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越军上校问道:“或者是你们的番号!”
想了想,我觉得反正这些越鬼子已经在我们手里了,让他们知道也无妨,于是就点头说道:“我的名字说了你也不知道,我们的番号嘛……合成营吧!”
“你就是杨学锋?!”越军上校反问道。
我不由愕然,原本我还以为合成营越鬼子都不一定有听说过呢,没想到他们竟然连我的名字都能猜得到。
从这一点来看,越军的情报工作还是做得很到位的。
“我当然知道你的名字。”越军上校确定是我之后就苦笑道:“你就是让我们特工部队三番五次吃苦头,甚至还设计让我军部队在老山损失惨重的合成营营长,今天败在你手里,我也算不冤了!”
说着腾地伸手就往怀里摸……
“别开枪!”我想阻止周围的战士们,但已经太迟了,只听“砰砰”几声,越军上校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唉!”我不由叹了口气。
一名战士上前从他怀里一摸,愕然发现他手里只有一包烟,根本就没枪。
当然,是没有枪的,进来时战士们就已经搜过他的身了。陈依依所带领的这队战士虽然不是我们特工连的人,但身为侦察大队的侦察员素质也不低,所以在他们搜过身之后不大有可能还在怀里这么敏感的部位留下武器的。
越军上校这么做,就是想让我们误会他怀里有枪,其目的……就像我们现在看到的。让我们将其击毙。
也许。越军上校这么做是想杀身成仁。又或者他是不想被我们利用而展开“围点打援”的计划。
无论如何,他这种精神很可贵,但他也许没想到,就算他死了我们也一样可以“围点打援”,因为我们只需要制造一种假像,一种指挥部还没有攻下来的假像。
有时我也觉得这么做是不是太残忍了些,因为这么一来很快就会有一场大屠杀在我们面前展开了。但另一方面我又知道,战场上是没有“仁慈”的立足之地的。对敌人的仁冷慈,就意味着我军要付出更大的伤亡,同时如果换个角度来看,如果今天把握了主动权的是越军而不是我们,那么越军也会毫无犹豫的这么做。
于是我冷眼一扫在角落里已被我军战士控制着的通讯兵,说道:“把消息传出去,就说指挥部受到攻击请求增援!”
陈巧巧心领神会的走上前去把手枪往那通讯兵的脑袋上一顶,就拿着一副要杀人的表情看着他,通讯兵立时就点了点头拔通了电话。
但应该说的一点是,越鬼子不怕死的也多。就比如这通讯兵,他拔通电话的意图其实并不是想按我的话说。而是想把指挥部已经被占领的消息传出去……然而他心里这点小算盘又哪里会逃得出陈巧巧的眼睛,他才刚拔通电话就被陈巧巧一枪托打晕,自己对着话筒有模有样的呼救起来。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多说了,指挥部是越军必须救援的地方,虽说这时还有许多越军稀里糊涂的不知道指挥部是怎么这么容易就遭到攻击的,按他们的想法……指挥部前有一个碉堡群,要突破这个碉堡群没有几小时怎么也过不去吧!
接着他们很快就找到了答案……
首先是无线电干扰没了,这时候的越军也十分需要用无线电进行联络,毕竟这时候是指挥部遭到攻击,他们必须查明情况。
这也使得我们能够与许师长取得联系,许师长一听说我们已经占领了越军指挥部就不由愣了,接着就哈哈大笑起来:“有你的啊,杨营长,原本我还以为你们能守住山顶阵地配合我们发起总攻就不错了,没想到还完成了任务,不仅完成了任务还占领了整个碉堡群!干得好!打得漂亮!”
无线电通了之后,越军很快就查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这其实并不能猜,中队冲到了悬崖顶部,接着悬崖下方的指挥部就遭到了攻击,而且还有人确认碉堡群已经在中人手里……他们确认的方法也很简单,就是派一小队人向碉堡群靠近,被我军一排子弹打下去后就知道碉堡还真的在中队手里了。
所有的这些一联系起来,就不难想到中人是从崖顶索降到崖底并偷袭成功了。
这时越鬼子就陷入一个两难的境地,这救还是不救?!
救吧,他们要面对的可是一个碉堡群。
不救吧,难道眼睁睁的看着指挥部被中队进攻?而且还占据着这个居高临下的碉堡群?
最终越军还是选择了向指挥部派出援军。
我相信他们会做出这个选择,因为如果不救的话,那几乎就等于放弃整个者阴山了。
于是枪声在沉寂了十几分钟后就再次响了起来,我眼里看到的,就是越军在黑暗中一队队的朝碉堡工事发起冲锋……他们的打法就跟我想像的一样,组织爆破组拿着集结手榴弹、包或是爆破筒在机枪等火力的掩护下,希望能够潜行到碉堡前碉堡炸毁。
但问题是这些碉堡是越军精心设计的,他们的位置和射孔方向都布置得很巧妙,也就是几个碉堡之间会形成一种互相掩护,在地上匍匐前进的越军不是会被这个碉堡看见就是被那个碉堡看见……这对我们来说只不过就是打出一发照明弹以及几发子弹的问题。
而且这时候刀疤所带领的部队也及时索降到了崖底进一步加强了我军的防御,可以说越军想要在短时间内攻破我们这道防线基本是不可能的。
但越鬼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