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马笑嘻嘻地接过话说:“fuck!女人就是莫名其妙的动物,男人怎么知道她们在想什么!”说过了这话以后,看南宫燕和紫蝶都在瞪着自己,这才意识到车厢里还有两个女人,习惯性地去扯头上本来卷曲的头发,却因为发型已经被改成了相扑士的发型,揪了两下,竟然没有揪着,显得有些滑稽,看得南宫燕和紫蝶禁不住笑了起来。
紫蝶的问题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有些不死心,又问南宫燕:“燕姐,你说呢?”
南宫燕看了几眼路风,突然若有所思地笑了笑,不过并没有说什么。
紫蝶见南宫燕笑得颇有深意,一下子没有明白过来,又说:“燕姐,你笑什么?你还没说花野真衣为什么突然对可儿那么好呢!”
南宫燕两手交叉,放在膝盖上支着下巴,仍然没有回答,却向着路风那里努了弩嘴。紫蝶以为南宫燕是让自己问路风,便向着路风,你说呢?”
路风一愣,一下子没缓过神来,说:“说什么?”听紫蝶把刚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沉吟着的时候,却看到南宫燕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目光里也充满意味深长。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自己的心便有些慌了,脸上一热,赶紧说:“这个,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可能是、可能是她意识到自己以前做错了,不想再做杀手了吧!”
对路风的回答,紫蝶显然不太满意,又说:那她的思想为什么会有这样快地转变呢?这样的转变未免太快了,也太让人不可理解了吧?”
路风笑笑,附和着说:“是!是!是有点儿快!”
紫蝶秀眉微微皱了一下:“你别只说是,倒是说说是什么原因啊!”
路风揉揉鼻子,心虚地说:“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要不然停会儿你自己问她吧!”
路风的回答,仍然无法让自己满意。紫蝶不满地看了看路风,你一直不肯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有意回避呢?”
路风一听,头顿时大了一圈,嘿嘿笑着说:“没有!没有!”
紫蝶有些急了,说:“那你倒是说说花野真衣为什么突然对可儿这样好了呢?”
路风见紫蝶一副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不死心的样子,头一下子变得比刚才还大,可是却也不能说话,只好干笑着说:“这个、这个刚才不是、不是说了吗?”
紫蝶有些哭笑不得,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南宫燕制止了,只听南宫燕说:“傻丫头,别问了!”见紫蝶目光里满是疑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人家不想说,你就是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路风,“你难道不知道爱屋及乌这个成语吗?”
紫蝶一愣,说:“知道呀!”
南宫燕轻笑一声:“真是傻,知道还问!”
紫蝶这一下明白过来,恍然大悟一般说:“哦,我的妈呀,是这样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呢!”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向着路,你真厉害,不但不战而屈人之兵,而且还把人家的芳心给俘虏了!”
听紫蝶这样说,路风的脸皮就是再厚,也禁不住发起热来,干笑了两声,说:“紫蝶,这、这个玩笑可开不得!”
紫蝶轻笑了一声,说:“我可没开玩笑!”
听紫蝶这样说,沉默了很久的剑龙接过话说:“就是!紫蝶没开玩笑!”
路风瞪了剑龙一眼,说:“胡说什么?开没开玩笑,你怎么知道?”
剑龙笑了笑,说:“紫蝶说没开玩笑就没开玩笑!”
听了剑龙的话,紫蝶捂着嘴,噗嗤一声乐了,却把路风弄得无语起来。
河马也跟着嘿嘿笑起来,不过可能是因为紫蝶在场,河马的话并没有围绕剑龙,而是继续围绕着路风:“fuck!老大就是厉害,不管到那里,都又女人喜欢!”
路风一听就急了,冲着河马吼道:“你小子胡说什么!”
眼镜撇了一下嘴,翻着白眼,慢条斯理地说:“妈妈的,这个胡说,那个胡说,人家怎么只胡说你而不胡说我?你自己有毛,还怨人家说你?”
雪狼一听,冲着眼镜竖起了大拇指:“眼镜,你小子说得有道理!”
眼镜白了雪狼一眼:“妈妈的,什么是有道理,我说的是真理!”
“装逼!”雪狼同样还了眼镜一个白眼,“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你再怎样喘还是没有老大有人格魅力,老大走到那里都有女人围着!”
眼镜翻着白眼,笑嘻嘻地说:“做鬼也fēng_liú,牡丹花下死!早晚得死在女人手上!”
听了眼镜的话,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在一片轰然的笑声中,路风纵然脸皮够厚,也禁不住红了起来,冲着眼镜吼道:“你小子皮痒痒了是不是?”
眼镜耸耸肩:“妈妈的,狗急跳墙,恼羞成怒了!”
要不是隔着雪狼和河马,路风的拳头早就冲着眼镜招呼过去了。既然拳头没有够着,路风就只好依靠目光做杀器,狠狠地瞪着眼镜。路风的眼神虽然犀利,奈何眼镜的脸皮和防弹衣一样刀枪不入,路风干瞪着眼,却也无可奈何。南宫燕有些看不下去了,眯着一双丹凤眼盯着路风看了一会儿,慢条斯理地说:“一个男人,连女人瞪眼的本领都学会了,很有进步呀!”
听了南宫燕的话,紫蝶禁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其他人也都跟着笑了,就连不苟言笑的枪神也笑了。在大家的笑声中,路风一脸苦涩,喉咙干涩地苦笑着说:“燕姐,你可不能开涮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