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立被摔下去的时候是脸朝下,鼻子都撞得出血了,所以一窜出去就把刘慧娘给压在了身下,而刘慧娘摔得也是脸朝下,丁立压在她的背上,一股强悍的雄恼气息冲到了她的身上,刘慧娘被羞惧再次困住,身体软得就如一滩泥一般,怎么也站不起来,急得都哭出来了:“你快起来!放开我!”
丁立狞笑一声,单手用力,把身上的衣服、裤子都给扯下去了,只着一点裈裤,压在刘慧娘的身上,向着她的臀逢顶了一下,刘慧娘浑身僵直,半响不顾一切的尖叫出来,丁立双手一扳她的脑袋,让她转过头来,然后一口吻了上去,叫声立刻被堵回去了。
这会就看出现代妇女和古代妇女的区别了,如果是现代人,在遭到强尖的时候,肯定以保命为主,不做激怒对方的反抗,而刘慧娘本来无力的身体这会拼命的挣扎起来,而且一口下去,咬住了丁立的下嘴唇。
丁立疼得脸都扭曲了,只是刘慧娘不松口,丁立急切之间,一伸手把两个儒峰抓住,用力一捏,刘慧娘身上的力量顿时散去,那疼就不要说了,一股无法可言的滋味片刻走遍了全身,咬住丁立的嘴,不由自己的松了开来。
丁立历声叫道:“小贱人!”说着向外唾了一口,下唇里侧被咬掉的一块内肉还有血沫子都喷了出去。
丁立压住了刘慧娘的脑袋,把她死死的按在了地上,历声道:“小贱人!这是我的大帐,你钻进来干什么?”
刘慧娘的一颗心这会已经沉入了谷底,她知道,就算这会有人进来,救下自己,那自己的一生也都毁了,不由得深恨丁立,却又什么办法都没有,所以对丁立的问话并不搭理,丁立又道:“你现在就只有两条路可走,一个是我喊了你爹来,让他把你配给我为妾,一个是我先奸后杀,再奸后杀,你选哪一个?”
刘慧娘咬着银牙说道:“我宁肯一死!”
丁立冷笑道:“你想死……。”话音没落,他抓起刘慧娘的腿,把她的两只袜子剥了下来,团了团塞到了她的嘴里,叫道:“我劝你不要咬舌头啊,那样死不了,你还要变哑巴。”
刘慧娘眼神空洞,人就和木头一样,一动不动,丁立用已经准备好的绳子把刘慧娘绑了起来,然后把她抱到了榻上。
虽然被丁立压在了地上,但是必竟没有真刀实枪,这会被抱上来,刘慧娘再心静若死,也必竟只是一个小姑娘,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
丁立取过一张大毯子把刘慧娘盖上,然后道:“刘姑娘,这完全就是一个误会,现在我想起来,你还有第三条路可以走,那就是我转身出去,你自己解开绑绳,然后我们不告诉任何人,就当这件事没发生,你看如何?”
刘慧娘两颗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冷冷的看着丁立,丁立微微一笑,道:“看样子你好像很恨我啊?那这条路,就走不通了,因为你把它堵死了。”
丁立说到这里,伸手放在了刘慧娘的胸口,轻轻揉捏,道:“我这个人一向都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现在我应该也这么做吧?”
丁立说话的时候,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突然动手,把刘慧娘身上的绳子结开,然后绳子丢到了榻下,跟着又把刘慧娘嘴里的袜子给扯出来了,几下剥光了刘慧娘的外袍,刘慧娘一动不动,任他而为,心中只忖道:“我受了你的污辱,那怕死后做鬼也不能放过你!”只是让刘慧娘没有想到的是,丁立剥了她的外袍之后,把自己最后一点遮羞布丢了,然后就在地上的污水里滚了滚,却并没有动她。
刘慧娘不知所措的看着丁立,就在这个时候,帐帘挑开,刘繇、是仪二人被慧梅引着走了进来,看到眼前情景,两个人当时就傻了。
丁立颤抖着站起来,抓了一件外袍把自己的给裹住,悲愤的叫道:“刘正礼,我好心待你,已经说了给你写一封信,让你去见孙策,你怎么能让你的女儿来做这种事呢!”
本来一心求死的刘慧娘只觉被天雷轰了一般,猛的坐了起来,尖声叫道:“你胡说!”
只是身上的外袍没了,又沾了水,一坐起来,纤毫毕露,刘慧娘不得不又把长衣罩住。
刘繇这会才稳定下来,看着刘慧娘气极的吼道:“畜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慧娘大声哭道:“爹爹,你不信女儿吗……?”只是下面的话没说,丁立就叫道:“你自己说,我是不是一靠近浴桶你就从后面闪出来要打晕我,我身上的衣服是不是你扯下去的?是不是我站在浴桶后面,把桶撞翻了,才溅到你身上水的!你说啊!”
刘繇满含希望的看着刘慧娘,刘慧娘恨极了丁立,这些都是真的,可是丁立却把前面的事给省略了,给人的感觉就是丁立回帐洗浴,刘慧娘钻进来要行不轨,而刘慧娘的武力超过丁立,却没有杀了丁立,这不轨就只能是要自荐枕席,懒上丁立了。
是仪不由得重重的一跺脚,冷哼一声,转身走了,刘繇恨得大声叫道:“孽障,你倒是说啊!”
刘慧娘知道,自己只要承认,那就是万劫不复,刚想说个慌,把这些都否认了,就见站在刘繇身后的慧梅手握双剑,用力的晃了晃,剑尖就对着刘繇,而丁立则道:“慧梅,把剑收起来吧,刘公不管怎么样,也不会莽撞的伤了我!”慧梅嘴里答应,却并不收剑,仍然站在刘繇的身后。
刘慧娘知道,只要她说一个不字,慧梅就会立刻杀了刘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