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您可要为月儿做主啊!如今皇上那样宠爱一个女人,往后月儿在这后宫还有立足之地吗?”
明妃从皇甫夜瑾那受了气就立马来到太后的慈宁宫哭诉,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不知感化了多少......没脑子的神经病。
“放肆!皇上乃是一国之君,怎么能为了一个还没有任何封号的女人冷落贵妃?简直是国法难容!”
太后闻言破然大怒,精心修剪好的指甲泛着幽幽冷光,眼底跟淬了毒似的,森冷至极。
“太后,月儿不怪皇上,毕竟皇上只是一时被那个女人迷了心窍,只是那个女人实在可恶,竟然当众羞辱月儿,在宫里谁不知道月儿是太后您的人,她这么做,岂不是和太后您过不去嘛?!”
明妃当真是好心计,几句话就将太后拉进了这趟浑水里,顺便还给纳兰璃沫扣上了魅...-惑君主、大逆不道的两种罪名。
太后转弄佛珠的手一顿,语气冷凝了不少,阴测测地说:“哀家倒想问问这个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了。”
明妃的长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低垂着头,在太后看不见的地方,嘴上却挂着得逞的笑,如冷艳的玫瑰,根根刺上都泛着淡淡的的冷光,碰一下便是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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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明亮的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空中,月光透过点点的粉色桃花散在窗台上,空气中弥漫着桃花的淡淡清香,伴随着风传入众人的鼻子,使原本浮躁的心都渐渐安静下来......
“皇甫夜瑾,我的房间在哪儿?”
纳兰璃沫揉着眼睛问那个还在书案前批改奏折的绝美男子。
不得不说,男人认真工作起来真的很帅很迷人。尤其是皇甫夜瑾这样的美男子,工作起来也就愈发的吸引人。
皇甫夜瑾穿着白袍坐在椅子上,葱白的两只手,一只拿着奏折,一只拿着毛笔,尽显成熟与干练,一举一动都带着倾覆世界的气势。
在纳兰璃沫看来,许君逸穿白袍是仙,楚韫然穿白袍是萌,皇甫夜瑾穿白袍则是......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心眼这么坏的人怎么能穿白袍呢?装纯洁无知给谁看?不过,皇甫夜瑾穿白袍好妖孽哦......
“房间?你要什么房间?你跟朕睡。”皇甫夜瑾那理所当然的语气把纳兰璃沫气笑了。
“我说了要跟你睡?”
皇甫夜瑾放下笔,揉揉眉心,向纳兰璃沫走来,倏地在纳兰璃沫面前俯下身,两只手放在纳兰璃沫两边的椅子扶手上,将纳兰璃沫圈在了椅子里。
皇甫夜瑾勾起一抹邪笑,柔声问:“那小东西你想睡哪?”
“跟我另外安排一个房间!”
“好。”纳兰璃沫本来以为皇甫夜瑾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出乎意料的是皇甫夜瑾这么容易就答应了。纳兰璃沫松懈的同时,又没来头地感觉一阵失落。
皇甫夜瑾立马让小德子给纳兰璃沫安排了,纳兰璃沫大摇大摆地去睡觉,门还没来得及关好,皇甫夜瑾就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