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名女人刚说完,另一名女人又接着说:“哥哥,我们会的花样可多了,什么花样都会。我们两个伺候你们一个,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保证让你们玩得开心舒服,让你们玩了这一次以后,以后天天找我们!”
缠着剑龙脖子和剑龙面对面的女人眼神迷离,媚眼如丝,细嫩的手指摸着剑龙的脸,娇声说道:“亲哥哥,你可真壮,就是不知道你那里是不是也一样厉害!你告诉妹妹,你那里是不是也很壮呀?”
紧贴在剑龙背后的女人则用嘴唇轻吻着他的脖子,用媚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娇滴滴说道:“好哥哥,咱们快点儿去做吧,我下面都湿了!”说着这话,身体便轻轻扭动了起来,前面的女人也同样默契地动了起来。
在路风后面的女人也跟着开始扭动身体的时候,他前面的女人手却慢慢地伸到了路风的下面,想要去握路风的某个最突出的部位。路风的胸前和背部被四只鼓凸凸热乎乎软绵绵的ru房紧紧顶着着,下面又被女人的下腹不断摩擦,身体的那个部位一下子就起了变化,感觉到女人的手又朝着那里抓了过去,赶忙伸手抓住了那女人已经触摸到了那里的手。
路风实在是被刚才已经躺在了房间里的女人的用力一握握得怕到心里去了,抓住女人的手不觉多用了一份力气。路风的力气虽然不过是多用了一分,可是那女人如何承受得了,吃痛之下,顿时粉脸变得惨白,禁不住张开嘴要发出惨呼。
路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劲用大了,见到女人的表情,知道下面就要发生什么。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发出叫声!一念至此,百忙中在下面的手来不及抽出,嘴唇一张,一下子死死堵住了女人已经张开的嘴唇,将那已经到了嘴边的惨呼硬生生给堵了回去。
女人的嘴被路风的嘴堵住,叫声发不出来,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加上着急疼痛,粉脸顿时变得潮红。在路风背后的女人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见到女人的表情,还以为是女人达到了高潮,禁不住在心里说道,她怎么这么快呀?看来这男人也实在是太厉害了,这么短时间就让人来了高潮,要是和他玩上一个两个小时,那还不被他玩死了呀!可是这样的死那是多少女人做梦也求之不得的呀!看来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好好和这个男人玩玩了,哪怕自己给他打折或者是不要钱甚至是自己再给他钱也行呀!
想到这里的女人身体立刻就变得更热了,两只胳膊死死箍住路风的脖子,醉笑着说道:“亲哥哥,你真厉害!你就快点儿玩我们吧!”说着手掌便开始在路风健壮的前胸上摩挲起来。
路风绝对是一个健康的男人,如果是在以前,说不定他会和所有的男人一样,巴不得遇到今天这样的yan遇,说不定人家不邀请,他自己也要积极主动地玩一玩了,可是现在,路风却只想哭。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他当然不会真的就轻易哭了。路风的嘴唇死死抵住前面女人的嘴唇,转过头看着同样脸红脖子粗的剑龙,使了个眼色,然后出手如电,先是点中了背后在背后抱着自己女子的穴道,然后又点了胸前女子的穴道。
同一时间,剑龙也已经出手了。剑龙不会点穴,可是他的手掌却一样十分厉害。他的手掌先是切中了在自己背后正摩擦得起劲的女人的脖子,将她一下子砍得昏了过去,接着头猛地向前一撞,重重地撞在了在自己前面已经摩擦得开始发出了呻yin声的女人的额头上,将那销hun的呻yin声立刻撞得戛然而止。
剑龙看着路风,低声问:“要不要把他们弄到房间里去?”
路风也怕她们被人发现了,便点了点头,走到刚才几个女人走出的房间的门前,听了听,见没有动静,便掏出万能钥匙打开了房门,然后和剑龙一人拎着两个倒在地毯上的女人进了房间。他们关上门,重又走到楼道里。路风想起刚才的两件事情,心里别提有多堵了,沉着脸说:“不管遇到什么人,先放倒再说!”
进入银座以来,已经好大一会儿了,遇到的总是dan疼的事情,一点儿正事都没做,这让剑龙也感到特备郁闷,听了路风的话以后,手指禁不住使劲儿攥了攥,点了点头。两人离开那房门一百多米以后,计算着前面的门就是有灯光的房间了,正要敲门说自己是服务生,然后趁里面的人开门之际将他们制服,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让人更加dan疼的事情却又发生了!
这时候,他们头顶的五楼突然传来一声凄厉无比的惊叫:“杀人了!快来人呀!”原来是刚才路风被女人握着鸟卵的时候疼怒之下用手掌砍那女人的脖子时,手掌到了那女人脖子之际猛然想到要砍的对象不过是一个女子,手上的力道不自觉轻了些,只用了较弱的力道将那女人击昏。那女人醒过来以后见和自己准备做两人运动的男人死猪一样躺在船上,怎么喊都没有一点儿反应,还以为他已经死掉了,惊吓之下跑到楼道里不要命地叫喊了起来。
女人猝然的惊呼在在寂静的夜空里显得特别响亮,似乎并不输于突然拉起的防空警报,十几秒钟以后,整个银座都沸腾了起来。许多人开始从不同的方向向着女人喊叫的地方跑去。
在女人的声音刚刚响起来的时候,剑龙便问路风:“怎么办?”
路风本来想先撤了再说,可是想到这一次来了竟然没有任何收获还净做dan疼的事,实在有些不甘心,便说:“先进入房间再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