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开车来到那天的咖啡厅,进去就看见刘凯扭着一个男人的胳膊控制着他不让他乱动,也不让他出声。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温尔看了看周围的人奇异的眼神对刘凯说:“把他带到车上来。”
刘凯扭着那个男人强行抬着他走了出去,温尔到前台:“不知道影没影响你们的生意,我这位兄弟吸毒,我们要带他去戒毒所怕他跑了才帮着他的。”
老板知道不该多管闲事,乖乖收起了小费说了欢迎下次光临。
上了车,温尔坐在后座上,刘凯在驾驶座上,那个胡子拉碴的男人被塞进副驾驶,用安全带绑在椅子上。
刘凯“刺啦”一声把男人嘴巴上的胶布撕了下来,把那个男人疼得龇牙咧嘴。
温尔问:“你就是金杰吧?我们还以为你死了。”
那个男人哼了一声,冷笑着不说话。
刘凯朝他的胸口打了一记重拳,男人咳嗽了起来,嘴角渗出鲜血。
温尔继续问:“你还记得温馨吗?”
听到温馨的名字,那个男人激动起来,大声说道:“那个贱女人?温馨那个贱女人!”
刘凯又给了他一拳,他差点儿喷出血来,但嘴上还是骂咧咧的:“那个贱女人,给老子戴了绿帽子!带着她肚子里的那个小贱女人让老子来当冤大头!”
温尔听到了异样,追问:“你说什么?我小姑在家给你之前就有了金烛影?”
金杰冷笑了一声,嘲笑道:“小姑?你以为温馨是温不火的女儿?哈哈哈,好笑,你们这些傻子还被蒙在鼓里,哈哈哈哈!”
他精神似乎不正常,仰天大笑,忽然停下来瞪着温尔说:“温馨不叫温馨,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她是为了装成是温不火的女儿才叫温馨的……她是温不火的小老婆!”
温尔听了差点儿从座椅上掉下来,坐起来挥拳就朝着金杰的脸上连打了好几圈,冲他喊:“血口喷人!”
“哼哼,”金杰还是冷笑,反问温尔:“你看她生出来的那个小贱人长得哪里像我?你不觉得和你家老爷子有几分相似?你再想想你那个小姑那点儿像你家老头子?可不要跟我说是什么隔代遗传……”
温尔听了他的话在脑海里比较了一下,可是头脑中的信息有些混乱,根本没法得出结论。
金杰继续说:“你家的老头子真是fēng_liú,温馨的确是个大美女,年纪也确实可以当他的女儿了,把这么漂亮的小情人儿藏在金屋里,有了孩子还能随意找个人接盘,真是叫人羡慕啊……”
温尔揪着他的领子问他:“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金杰满不在乎地说:“除了我就是温馨,还有金烛影的亲生父亲,也就是你家老爷子,温,先,生……”
温尔推开他,从包里拿出一张船票和一张银行卡,说:“拿着这些钱和这张船票,滚到国外去,敢把这件事说出去我就把你的舌头剪下来!”
金杰解开了安全带,理了理自己的领子,拿起银行卡和船票,拉开车门,下车之前最后说了一句:“替我告诉金烛影,谢谢她和她妈了!”说着扬了扬自己手里的银行卡。
刘凯一脚把他踢下了车,金杰连滚带爬从车上下来,满不在乎地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收起银行卡走了。
看着他走远了,温尔又拿出了一张卡给了刘凯说:“石桥办事处还缺什么就添置点儿什么吧。你是在哪儿找到他的?”
刘凯接过银行卡,讲述起了自己发现金杰的惊心动魄的故事:“昨天晚上的时候……”
昨天晚上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刘凯下了班。穷都也没什么娱乐活动,刘凯的老婆也回家休产假了,他就想着赶紧回家和老婆团聚。
走在路上又到穷都唯一一家食品店买了点儿老婆爱吃的东西。
食品店的老板是个老太太,带着小眼镜眯着眼总是笑眯眯的,对谁都很亲切。那天晚上却有点儿不一样,老太太拉着刘凯说:“小刘啊,你看看那个人,真吓人!”
刘凯问着:“咋地啦,婶子?”
跟着老太太指着的方向看过去,一个男人蹲在方便面那一区时不时往收银台的方向看看,他穿着破破烂烂的外套,头发也凌乱肮脏,隔着很远也能感受到他身上令人作呕的异味儿。
刘凯看这个人有点儿眼熟,但是想不起来是在哪儿见过的。
老太太一直拉着刘凯说:“小刘,你看他是不是打算抢劫我啊?”
刘凯看这那个人的脸心里来气,对老太太说:“婶子没事儿,我去揍他一顿把他撇出去!”
说着撸了撸袖子就走过去揪起那个人的领子把他提起来,问:“你从哪儿来的?想干什么啊?”
那个人却不说什么,只是衰衰地诡笑。
刘凯更气不打一处来,给了他两脚提着他往外走,走到外面忽然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了,就问他:“你是叫金杰吗?”
这个时候那个邋遢的流浪汉忽然露出了惊恐的表情,脱掉衣服金蝉脱壳套想要逃跑。
刘凯眼疾手快三步并作两步把那个人想小鸡崽子似的抓了回来,确定了这个人肯定是领导要找的那个人,反扭住这个人的两条胳膊直接带着坐车到了锦都,在绑在锦都的旅馆里,第二天带来给温尔问话了。
老欧接到温尔的电话说晚上要回去吃晚餐,叫他不用太铺张随意准备点儿吃的就可以了。
老欧挂了电话和金烛影报告这个情况的时候金烛影正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