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8的枪声刚拉响序幕,一大批日军往大东边门外快步行军,到达东塔后便一分为二,一东一西。
往西的直奔沈阳兵工厂;往东的即前往东塔飞机场。
到达沈阳兵工厂大门的300多人,一大半都没带武器,身上大包小包的不少。
兵工厂大门紧闭,到达后的日军中走出一人,说道:
“里面的人听着,大日本皇军要检查工厂里有没有危险物品,1分钟内把门打开,不开就死啦死啦的。”
“文组长,你说他们会开门吗?”一个身处日军少尉军装的人说到。
“开不开有什么关系,小勇你让人上去安装炸药,一会就炸开它。”那文组长说到。
“好勒,真不愧是本家,这好事,老子就喜欢玩炸药。来啊!给我准备四个1公斤的。。。”
“扯蛋,用1公斤的分两下,里面的用量还不知够不够,省着点。宋洪,让你手下戒备,有情况就开火。”文组长官威挺重的。
“我说老文,兵工厂里哪能缺少炸药。我讲给文树勇过足瘾得了。兄弟们架好机枪,没有命令不准开枪,不管怎么说,里面的也是同胞。”宋洪满口桂林官话的说着吩咐着。
“老文是你叫的,叫组长。”这位文组长似乎不满意宋洪对他说话的语气,说的亦是桂林话。
“文忠平,老宋叫你老文还是给你面子。不看你是桂林老乡,都不鸟你。老子们在广州跟老板混的时候,你还在漓江边耍泥巴。”另一旁边站着的谁搭腔了,还是桂林话。
“老魁你给我滚远点,文组长是上面派来指导任务的,负责今天的行动,给他点面子。”宋洪说道。
“给根卵毛给他,你是中队长,小勇是副中队长,我和李琳都是小队长,桂林人里头就你最大。他老子在我们经过桂林的时候捐了钱,才混进来的。”
“方强闭嘴,这凯是东北,捞总5个桂林人,不拢倒一堆,给哪过看不起就是哈卵。”拎着一个炸药包的文树勇说到。
你别说,这方强还就真买文树勇的账,唉骂不做声,自站到一旁去。
奇怪,一支军队、穿着日本军装的几个头目,全部说着八桂的桂林平话,声音还不小,就不知兵工厂里的人能不能听懂。
更奇了怪,沈阳兵工厂的铁制大门,还就在几人的斗嘴间,由门内的两人出大力给推开了。文树勇连炸药尚来不及装上。
“吆西,良民的,良心大大的好,皇军大大的奖励。”
文忠平说着‘日语’,真递过去几张票子,那两人还真的接下了。
沈阳兵工厂的大门、便如此奇怪的打开。大门内站着百十个警察、保安队和身着工装制服的工人等,在并不明亮的灯光下“怒目而视”,挡住了往兵工厂内部的道路。
一名厂长或什么领导的负责人从人群里走出,满口的日本话说出。要交涉、谈判?
不想给‘日本兵’进入,你开什么门,这个时候还与你谈判交涉,不但露陷、还是个傻逼。
宋洪遂拔出腰间的军官指挥刀,往前一指:“杀**,一ki马笑。”
命令一下,几十名举起上着明晃晃刺刀的三八大盖、便往挡路的人群冲去。还别说,真有不怕死的,除了十几个穿着警察或什么军服的人避开,大多数的工人基本没动,遂那么挺着。
眼看刺刀就要与人体接触、假鬼子很是为难之际,一声爆喝:“都给老子住手,我来谈谈。”
说话的人是副中队长文树勇,身材矮小的他,错开阴光闪闪的刺刀阵,来到人群为首一名快两米高的大个面前,说道:
“我说兄弟,我要炸门,你们倒是把门给打开了,害得我没办法过瘾。来来,我们俩到一边去唠会嗑。”
那高个被这身穿日本军装、而操着四不像的东北话的家伙搞懵,真就在文树勇的拉扯下,如一个小姑娘似的扭扭捏捏,走到一旁说着什么。
见状,宋洪指挥刀一舞,说道:“斯米马善!老魁、方强,带着你们的人与东北老乡唠嗑。李琳布防。”
他个xx的,那兵工厂‘领导’傻了一样地看着这场景,不知如何是好,遂跑到军衔最高、这边的负责人文忠平面前,一开口还是标准的日语。
文忠平会个毛日语,队伍里倒是有上峰派来一个排的人,全都说着一口带着日本地方口音日语的家伙,可他们正忙着干着在兵工厂大门外设置掩体、布防等的体力活,全没空理睬这边。
见这人啰嗦,文忠平遂将舌头卷起,说着连山东人都不如的东北话:
“咋地啦,我说你个老嘎达,少帅知晓日本人今日要来图谋沈阳兵工厂。下令不准明着抵抗,谁惹事谁负责。你再咋地,老子们就撤走了。这嘎达老子还不想待。”
“别啊!你看这整的,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我咋看,你们都不像是东北银。”东北籍的领导总算说人话了。
“肯定不是东北银,如是东北银,就给日本鬼子抓住了把柄,你负那个责吗?”
行动前的文忠平参加过东北形式分析和讲解课程,大致了解此时期东北人的心态,他便瞎吧唧乱说着。
“少帅本事大,连南方人都调来帮忙。那少帅让我们怎么办?”这负责人肯定不想负这个责任地说到。
“我可不知道少帅让你们怎么办!如果我是你,便让兵工厂里的人有多远跑多远。我们既是来保护兵工厂的,又是来安装炸药的。一旦日本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