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军事历史>蜀汉之庄稼汉>第0918章 不干人事冯刺史

陆逊利用魏国这些年形成的惯性思维,虚枪一晃,避合肥而击庐江,眼看着就要成功。

没想到满宠居然也这么大胆,根本不惧庐江有失。

而是亲自领军绕了一个大圈,欲截断吴军后路。

可以说,双方这一个操作,皆称得上是惊艳。

相比之下,双方的队友就有些不同了。

王凌与满宠虽不和,但却能在第一时间领军驻守合肥。

而孙权与陆逊虽关系亲近,如今却只在濡须口虚张声势,连巢湖都没有进入。

所谓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陆逊肯定是不懂的。

就算是懂,那也不敢说,甚至连腹谤的念头都没有。

“上大将军,我们怎么办?”

听到后路有危险,立刻就有人慌了。

若是此时在船上,自是不必怕。

可是自己身后两百余里才是江边。

就算是再怎么看不起魏贼,也得要承认,能与魏贼精骑堂堂正正对阵而不落下风者,大约只有蜀人了。

“不要慌。”

知道了满宠的确切位置,陆逊心里的不安反而消失了。

很明显,庐江已经来不及攻下了。

但不能就这么随意退走。

否则在魏贼精骑的追击下,稍有不慎,大军就会有从撤退变成溃败的危险。

想通了这一点,陆逊立刻派人前往沘水与泄水交汇处,多立旗帜。

同时又领着大军紧跟其后,做出一副掉头向西,迎战来敌的态势。

魏国援军得知吴军动静,来势汹汹的气势立刻为之一顿!

单以领军论,蜀之冯永,吴之陆逊,皆是魏国深为忌惮的人物。

冯永狡诈,攻掠如风,守战如山。

而陆逊则是善布大局,难知如阴。

甚至在魏国眼里,陆逊比冯永还要难缠许多。

毕竟陆逊前有夷陵之战,后有石亭之战。

冯永作为后起之辈,名声自然不如陆逊。

所以满宠此次虽说是出其不意,但当对面的陆逊做出反应时,他同样不敢轻易冒进,先派出哨探查探对面情况。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等他与六安城的守军联系上时,这才发现,原来吴军早就已经在夜里悄悄退走了。

建兴十年十二月魏吴的这一场交锋,看似动静不大,但实际上却是凶险异常。

若是吴国得计,则可打开中原的大门。

若是魏国得计,那么就能重振石亭之战以来的颓势。

也正因为如此,双方统帅都极是谨慎,在没有把握之前,都表现得很克制,让这一场争锋,没有变成真正的大战。

一直在濡须口的孙权,得到陆逊已经退兵的消息,亦过江返回建业。

陆逊回到武昌后,便写了一封信,派人送往蜀地。

而魏国扬州都督满宠,在回到寿春后,亦写了一封奏章,送往洛阳。

相比于武昌远离蜀地,寿春送往洛阳的奏章要快得多。

得知孙权再一次进攻合肥,曹叡倒是没有太过紧张。

当年石亭之战吴国都未能拿下合肥,更别说已经用数年时间恢复元气的现在。

想到这里,曹叡不禁又叹了一口气。

从蜀国流传入大魏的八牛犁确实是好东西,最是适合屯田。

豫州汝南,扬州寿春,本就是肥沃之地,武皇帝又留下了屯田的底子。

用上八牛犁之后,不但可以多开荒地,而且还可以少用屯民,当真是好东西。

只是想起此物乃是冯永所制,曹叡胸口又如同是压了一块巨石。

“为何吾大魏没有此等人才?”

虽然平日里都是冯贼冯贼的乱骂,但在心底,曹叡不止一次地想过,若是冯永能弃贼从魏,那当多好?

可谓是恨之深,思之切。

曹叡也不知自己此时是什么心理,不过当他看完满宠的奏章后,眉头就皱了起来。

奏章上面详细叙说了这次战况,同时还附了一个建议:

合肥城南临江湖,北远寿春,贼攻围之,得据水为势;官兵救之,当先破贼大辈,然后围乃得解。

贼往甚易,而兵往救之甚难,宜移城内之兵,其西三十里,有奇险可依,更立城以固守。

若建新城毕,则可与庐江为应,此为引贼平地而掎其归路,于计为便。

满宠以此次魏吴相争为例,极言合肥城在巢湖边上,正好让吴人可以发挥出舟船之利。

不若在远离巢湖的地方建新城,若是吴人欲北上,则必须舍船上岸。

吴人本不善陆战,而在陆上又正好可以发挥大魏精骑之利,此消彼涨,不但合肥易守,而且还有机会大破吴虏。

同时把合肥城往西移,还可以与庐江互为掎角,不管是吴虏犯合肥,还是攻庐江,两地之间都容易相互策应。

曹叡览毕,觉得满宠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

只是从东到西,合肥、襄阳、祁山此三者,一直以来就是阻挡贼人来犯的屏障。

祁山之失,已经让大魏先失陇右,后失凉州,如今连关中都在其威胁之下。

若是往西退三十里建合肥新城,万一有个什么意外,到时吴蜀东西夹击,则大魏危矣!

故思来想去,曹叡心里无法下决定,便召集重臣相商。

护军将军蒋济得知满宠之意,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吴虏北犯才刚退去,满宠就要把合肥拱手相让,此既是向天下示弱,更像是望贼人烽火毁城而走,此可谓贼未攻而自败。”

“此举只会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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