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失误,为了完成任务紧急发的,请先不要看,等我改完了之后再看。
乐和把周泰安排好之后,匆匆来见丁立,一进屋就让李鑫出去在外面守着,然后低声道:“主公,我觉得陈策老儿今天的布置,绝不会向他说得那么简单。”
丁立一笑道:“你说对了,如果我所料不差,这老东西只怕被袁时中给说动了,这才会算计我们。”
乐和眉头微皱,道:“主公可是看出什么来了吗?”丁立就把曹彬和他说的话向乐和学了一遍,乐和思忖片刻,道:“想来袁时中知道了曹瑜的死,肯定找过曹彬了,所以曹彬才会这样那肯定。”
丁立摩娑着下巴,古人留须都早,可是丁立的汗毛轻,下巴上就是不长胡子,总给人一种小白脸的感觉,这让丁立颇有郁闷。
思忖片刻,丁立道:“我好想知道曹操那面是为了什么才这样对我们了。”
乐和立刻全神贯注的看着丁立,如果能知道曹操那一方的底牌,那丁立应付起别人来,就有刃有余了。
丁立却不肯和乐和说,只是走到桌案前,铺开了一张绢,然后取了笔过来,递给乐和,然后又亲自磨墨,等墨汁研好,这才向乐和道:“我说你写。”乐和赶紧坐下,定神看着丁立。
丁立整理一下思绪,这才道:“你措词,请陈王行柬入长安,保举曹操为沛国相。”
乐和有些惊异的看着丁立,随后快笔如飞,一会的工夫就写成了,丁立点点头,道:“你把这个给曹彬送去,就说我回到陈国的时候,会亲手呈给陈王。”
乐和略一思索已经明了,不由得笑道:“这没有地盘的奋武将军求得可不就是这个吗。”
丁立想了想又道:“你给李波去消息,让他留心一下朝庭新派下来的扬州刺史到哪里了。”
乐和也点头答应了,急匆匆的离开,丁立伸了一个懒腰,思忖一会,喃喃的道:“手下都是武夫,少了这谋略之士啊!可惜诸葛村夫这会还撒尿和泥玩呢,找来了也不能有什么用。”他背剪着双手在屋里走了几圈,猛的想起两个人来,就是后来辅佐孙权崛起江东的张昭张子布,记得这个人二十岁的时候被举为孝廉,三十多岁就已名驰江淮,徐州刺史陶谦对他极为看重,曾经征招他为吏,但是张昭因为陶谦为人不堪,所以拒绝征招,陶谦一怒之下就把他下了大狱,现在失捻指算来,张昭正好是三十来岁,不知道是不是在大牢里坐着呢,不如回去的时候,到徐州看看。
丁立正在谋算,就听院子外面有人大声叫道:“你让开,我要见丁并州!”丁立眉头一立,好奇的从屋里走了出来,叫道:“谁要见我?”
李鑫冷冷的道:“谁知道哪里来的女人,就这样不知羞的要见你。”
丁立知道李鑫还在为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穿她是女孩儿的事恼火,也不生气,走了过去,道:“丁立在此,谁要见我。”话音没落,一眼看到了宿金娘站在那里,痴痴的看着他。
丁立苦笑一声,道:“宿姑娘,你来找找我有事?”
宿金娘身子一颤,这才收回了那火热的目光,轻声道:“金娘为刚才的事向并州陪罪来了。”
丁立看着宿金娘含羞带怯的样子,心底一荡,走了过去,突然伸手,就托住了宿金娘的下巴,宿金娘只觉被丁立托着那一处,好像火烫了一般,不由得呼吸都粗了,心里告诉自己要挣脱开来,可是不知道怎么,身上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动也不能动一下。
丁立淡淡的笑道:“姑娘好容颜,只是有着这一张面衣隔着,让人好生遗憾,宿金娘,只觉得灵魂都要飞了,竟有一股冲动,想要把了面纱一把扯下来,给他好了看看自己的那张脸,好在最后一点理智还在,这才没有动手。
丁立向前凑了凑,脸几乎就要贴到宿金娘的脸上了,低声说道:“我等着你为我揭下面纱的那一天。”
宿金娘的一颗心,都快要跳出来,强迫着自己向后退了一步,丁立只是用手指托着她的脸,并没有真的用力,所以宿金娘一退就挣脱开了,她的心底竟然一阵失落,想着丁立怎么就不用力抓着一点。
“丁并州,金娘偷着来见并州是要向您传一句话,彭城相的公子已经给彭城相去信了,估计不出十天,彭城相就会带兵赶到,还请并州小心。”
丁立刚才在屋里的时候就想到这一点了,所以并不在意,淡淡的道:“你舅舅接受了袁世凯的招安,这会想着拖延我的行程,对不对?”
宿金娘犹豫片刻,才道:“舅舅也是一时糊涂……。”
丁立确认了之后,本来的笑意就没有了,冷淡的道:“好了,宿姑娘还是回去吧,我想着这山寨里,也不是姑娘能做主的,如何应对,我自有分寸。”
宿金娘眼看丁立突然变得冷淡起来,不由得有些委屈,泪眼莹莹的向着丁立一礼,然后起身离开。
丁立目送着宿金娘走远,然后冷声道:“袁世凯还想着我们的宝贝呢。”
李鑫气哼哼的道:“大哥的美人计好历害。”
丁立回身抓住了李鑫的鼻子,冷哼道:“少摆那个功夫之王的敖气,你是老子的妹妹,为什么不能好好当上女孩儿?非要给什么李家当什么孝子。”
李鑫用力把丁立的手给打开,叫道:“你知道什么!”
丁立知道李鑫是因为自己的身体而心里存着疙瘩,但是这话不好劝,于是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