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的话虽然不多,但是却差不多一句户就能把人噎死,依然冷冰冰说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我怎么了我?”花野真衣一脸委屈,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哪里还有一丝冷血杀手的样子,看着路风说道,“既然有人还怀疑我不安好心,我真是自找难看,我还是离开吧我!”看着路风,眼神里充满无限幽怨,“你让车停下来,我下去!”
眼前的状况,谁也没有料到。 剑龙和雪狼相互看了看,又都朝着一脸苦涩的路风挤挤眼,偷偷笑了。路风心里把一脸坏笑的剑龙和雪狼狠狠地踢了一脚,赶紧陪着笑说:“真衣你别生气,红妹别看面冷,其实心肠可好了,她这是不了解你,有口无心。你别介意,别介意!”
血红听了路风的话,似乎并不知道路风是在替自己打圆场,冷声说:“你怎么知道我是有口无心?”说过了这话以后,不等路风反应过来回答,又补充了一句,“我不了解她,你了解!”
剑龙和雪狼两个家伙早就知道在他们龙之魂里,唯一能够制住他们老大路风的就是血红,路风是拿血红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现在事情又一次得到了验证。让他们的老大吃瘪,是件很愉快的事情。现在听了紫蝶的话,又看到路风无可奈何吃瘪的神情,觉得再开心不过,再也忍不住偷笑,顿时都笑出声来,就连枪神也禁不住咧了咧嘴。南宫燕和紫蝶相互看了看,也捂着嘴将头扭到一边去了。
路风看着剑龙和雪狼没有任何形象地笑着,恨不能把车厢挖个洞来把他们扔出去。林妙可看路风一脸无奈又无助的样子,真是打心眼疼了,狠狠瞪了一眼还在大笑的剑龙和雪狼,不满地说:“你们两个坏蛋,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剑龙一边笑一边说:“没、没什么什么好笑的!”
林妙可撅着嘴说:“那你们还笑!”
剑龙还想笑,见紫蝶冲自己使了个眼色,脸上的笑意顿时收住,一脸严肃地说:“向可儿保证,不笑了!”
紫蝶架剑龙一本正经郑重其事的样子,又捂着嘴,将头扭到一边去了。
林妙可抱住花野真衣的肩膀,说:“真衣姐姐,别生气!血红姐姐就是这个脾气,她经常把我训得没鼻子没脸的,其实对我可好了!你和她接触不多,以后接触久了,你就知道她是面冷心热的人了!”
血红这一次说话同样不多:“不要你在别人面前替我说话!”
大家都知道血红的脾气,她的话,林妙可一点儿也不介意,花野真衣却不能不介意了,她的声音也变得冰冷起来:“可儿别说了,我知道她是什么人了!”说到这里,她的话又转向血红,“我有自知之明,知道你不喜欢我。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甚至你不愿碰我的东西都行,但是他们现在要想安全的离开,不易容比登天还难。你就是再讨厌我,为了他们的安全,也应该动动手吧!”
听花野真衣说出这样一番话,血红秀眉禁不住微微皱了一下,起身走到花野真衣面前,说:“借你的东西用用!”
花野真衣声音同样冷冰冰的:“随便!”
路风看着两个水火不容的女人刚才斗气的时候,感觉得比打一场战争还累,现在见战争终于暂时平息了,这才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轻轻拍了一下林妙可的头,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去了。剑龙冲着路风竖起了大拇指,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却换回路风的一拳,龇牙咧嘴了一阵子,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不动了。
花野真衣和血红,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像斗气一样,又像是在比赛一样。易容的速度和认真度都都达到了最快最高,差不多两个小时以后,便把车厢里的人都易容过了。路风打电话让前面的眼镜停车,让他和河马到后面车厢里来。眼镜和河马在前面开车,车厢里发生的事情他们一点儿也不知道,打开车厢的瞬间,他们一下子都愣住了,本能地各自后退一步。特别是眼镜,还做出了一个本能地掏枪动作,看到还没有易容的血红、花野真衣以及其他人在向着他们微笑的时候,才突然明白了是什么回事儿。
“妈妈的,吓了我一跳!”眼镜刚一跳上车,就忍不住说道,“好!妈妈的这个主意好!谁想出来的?”
已经易过容梳着两个小辫子一副萌萌的、又有些圣斗美少女一样的林妙可笑嘻嘻地指了指花野真衣,说:“是真衣姐姐想出来的,血红姐姐她们一块儿帮我们易容的,是不是特别棒?”
“妈妈的,不是特别棒!”眼镜看了看花野真衣和血红,转着眼珠子说道,“是特别特别棒特别棒!妈妈的连我的眼睛都骗过了,看来红妹的易容术更厉害了,只是我实在分不清谁是红妹易容的。”说到这里,她指了指花野真衣,“谁是你易容的。”
眼镜的话无疑从一个侧面高度证明了花野真衣和血红两个人易容术的高明,也同时说明了两人易容术是旗鼓相当,难分伯仲的。本来两个人对自己的易容术都非常自负,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暗地里都在和对方较劲儿,都想超过对方,现在眼镜的一席话也都让她们明白了对手同样不弱。再看对手的时候,虽然心里依旧不喜欢对方,但不觉间却都多了一些尊敬。
河马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搔着卷曲的黄头发,嘿嘿笑着说:“fuck!要不是经常和你们在一起,我都分不清谁是谁了!”
被易容成十分像运动员的路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