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头揉搓不已的河马听了林妙可这话,赶紧苦着脸说:“得饶人除且饶人,可儿你就高抬玉手,饶了我吧!”
林妙可嘟着嘴,笑嘻嘻地说:“血红姐姐怎样打的你,我还没看到呢!你就让血红姐姐再打一次,我看看是怎样打的吧!”说着拿起手机,向着血红喊道,“血红姐姐,你就再打臭河马一次,我录下来,做个纪念!”
血红还没有表示态度,河马就慌忙告饶说:“行了可儿妹妹,红妹,你们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要是再打下去,我这头就不是河马头,就成立烂猪头了!”
见河马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大家都禁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林妙可得意地笑着说:“这一次就饶了你,看你还敢不敢再占血红姐姐我们的便宜!”
河马一脸苦涩,手摆得像风中的荷叶,苦笑着说:“不敢了不敢了!”说过了这话以后,又不无委屈地说,“我并没有占你们的便宜呀!别说占便宜了,连一点香味也没有闻到呀!”刚说到这里,见血红冷着眼又瞪了一下自己,赶紧紧紧闭上了自己的嘴巴,一个字也不敢说了。其他人见了,又一次大笑起来,饭桌上,充满了快活的空气。然而令他们谁也没想到的是,到了晚上的时候,这种快活的空气便一丝儿也没有了,每个人都感受到了沉重的压抑。
夜幕低垂,无边的夜色笼罩了大地,黑色统治了世界,悦来宾馆也隐如了夜色之中,悦来宾馆里的人们也都开始了入睡,一切都进入了寂静之中。然而就在这寂静的夜色里,距离悦来宾馆二三百米的地方,一队数十人黑巾蒙面、身穿黑色紧身夜行衣的人却悄无声息地向着悦来宾馆进发。夜色已经很黑,他们却还要用黑巾蒙面,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呢?风高月黑,正是杀人的好时机。这一次,他们会杀了自己想要杀的人吗?
这一队蒙面长刀,在寂静的夜色中急速行进。虽然有几十人,可是却几乎连脚步声也听不到,显然他们一个个身手都不弱。在浓浓的夜色里,黑色劲装的他们便如一个个黑色的幽灵,向着不远处的悦来宾馆游动。
眼镜本来已经睡熟,可是房间里的报警器突然滴滴地响了起来。几乎就是在报警器第一声响起的的时候,熟睡中的眼镜一翻身便爬了起来。多年养成的习惯,当危险信号来临的时候,使得他就是在最深的睡梦中也会骤然清醒,连迷糊的过程也没有。也正是这样,他才和他的战友们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的危险,不知道多少次和死神擦肩而过,从死亡的边缘保住了性命。
黑暗中,眼镜的眼镜闪闪发亮,盯着只散出微弱光芒的显示屏,只见显示屏上,几十个黑衣劲装的人正飞快的向着悦来宾馆的方向前进,他们的手中都握着一把和夜色融为了一体的长刀。眼镜之所以能够在显示器里看到这一切,自然要归功于他安装的价格不菲的监控设备,那每一个摄像头,都带有红外线功能,就是在漆黑的夜色里也依然能够清晰地映照出视角范围内的景物。
而且为了能够在第一时间里就能够知道监视范围内的景物有没有异常,眼镜还设置了一套自动报警程序。这一套程序中就有监视范围内在出现多少个人影自动报警,超过多少人发出怎样的报警声,距离多远发出怎样的报警声等功能。这样便避免了有人死守在监控器前面的不足,确保在第一时间发出报警声。
眼镜看到显示器上出现的人影有几十人之多,每一个行动都十分迅速,身手都十分矫健,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他微微沉吟了一下,还是按下了监控设备上的一个键。红色的键按下去,凡是住人的房间里都同一时间响起了报警声,原来黑屏的监视器也都在瞬间发出了微弱的亮光。除了林妙可以外,所有的人都在报警声第一次响起的时候翻身而起,他们也都看到了监视器上的情形。
路风在看到监视器上的情形以后,出了房间以后,就见血红也轻轻带上门走了出来。路风低声问:“可儿没醒?”见血红点了点头,便点了点头,说:“好,咱们下去!”说着,两人飘身落到了三楼。这时候,枪神、剑龙、雪狼和眼镜也都从二楼毫无声息地落到了院子里。那里,河马也出来了。
路风见大家都望着自己,便指着枪神,然后向着楼上指了指。枪神领会,便飞身上了三楼,然后在三楼的楼道上,一个翻身,跃上了三楼楼顶,蹲在那里,双手各自握着一支手枪,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一切。同一时间,路风的手指又向着院墙的三面指了指,然后便和眼镜一起向着西面的墙院墙下悄无声息地奔去。东面的的墙根下,雪狼和剑龙也飞快地奔了过去,南面的,则是河马和血红。
悦来宾馆的北面是正门,是三层放楼房,偷袭的人既然没有破门而入,便也不会从这里上来,而是会从其它三面翻墙而入,所以路风便在三面布置了人手。当然,为了预防万一,路风还是让枪神守在了三楼楼顶。这样做的目的一是为了防止偷袭者万一从这里进入,二是让枪神居高临下,占据制高点,需要射击的时候射击。
宾馆外面,一行人已经到了院墙那里,走在最前面的一人举起拳头,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所有的人都立刻停住了脚步。那领头人屏息静听了一会儿,听院子里并没有任何的声息,便向着身边的两人分别指了指,又指了东边和南边。那两人便向着身后挥手,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