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懂埋藏在鏖黑棉袄上的八月天,却依稀听到倾山上下蝉帛吹鸣,享受双台风未曾带来的微凉,身旁焦躁不安的少年在轻唱,欣赏属于他的牢骚,顺着烧的灼热的阳光,撇向窗外充满彷徨而阑珊的街景。隔壁有人家在喧闹里挣扎着生活的窘迫,企图比乞讨更美好,那是一种妄想症作下,书写的潦倒,名曰烦恼。
音乐如同注铅地毒药,压得耳蜗神经偏惆怅。人并非感性良知的动物,无非是世俗太多的红绸锻绣缠裹在身,若不为舞娘,那就注定纠缠一生。像极了电影片段里的某位电影主角,双亲蒙难,家族兴衰,荣辱孑然于一身,试问这样的剧情背景有多少是真实的?现实的故事无非深陷魔都般的上海,在数以万计的人才中混迹滚爬,祈祷有朝一日登上东方明珠塔,或者站在环球金融中心,有一隅属于自己。
每当想到品味人生四字时,不知为什么心里常常夹杂着酸溜溜而又犯苦的滋味,现在,刚刚买过第一个24的年头,眼神兴许更该笃定些,坚毅些,但绝不是涣散着濒临绝望的沉重感。夜幕,是上班族的福音,是播种者的静谧,却是我心情的锁拷。他们在左心房上蹿下跳,却又没完没了的闯入属于安静的大脑,折腾着我整夜睡不着。时常在半夜里提笔,潦潦草草,囫囵吞枣,直到睡意再次占据大脑的最高指挥,一语未成章的睡下。
旋律是种不成文的忧伤,拼凑着诗意,情意,哀意,滚烫得如同一壶刚刚烧开的热水,热腾腾的匝在人群身上,浇起一身疙瘩。
烦恼像黏胶一样在我们身边侵蚀凝固,起初的透明、柔软而娇弱的体态,一点一滴地凝结驻扎在内心深处,时而遥远,时而只是一念。
人心的沦陷往往成全了烦恼。但是在这个不可言喻的世界里,渡河的人很多,能渡河的人往往颦少,到底是自我的沦陷,蹙就了烦恼,还是烦恼的肆意妄为,攻占了内心?谁又知道什么是因果,每一粒种子的埋下,势必有来年的成长?答案有很多种我并不能很好的诠释烦恼,只能将问题抛给愿意去倾听的读者们,然后期待他们的回复。
故事里的排忧解难的人大抵如此。
——8月13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