,毛病严重着呢!”
听眼镜这样一解嘲,其他人都哈哈笑起来。血红见了,哼了一声:“德行!”
路风见了,笑了笑说:“好了,咱们上车吧,到花都市最好的酒店,大吃特吃一顿,不醉不归!”
大家一听,都高高兴兴地开始上车。河马要坐在后面,剑龙却不让他坐,说:“你这家伙一个人占三个人的位子,还是坐在驾驶座位上好好开车吧!”
没办法,河马只好不大情愿地坐到驾驶座位上去。林妙可拉着血红坐到了玛莎拉蒂里面,路风看大家都坐好了,正要上车坐到前面的驾驶座上,却突然微微皱起了眉头。河马见了,忍不住喊道:“老大,你还磨叽什么,快上车呀!”
路风看了看车里的人,苦笑着说:“各位兄弟,实在抱歉,只怕咱们现在走不了了!”
河马正要问为什么,却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了一阵阵的车轮的轰鸣声,听那声音,正是向着这里开过来的,不一会儿,就已经开到了宾馆门前。
河马听了,一翻身从敞篷的悍马上跳下,哈哈笑道:“那些人总不至于说来就来了吧?要真是这样,那实在是太好了!我的炸弹可就有用武之地了!”说着就要往屋子里跑去取他的炸弹。
路风一摆手制止住了河马,说:“用不着,不是他们!”
听了路风的话,河马站住了脚,说:“那是谁呀?”
路风笑笑说:“出去看看就知道了!”向着其他人说:“你们都先坐在车里,别出来!”然后向大门边走去。还没有走到大门前,大门却被人一下子推开了。只见早一段时间因为讹诈被自己揍得鼻青脸肿的王所长一边推开大门,一边向着外面喊道:“就是这里,你们快进来把他抓走吧!”
随着王所长的话音,就风一样涌进来上百名荷枪实弹的警察和全副武装的特警,很快就把路风团团围住了,上百支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对准了路风,连十来米外的河马以及坐在敞篷车里的枪神等人也被包围在了里面。幸亏院子里足够宽敞,否则这些人还真挤不下!
在那么多位枪支的包围之下,河马不但没有一点儿害怕和紧张,反而长着大嘴向着枪神他们嘿嘿大笑着说:“fuck!咱们面子可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