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后面有很多人在追,一行人走得很快。 刚开始的时候,山势并不算陡峭,林妙可还勉强能够跟得上,可是走了几百米以后,山势便变得陡峭起来,林妙可走起来就吃力多了。不一会儿便气喘吁吁,一脸汗水了。咬着牙又坚持了一会儿,有心跟上路风他们的步伐,可是双腿却变得酸软无力起来,踩在一块石头上的时候,脚下一软,一个趔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向一边歪去。
路风眼疾手快,一把揽住了林妙可的腰,疼爱地问:“可儿,不要紧吧?”
林妙可皱了一下眉头,抹一把额头上亮晶晶的汗水,喘了一口气,说:“没、没事儿!”说完抬起另一只脚就要走,却不料着地的脚一点脚却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反而疼得情不自禁地抽了一口冷气。
路风见了,知道林妙可的脚是给崴了,便一把抱起林妙可让她坐到石头上,然后脱掉林妙可的鞋子查看,发现林妙可的脚踝处竟然肿了起来,知道这一下崴得还不轻。路风两手在林妙可脚踝处揉了揉,然后猛一用力,疼得林妙可禁不住一声尖叫,眼泪都流了出来。
路风站起身,擦了擦林妙可眼睛上的泪水,心疼地说:“脚踝脱臼了!”
林妙可一听顿时大急,说:“那我可怎么走啊?”
路风一把抱起林妙可,说:“没关系,现在已经复位了!我抱着你走吧!”说完便迈开步子向前走去。边走边向着剑龙说,“给可儿涂些药!”
剑龙边走边从衣袋的急救包里取出一小瓶跌打损伤的药水,在林妙可脚踝上抹了些,然后看了看林妙可的脸色,忍不住问:“可儿,还疼吗?”
脱臼了的脚踝虽然已经复位,又抹了些消炎止痛的药水,可是也不能一下子恢复正常,要是说不疼那可是假的,不过林妙可为了不让大家担心,还是咬着牙说:“不疼了!”
雪狼说:“现在还应该疼一些,不过不要担心,过一会儿就好了!”
走到一个地势较高的山冈,回头看后面时,就见三四百米处的树木之间,布满了黑压压一大片人,看样子不下五六百人,全都拿着枪,正急匆匆向着而他们这里追赶过来。见此情形,几个人的脚步走得更快了。担心被追赶的人发现,路风他们单选树木浓密的地方走,这样走了几百米以后,头顶突然传来螺旋桨的轰鸣声,透过树枝的缝隙中看去,在他们头顶正前方,竟然出现了十几架直升机,在他们头顶盘旋了一会儿以后,便都分散开来,然后悬浮在半空。机舱门一个接一个打开,便有许许多多端着枪的人从飞机上跳下,散开的降落伞像一朵朵云彩一样晃晃悠悠向着树林间的一些空地处落去。
这样射击的机会,剑龙当然不愿意错过,看着抱着林妙可的路风,忍不住问:“老大,咱们不先打上几枪?”
路风眯起眼睛,看飞机飞散的位置,默默计算着每一个方向大致降落下的枪手数目,然后低声说:“九点钟方向!”说过了这话以后,见剑龙一脸不甘心的神情,又说,“顺便捎带上几个也行!”说着抱着林妙可继续往前急走。
剑龙、雪狼和枪神则一边走,一边朝着天空开上几枪。剑龙、雪狼每人拿着一把狙击步枪,从树叶的缝隙里只要看到一个人,抬手就是一枪,虽然不大瞄准,可是却还是能够保证一枪一命。枪神则把狙击步枪和冲锋枪都背在背上,拿出了他最喜欢用的两把手枪,一会儿两把手枪同时射击,一会儿两把枪交替射击,不大一会儿就把那些还没有落到地上的十几个枪手送上了西天。
这一下可苦了那些在半空缓缓降落的枪手,他们人在半空看下面,只能看到浓密的树顶,却看不到树下的人,而树下的人却能够透过树枝间的缝隙看到他们,再加上剑龙他们没有一个不是神射手,所以在他们没有降落到地上以前,只有挨到的命,却没有任何还手的机会。虽然开枪的时候有枪声,但是对于不是经常作战的那些枪手来说,在辽阔的丛林中确定枪声来源也不大可能。有些不甘心的枪手虽然也不时地开上几枪,可也只是盲目地射击,根本不可能造成有效的射击。
剑龙和雪狼一边打一边走,打得兴起脚步便不自觉有些慢了。路风见了,便提醒说:“多打几个少打几个没多大大影响,走快些!”
又走了一百多米,路风突然说道:“前面有人了!注意!”
路风的话音未落,剑龙和雪狼便快速分散开来,端着枪分别搜寻着左前方和右前方各九十度区域,枪神则观察着身后。跳伞落下的枪手,只有在路风他们前面的才有机会截击他们,在后面的一会儿半会还追不上来。路风他们行进的速度很快,左边的和右边的要想包抄他们也需要时间,所以他们采用了现在这样的战术形势。事实上说是战术,他们根本就就没有商量,不知道多少次的合作对敌让他们每个人都能在第一时间知道采取什么样的作战形式,甚至达成了心有灵犀的地步。
林妙可这时候感受了一些紧张,低声说:“我的脚不疼了,让我下来吧!”
路风无声地笑笑,说:“用不着下来!”
林妙可的脚其实还在疼痛,只是没有刚才那样疼罢了,见路风一脸的轻松,根本没有任何紧张的意思,也就不再坚持,老老实实呆在路风怀里。
剑龙和雪狼换成了冲锋枪,两人成掎角之势向前行进。他们速度很快,可是脚下却毫无声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