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小跑,丁聪问过下人后得知金梅被打了,正在下人房休息,去时山庄的吴大夫正在瞧,询问过说问题不严重,只是头上起了个大包,而金梅才闷闷的缓了过来,“雄仪老爷为什么要打晕我,我还要给小姐送饭去呢?”
“别送了你休息吧?”丁聪安抚下金梅后,决定亲自己跑一趟梅院,见梅院因该伺候小姐的几个小丫头一个都没在了,跑进厢房也没有找到人,进了闺房才发现了少衣少裤的雄仪大爷到在血泊之下,上前探鼻息,早就没了气息,吓的忙跑出去要汇报少主人。
与进门的胡亦凡差点撞上,有些不悦叫着,“丁聪你乱跑什么。”
那血腥的场面不多见,“少主人,雄,雄大爷他…”
就是来处理事情的,胡亦凡风轻云淡的叫着“我知道了,平时他干偷鸡摸狗的事还少吗?但凡有点姿色的丫头那个逃过他的手掌了,如今死了也好,山庄也能太平些。”
丁聪听着马上会意,“少主原来你也知道丫头们的事吗?可你…”
山庄上上下下有几个是真把自己当少主了,胡亦凡心中跟个明镜似的,清清楚楚,“你们不都在背后说我胆小怕事,说我怕两位叔叔吗?谁向我提过各自的委屈了,你们不说也好我省心,但这并不代表我傻,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
少主回来时日不多,丁聪也是聪明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是少主说的是,小的明白以后该怎么做了,那雄大爷怎么办?”
胡亦凡进去看了看,死的一点也不可惜,“丁聪你找两个可靠的人把他拉到北山埋了,人人问起就说雄老爷去外地,还有让你的人管好自己的嘴巴不准乱说话,对了再安排一辆舒适的马车再找个能赶夜路的车夫到门口等着。”
丁聪明白了,“是少主,我这就去办。”
似乎明白了怎么回事,雄老爷非礼不成陪了性命,丁聪走出梅院对这位同少主有相似脸庞的小姐一下子敬佩万分,她真厉害能把那么彪悍的雄大爷放到,真是女中豪杰啊,不像那些小丫头只会哭哭啼啼来告状,白白被糟蹋还讨不回公道。
章玉泽抱着迪希亚坐上马车,在安抚下迪希亚也平复了不少心绪,在这万恶的封建社会,草菅人命的事从来没少过,自己那么做只是正当防卫,被他逼的。
胡亦凡来送最后一程,看迪希亚精神好些了又劝慰着,“迪希亚你也别太自责了,我这位叔叔本来就不是什么好料,山庄的小丫头没被他少糟蹋过,如今你收拾了他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别太纠结此事了我都处理好了。”
迪希亚听他说后似乎杀人也变的正义凌然了,自己心中没那么后悔了,“我知道了胡亦凡,那我们先回去了,我有书信写给阿妈,如果有消息我会再写信给你的,还有我给你写了一些话,放在梅院的书桌上了,你自己去看吧?”
“好,那你们路上心,我就不送了。”其实来了没多久还是挺喜欢这个妹妹的。
章玉泽也挥别叫着“胡亦凡你回去吧?我还会在颂远县呆一阵,我会把山庄的事查清楚,你等我消息。”
他们来尽为山庄操心了,自己这个当少主的都没好好款代,下次来一定好好请他们吃一顿,“好,我等你们的消息,有空我会去见你们的,再见了,路上小心。”
“告辞了,再见。”章玉泽放下车帘,马车奔跑起来,向颂远县赶去。
感受着马车舒适,胡亦凡有心了,章玉泽抱着老婆在怀里,轻抚着,“老婆,睡一觉吧?把刚才的事忘了别再想了。”
睡了一下午那有什么困意,再说那一幕幕在脑子里回放着,有惊,有慌,就是没有后悔,“我睡不着,我刚才是挺怕的,不过我,我现在好多了,也许他就是该死,只是不小心死在我手里了。”
章玉泽明白她的感受,“老婆,别想太多,第一次结束一条生命是会害怕的,但你要知道这生存之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再说他死不足惜,你没什么可自责的。”
迪希亚把头埋在章玉泽脖子里,手勾着他的腰,“老公,我知道了,也想通了。”
章玉泽轻轻说着自己过往的第一杀人,“老婆,其实我第一杀人也很怕,那年我才八岁,我本无忧无虑,调皮捣蛋,这本来也碍不着别人什么事,可是有人就是和我父王过不去,想拿我来要挟他放弃手上上报皇上的则子,所以不信的我被帮架了,那时我跟本没意识到危险,而他们抓了我又可能觉的我小好对付,把我关在一间破房子里,但以我那时的调皮那根本就难不到我,我爬出了高高的窗子逃跑了,他们发现我不见了就来追我,其中一个也是个大汉他那着刀,叫我别跑,还说我再敢跑就杀了我,而他在追我时慌不择路不小心摔了一跤,刀也掉了,我抢了刀奔跑的飞快,但前面巷子也跑出来一个抓我的人,当时我无路可退我便挥刀冲了过去,那时我人小又矮,挥刀只伤了他的腿,他吃痛摔到在地,我要越过时,他抓着我脚,所以我回身就补了他一刀那人就不动,一口气我便顺利的跑回家,后来我回家也心惊内跳过,不确定那人死了没死,命家丁又去看了,说是死了,之后我也不敢告诉家人这件,在家安静的呆了两日,我安慰自己他们是为非作歹的坏人,如果我不杀他也会有人杀他的。”
迪希亚叹了口气,惊恐害怕的一个闪念就要了人性命,而且还是别人来招惹自己的,防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