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微风吹过,冥风几人将太后围了起来,齐刷刷的用剑对着太后。
太后吓得脸色煞白,场面也混乱起来。
“对皇后不敬者,杀无赦!”
“你、你们......”
“皇上,太后乃是后宫中最为尊贵的人,你不能因为一个毫无背景的皇后而敌对太后!”杜尚柏冷声喝道。
“谁说冥忧皇后无背景?!”暮家主带着一群人出现在众人眼前,暮家主看向纳兰璃沫,毕恭毕敬地行了礼。
“得知今日纳兰姑娘大婚,鄙人就带着一家老小前来给纳兰姑娘送礼,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望纳兰姑娘笑纳。”
说是小心意,但往抬来的箱子里一看,哪一件玩意儿不是价值连城?珠宝首饰甚至是名贵的草药都是他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纳兰璃沫还没说话,暮家主又从怀里拿出一枚暗红色令牌递给她。
纳兰璃沫扫了一眼,眼里闪过意外。
如果没记错,这令牌是暮家主的象征吧?见令牌如见他,有了这个令牌,在暮家就等于和暮家主平起平坐。
纳兰璃沫知道暮家主会还她人情,但也没有想过暮家主会这么慷慨。
“暮家主你这是何意?”
“纳兰姑娘不计前嫌饶了犬子一命,是我暮家的大恩人,这令牌纳兰姑娘受得起。”
纳兰璃沫很认真地看向暮家主,开口道:
“暮家主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本宫不是那种有慈悲心肠的人,饶了暮铭城是为了什么想必你很清楚,而且本宫需要的也就那么多,其他多的本宫不会收。”
皇甫夜瑾已经微勾,听着纳兰璃沫的“本宫”,心情很是愉悦,比自己称帝还要高兴。
暮家主态度很是坚决,硬是要将令牌塞给纳兰璃沫,“纳兰姑娘需要什么鄙人清楚,但鄙人希望纳兰姑娘不要拒绝这令牌,从三次考核来看,纳兰姑娘的才华和见解绝非等闲之辈,纳兰姑娘不愿说那一定是有什么原因,如果能和纳兰姑娘成为朋友,一定是鄙人的高攀,希望纳兰姑娘成全。”
纳兰璃沫想了想收下了,在二十世纪,暮家也是纳兰家族的友族,交情甚好,而且收下令牌对她来说只有益处没有坏处,收下也无妨。
“多谢。”
太后和杜尚柏看着这一幕,气得胸口欲裂。
纳兰璃沫怎么会攀上了暮家这种超然家族?
暮家人就坐以后,气氛变得微妙了。
暮家现在就是纳兰璃沫的后台,超然家族谁人敢惹?又不是活腻歪了。
太后和杜尚柏视线在空中交汇,纷纷低头不语。
“麻烦太后告诉臣妾,臣妾现在在你眼中算什么东西?在丞相眼中又算什么皇后?”
杜尚柏是朝中的老狐狸,暗路走多了,脸皮自然也厚,闻言立马笑呵呵道:
“皇后乃一国之母,自然是高贵无比的。”
太后咬紧了牙,想笑又笑不出,整个脸都显得狰狞。
纳兰璃沫好笑道:“太后怎么不回答臣妾?皇上,太后是不是不喜欢臣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