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长安城里的变化,丁立一直觉得,自己都在掌握之中,可是现在最大的麻烦出现了,他没有把貂婵的去向考虑清楚,现在貂婵的‘苦难之旅’已经开启,虽然丁立肯定他会在王允献连环之前,把完成自己的计划,让王允无计可用,但是从王允欺骗貂婵这件事来看,他完全就是在利用貂婵,一但貂婵派不上用场了,丁立相信,王允那个老色g一定会把貂婵给吃了的,随后的命运,也会被王允送给各色男人,来笼络人心,与其如此,还不如和吕布有一段感情纠葛呢,必竟吕布是男人中的男人,优秀中的优秀。
丁立挠着脑袋苦思良策,但是却全无办法,如果貂婵只是一个普通女子,那丁立让人去把她劫出来就完了,可是貂婵不是,他王允把好一腔心血都放在了她的身上,这样一来,一但貂婵失踪,王允一定会闹个天翻地覆的,而在这个时候,一但有事,董卓查觉,只怕丁立的计策就不能施行了。
丁立苦思不得,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响起:“丁公,何事如此闷闷不乐啊?”
丁立一回头,就见穆桂英从一旁走了过来,他苦笑一声,刚想摇头,但心头一动,忖道:“浑天侯天下英才,也许能帮我也说不定。”想到这里,道:“还真有一点烦心事,我有一个好友,姓任名柄字堂惠,当初他在我父帐下为将,后来与匈奴交战的时候,战死在了北边,他临死之前,托我照顾他的母亲和小妹,只是我这几年,一直亡命天涯,也没有时候去找他的家人,这次进长安,我特意到他的家乡去看了,没想到他的家乡已经被人洗劫了,一点活口都没有留下,本来我以为再也不能帮那位朋友完成他的遗愿了,没想到前日偶探司徒王允的家,看到了他的妹妹。”
穆桂英眉头微锁,道:“丁公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位朋友的妹妹,怎么就一眼认出来的?”
丁立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这慌言编的也太拙劣了,只是他是说慌成了习惯的,立刻道:“他和我的那个朋友是孪生兄妹,长得是一个样子,所以我只看了一眼,就敢断定了。”
穆桂英这才恍然,丁立长出一口气,接着道:“我派了人去查,才知道他是被王允的亲信韦正派人掳来的,却被王允骗她说是董卓的人干的,劝她在董卓和吕布之间,使用美人计,骗他们两个反目……。”
“荒唐!”穆桂英历斥一声,叫道:“他们一群男儿不能为国除j,却要一个弱女子牺牲自己的贞节来害人,这王允也算是一个大家了,怎么会这样无耻!”
丁立长叹一声,道:“王允顾是无耻,可是我那朋友的妹妹,却是信了他的话,已经答应了王允,而我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说到这里,丁立长叹不止。
穆桂英咬牙切齿的道:“我去王允府上,把人劫出来。”
丁立长叹一声,道:“现在难为的就是这个,要是去把人劫出来,只怕王允把事情闹大,那我们在长安就难以行事了。”
穆桂英知道丁立在长安要做得大事,仂忖片刻,道:“这事也容易,我们只要让那位姑娘知道,那王允是骗她的,不就行了吗,你把那个女孩儿的名字告诉我就行了。”
丁立好奇的道:“她叫任红昌,现在王允府上,简称貂婵,你又不认得她,能有什么办法?”
穆桂英道:“这你就别管了,我肯定办好就是了。”说完自顾离去,丁立虽然还有些担心,但是想想浑天侯的业绩,还是决定相信穆桂英。
穆桂英在杨彪的府上出来,向门房打听了王允府地的位置,然后有若飞鹰一般的向着王允的府地而去,不过片刻的工夫,就到了王允的府外。
穆桂英四下看看,见左右无人,随后手搭墙头,飞身而上,就进了王允的府地。
王允的府中安宁祥静,平和无人,连护院都没有,穆桂英暗暗纳闷,她不知道,王允为了取信董卓,除了二十几个随身的家丁,在府中不设任何的武力,只是他虽然表面好像是一幅无害的样子,但实际上,他暗结韦昌辉、韦俊、魏文通等人,府地也有他侄儿武勇校尉王凌、侄婿奋勇校尉令狐劭暗中保护,只是这样的保护不敢太过,所以对穆桂英完全不起作用。
穆桂英四下找了找亮着灯的屋子,选定了一个,潜行过去,舔开窗纸向里看去,见里面有两个男子,一个拿着一本书在灯下看着,一个正在洗脚,这是外院,住得都是王允的门客,穆桂英暗暗发愁,心道:“这王府不小,我到哪里去找到那个貂婵啊?”
穆桂英正焦急的时候,就见房门打开,又有一个男子走了进来,叫道:“曲二哥,赵五先生,吕温侯到了,你们不过去凑凑热闹吗。”
那看书的赵五一幅清高的样子,道:“我与那吕布素不相识,岂有去讨好他的道理。”
曲二哥却道:“听说那司徒认了那貂婵为义女,要献歌舞给吕温侯,我们正好过去饱饱眼福啊。”
穆桂英眼中冷芒一动,心道:“果然像丁公所言,这王允是要用美人计了。”她猛的想到:“我若是去了……。”念头一动,心下不由得再也忍不得了,手掌向着窗上一按,掌心劲吐,木窗户呼的一声,飞了进去,屋子里,拿着书本的赵五先生正在那里摇头晃脑的说着什么,木窗户一下打在了他的脖子,赵五先生闷哼一声,立时晕了过去。
屋里的两个人还没有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穆桂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