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的不错”,胡争当即对他的工作给予了肯定,然后走到李呈身边,接过了所有的资料,仔细的翻阅了一遍,从中抽出了一张来,重新递给了他,“这个东西送到我前面给你说的那个地址,给文先生”。
李呈并没有着急看其中的内容,而是拿了东西之后,快速的转身离去,还真是来去如风,半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好像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胡争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的轻松,随后很大方的拉了一个靠椅出来坐了上去,然后就开始摆弄起茶具来。
这场景看得畅鹏也是一脸的懵,他甚至有种错觉,两个人是不是来首尔旅游来了,随后不确定的问了一句,“这就可以了?”。
“好了啊,剩下的交给时间”,胡争回答的很明确,就好像已经知道了那边会提出怎样的问题来。
果然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而且带着被忽视的感觉,略带无语的畅鹏双手交叉在脑后,整个人斜靠在床头,看样子就是要闭目养神的节奏,其实也难怪他看起来那么的不积极,好像只要跟胡争在一起,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瞬间荡然无存,自己能参与其中的,真的很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看戏?
不过胡争那里好像并不想他就此睡去,然后又重新开始了刚刚的话题,“想要在严峻复杂的环境里获得一线生机,就必须懂得如何才能不按常理出牌,最后又获得赢家的称号,文先生是个聪明人,看到东西的那一刻就应该已经足以猜到我们的用意,点到为止是一门学问,如果运用的好自然事半功倍”,胡争刚说的带劲,不过扭头一看对面那家伙都已经开始打哈欠了,让人不禁怀疑,我说的难道就这么不中听?
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讲下去,毕竟自己充其量只能算是整个谋略的辅助,眼前的男子才是执行者或者说是主导者,关键的一环还得有他才能发挥的淋淋尽致,如果不把畅鹏给伺候好了,到时候跟重要客人会面的时候来个掉链子,可是吃不消的,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某些原因,导致整个计划出现变故,当即大声的清了清嗓子,“前面给文先生送去的那张是相对来说有些含金量的东西,让他能看到我们的诚意,却看不出我们的实力”。
虚虚实实,果然是这些个阴谋家惯用的伎俩,不过因为人心的浮躁,却又百试不爽。
“恰到好处,有时候反而更容易给自己争取话语权,上面的信息足以让文先生好奇我们的身份,又不至于看起来视为儿戏,如果没有深入探讨就把自己老底交代了,那么也就离着死亡不远了”,胡争最后说话的语气竟然带了些阴森的感觉,让畅鹏不由一个冷战,困意却是瞬间扫荡而去。
“既然已经投石问路,那么如何知道结果”,畅鹏还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该不会是已经把地址都告诉对方了吧,然后就看可以舒舒服服的等着大人物来拜访?最后也别弄巧成拙,等来一批军队,把他们两个包抄了
“这个就更简单了,明天去问问他本人不久知道答案了”,胡争笑了笑,“好了时间不早了,好好休息,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成败在此一举”,说完也不等畅鹏任何的回应,就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还不忘丢下一句,“今天才发现茶叶的味道原来还不错”。
就这样走了?畅鹏感觉心里火辣辣的,更是有种想要骂人的冲动。
这是一个安静的夜,却很难眠。
睡意全无的畅鹏,本想出去通过购物的方式来让自己心情平静,却发现这里能讲英文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无奈之下,存在沟通障碍的他又垂头丧气回到了房间里。
这时候才注意到,原来胡争走的时候把那些刚刚打印好的资料也带了过去,难道是熬夜做功课?真相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一大早,床头茶几上的电话就响个不停,接通之后才知道原来是胡争这个变态,扭头看了看时间,竟然才七点钟,搞这么早,玩老子是吧!
好像猜到畅鹏不会这么听话的起床洗漱,在挂断电话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敲门声又接踵而至。
煎熬,这绝对是一场煎熬。
畅鹏一路小跑的下床,猛的把房间门打开,剧烈的动静还真的把外面走神的胡争给吓了一大跳,“你想作甚,大早上就来催魂”。
看到了畅鹏那两个明显的黑眼圈,胡争先是一愣,然后不怀好意的说道,“我安排的房间应该还舒适吧,看来你昨晚休息的还不错”。
“我说你是不是眼瞎了!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吗,原地把你大卸八块”,然后听到的就是重重的关门声,若无其事的胡争还朝里面喊话,“抓紧时间,马上下去吃早饭,车已经在下面等了”。
没想到开车的司机竟然还是昨天见到的那个男子李呈,看来这些友人还真是全能型的,想想也是,不然怎么会被古老头那么精明的人给看上的。
不过最让畅鹏感到不解的是,车子的行驶方向似乎越来越远离市区,难道这个文先生被打压的如此凄惨直接萎缩到了郊区?然而又行驶了半个小时的车程,周围的景色已经显得很冷清,不是风光不美,而是人工建筑或者路上行人,少之又少,也难怪他会如此发问,“你确定我们今天要去找的人是曾经的党首?”。
“不然呢,莫不是以为我要把你拐卖了”,后面坐着的胡争开玩笑说道。
可是车子越往前开就越让人纳闷,好像整个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