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可把一个袋子往眼镜伸过来的手上一塞,哼了一声,说:“我们那样辛苦,也不知道谢谢我们!”
眼镜连忙喜笑颜开地一连声说谢谢,河马的手伸了过来:“我的呢?”
林妙可打了一下河马肥肥厚厚的手,说:“臭河马,没有你的!”
河马一听这话急了,搔着脑袋叫起来:“**!眼镜的都有,为什么没有我的?这不公平!你们歧视胖子是不是?”
林妙可挑出一个袋子,笑着扔给河马说:“臭河马,别再说我们歧视胖子了,这个给你!”
河马立刻转怒为笑,说:“**!我刚才的话和眼镜的一样,都是放屁!而且我放的屁是河马屁,比眼镜的狗屁还臭!”
河马一听不乐意了,抬手照着河马的肩膀就是一拳:“妈妈的,说我是狗,你小子才是狗呢!”
剑龙伸出手说:“我的呢?”
林妙可向着紫蝶一努嘴:“紫蝶姐姐专门给你挑的!”
紫蝶含笑望着剑龙,把手中的袋子递给剑龙:“你的在这里!”
剑龙接过袋子,说:“谢谢!”
紫蝶莞尔一笑,说:“跟我还客气什么?”
林妙可冲着剑龙眨眨眼睛,说:“就是,你跟紫蝶姐姐谁跟谁呀,根本就用不着客气嘛!”
听林妙可这样一说,紫蝶的脸禁不住有些红了,轻轻打了一下林妙可的头:“死丫头,胡说什么呀你!”
林妙可笑嘻嘻地说:“我哪里胡说了?”接着便和紫蝶、花野真衣把剩下的衣服都一一发完。南宫燕向着几个高兴地像孩子似的大男人说道:“行了,你们快些换衣服,一会儿我们也要换!”
这一下河马也不再嫌车厢里憋闷了,和眼镜一起又跳回到车上,关上门以后大家嘻嘻哈哈换衣服,一会儿换好了。重新打开车厢门,大家跳下车以后,崭新的形象立刻让车下的女人们眼前一亮。林妙可望着路风,满眼里都是爱意,冲着路风他们喊道:“太帅了!你们真是都太帅了!”但是当大家看到河马的时候,却又都突然开心地笑了起来,河马的衣服是休闲式的,料子颜色都不错,和他相扑士的身份也很搭配,可就是衣服有些小了,穿在身上像压缩版的。
河马扭了扭身子,说:“**!要是再大点就完美了!”
林妙可笑着说:“这件已经是最大的特大号的了!也只有在这里,才有专门为相扑士准备的这样又肥又大的衣服,要是在华夏,根本连买也买不到,你就将就点儿穿!”
紫蝶望着剑龙,眼神里满是欣赏,轻声说:“就是很帅呀!”
南宫燕笑笑说:“佛要金装人要衣装,看来果然是不错!”
林妙可看了看一直默默笑着没有说话的花野真衣,向着大家说道:“我们都没有带这里的卡,买衣服的钱都是真衣姐姐出的,你们可都要谢谢她哦!”
听了林妙可的话,路风他们就都向着花野真衣说谢谢,花野真衣笑着说不客气。南宫燕喊道:“血红,过来换衣服了!”血红从驾驶室跳下,和南宫燕他们上了车,用了差不多是男人换衣服的三倍时间才打开车门。当她们从车厢里下来的时候,瞬间将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吸引住了。
路风说:“你们突然间让我想起了一个词——惊艳!”说过了这话以后,沉吟了一下,又说,“不过每个人的艳还都不相同,燕姐的气质特好,属于贵艳;紫蝶美中带雅了,属于雅艳;红妹美中带冷,是冷艳型的;可儿清新娇媚,是娇艳型的,真衣——”花野真衣美丽中带有一种妖媚,他本来想说妖艳型的,沉吟了一下,又说,“真衣真是太美了,是美艳型的。”
路风的一番话本来是诚心诚意赞美的,却不料女人们似乎并不开心。南宫燕说:“油嘴滑舌!”
紫蝶说:“溜须拍马!”
林妙可说:“风哥哥原来也会哄女孩子开心啊!”
花野真衣笑笑没有说话,血红则冷哼了一声。
路风显得有些尴尬,看着似笑非笑的剑龙他们摊摊手,耸了耸肩自嘲说。
河马哈哈笑道:“**!老大这一次拍马屁拍到马尾巴上去了!”
雪狼说:“太好了,咱们几个,就他最有女人缘,早就该让他受受女人的鄙夷了!”
眼镜也跟着说:“妈妈的,那么多美女围着他转,我早就看不惯了,这样好,这样咱们心里就平衡了!”
听几个人一致对路风,林妙可可就不乐意了,冲着河马他们喊道:“臭河马,臭雪狼,臭眼镜,你们几个还好意思一起欺负风哥哥,不知道我们说的都是反语吗?”说过了这话以后,见河马等人都一脸的不解神色,又补充说,“我们女孩子说话喜欢说反话,喜欢的就说成成不喜欢,乐意听的故意说成不愿意听,这个你们都不知道吗?”
眼镜使劲儿向上推了推眼镜:“妈妈的,不知道!”
林妙可一脸的鄙夷和不屑,叹了口气,说:“连这个都不懂,我看你们的脑子都成了浆糊了!”
河马似乎明白了过来,摸着脑袋问:“**!你是说刚才你们都很喜欢老大说的话?”
林妙可像看着傻子一样看着一脸严肃的河马,叹了口气,充满同情地说:“那当然了,女孩子有谁不喜欢听男人的赞美的,你连这个都不知道,真是太可怜了!”
听了林妙可的话,刚才还一脸笑意的河马、雪狼和眼镜一下子傻了,脸上顿时显出无限郁闷,而刚下还一脸郁闷的路风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