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野真衣看着细川百合子,眼神里渐渐布满迷惘,缓缓说道:“咱们在花都设下了那样的计策没能够把他杀死。把他引诱到千冢岭,据咱们得到的情报他们只有四个人,为了将他们杀掉,咱们在路上安置了四十名狙击手,可他们还是找到了这里!”花野真衣的眼神变得越来越迷茫,“四个人对四十名狙击手,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那些狙击手到现在没有发过来任何信息,他们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都死了!四个人杀死了四十名狙击手,这几个人岂不是太可怕了?”
听花野真衣这样一分析,细川百合子禁不住也愣了,可还是跺着脚说:“他们就是再可怕,咱们也要杀把他们都杀死!特别是那个路风,杀了咱们这么多人,我要把他的脑袋割下来当球踢!把他的鸡ba割下来喂猫!”
花野真衣微微摇了摇头,声音空空的,说:“咱们杀不了他!”看细川百合子一脸的不服气,苦笑了一声,说,“刚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咱们两个在这样的房间里偷袭他都没有成功,他身上中了毒竟然没有发作,在游泳池上那么多人猝其不意袭击下竟然还能够逃掉,他简直就不是人,就像是神了!这样的人,你说咱们有能力能杀了他吗?”
细川百合子定定地望着花野真衣,眼睛里满是不解,沉吟了一会儿慢慢说道:“真衣,你,你是不是想放弃杀他了?”
花野真衣摇摇头,说:“当然不想!”
细川百合子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盯着花野真衣的眼睛,缓声说道:“那你为什么一直说泄气的话,长别人的威风?”
花野真衣摇摇头,叹了口气,张张嘴,想说什么,可最后还是没有说。
细川百合子冷哼一声,突然冷不丁问道:“真衣,你是不是喜欢上了那个混蛋,不舍得杀他了?”
花野真衣一愣,心中禁不住一颤,随机冷下了脸,冷冷地说道:“百合子,你胡说什么!”沉了一口气,又说道,“咱们做杀手的,不能有任何感情,有了感情就是一个字——死!这样最基本的道理难道我会忘记吗?”
细川百合子见花野真衣不像是在说谎,赶紧道歉说:“对不起,真衣,是我多想了!”见花野真衣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又说,“不管怎样,咱们还是要杀了他们!”
花野真衣目光的眼睛又盯着匕首看了看,像是在问细川百合子,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实在是想不明白,我明明已经刺伤他了,可为什么、为什么他却竟然没有一点儿毒性发作的迹象呢?连大象都可以毒死的剧毒为什么却就是毒不死他呢?难道,难道传说中的金刚不坏之身真的存在吗?”
见花野真衣唠唠叨叨的样子,细川百合子忍不住皱紧了秀眉,搂住了花野真衣的肩膀,说:“真衣,哪里有什么金刚不坏之身?那混蛋急着逃走,说不定就是因为毒性已经发作,想尽快离开这里去疗毒呢!”
听了细川百合子的话,花野真衣禁不住微微一愣,继而眼睛一亮,说:“你说这话还真有道理,咱们虽然人多,可是他们并没有吃亏,却又急着离开,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停了一下,目光却又变得暗淡起来,说,“可就算是这样,他的伤要是养好了,咱们岂不是更难对付他?”
细川百合子撇了撇嘴说:“行了真衣,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不自信的样子啊!你也用不着把路风那王八蛋想象得太厉害,你不是已经刺伤他了吗?咱们下一次准备得再充分些,不愁杀不死他!”说过了这话以后见花野真衣并没有回应,沉吟了一下又说,“只是不知道他们为了那个林妙可还会不会来,他们要是不来这里,咱们还真不容易找到他们!”
花野真衣摇摇头,说:“当初我提出利用林妙可把路风引过来,你还说不一定行,可是现在他不是已经来了吗?既然已经来过一次,为了那个林妙可,他一定还会来这里!不达目的,他是不可能罢休的!”
听花野真衣说得这样肯定,细川百合子忍不住问:“你怎么这样有把握?他来这里是危险的!”
花野真衣看了一眼细川百合子,慢慢地说:“像他这种男人,你以为他会怕危险吗?”
细川百合子说:“可是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冒险也不值得呀!”见花野真衣摇了摇头,又说,“像他这样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完全用不着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冒险!”
花野真衣摇摇头说:“我可不这样认为!对路风这样的男人,无所谓值得不值得,只要愿意,就一定会做的!从刚才他见到我以为我是林妙可的反应,我感觉到林妙可在他心里一定处于十分重要的位置,客观地说,林妙可还真是十分漂亮的,路风是很爱他的,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不要说危险,就是死他也不会在意!”
“没脑子!”细川百合子拍了一下沙发扶手,不屑地说,“天下女人多的是,漂亮的女人也不少,为了一个林妙可差一点送死,我看他是脑子进水了,要不就是让驴踢了,简直就是一个傻x!”
花野真衣轻叹了一声,说:“百合子,像他这样的男人,你不懂!”
听了花野真衣的话,细川百合子没有立刻说什么,盯着她的眼睛耐人寻味地看起来。花野真衣给她看得俏脸不经意微微一热,瞪着细川百合子说道:“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就像是不认识我似的!”
细川百合子一直阴冷着的脸挤出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