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琛眯起眼,手指精准的掐住她的下颌,另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腰身,“亲爱的老婆大人,你像是忘了我们已经结婚了,这么不听话,你还想尝尝手铐的激情吗?”
“流氓啊你,你那是家暴。”
想到上次的手铐激情,苏莞卿的脸一红。
男人笑了出来,“哦?家暴,家暴还能发出那种声音啊,听得我浑身的血液都快沸腾了,如果你不听话,我不介意再家暴一次!”
话落,他强行将她抗在肩上,苏莞卿的身子突然失重,她尖叫出声,手里的箱子因为男人的粗暴滑出去老远。
“秦少琛,你干什么,你放我下来。”
男人无动于衷,直接将她扔在床上,而后他高大的身子压覆上去,手掌压着她作乱的手,双腿禁锢她不听话的身躯,狂热的吻落在她脸上。
忽而苏莞卿就不动了,他以为她是听话了,却不想,吻到了一丝咸咸的液体,男人带着**的眸子紧了紧,捧着她的脸心疼的问,“怎么了,怎么哭了?”
她不喜欢这种方式,出了事情就用这样的方式解决,怎么就不能好好和她解释呢。
苏莞卿吸了吸鼻子,眼泪流得越发凶猛了,像是决堤了一般,和秦皓离婚的时候她也没这么伤心过。
“你就知道欺负我是不是,我要你给一个解释,为什么你要跟我东拉西扯,你把我当傻子,还是想和那些渣男一样,家里的红旗不倒外面的彩旗飘飘?”
秦少琛头痛不已,他帮她擦去眼角的泪水,“老婆,你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你觉得我是这种男人吗,我是这种男人还用得着这么多年都单身。”
“那可说不好,人心难测,况且你刚才也不是说了吗,她是你的前任,难保你不会对她再次动心。”
“我什么时候说过她是我前任了?”
这锅他可不背!外面传言他不近女色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苏莞卿噘起嘴嚷嚷,“你就说了。”
“我的意思是,我和她的事成了过去,不是说她是我的前任啊。”
“我都听人说过了,你们曾经被困在c国的野外一个星期,是她救了你的命,你们在野外被困的那几天……”
她很想知道他们曾经发生了什么,又害怕他们真的发生了什么,虽然已经是过去,每个人都有过去,可她心里还是很不好受。
还有孩子的事情,她想通过这件事知道,他和孟云到底有没有孩子。
秦少琛是最心疼她的,她的眼泪让他心疼到骨子里,此时,有些事情他就是再不想说也不得不说。
“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但你要给我保证,不许生气。”
苏莞卿的眸子蓦然一亮,点头,“嗯。”
男人拿出手机,“我得录下来,免得你反悔,到时候不认账和我生气,我找谁哭去。”
要不要这么奸诈!
秦少琛将她从床上拉起来坐着,他则从身后抱住她,在女人耳旁开口,“两年前我去c国办事,正好我过去的几天c国连续下了一个星期的大雨,孟云和我从小就认识,我们在c国的一家咖啡厅偶然遇见,她得知我三天后回国,也要和我一起回来,都是同僚,而且都是熟识的人我也就没拒绝。然而就在我们回来的前一天,c国的好友约我在野外赛车,你也知道c国的地势,野外都是平坦的大马路,两边是森林,我没想到孟云那天也来了,她坐了我的车,后来悲剧发生了,在急转弯处我们的车撞上了护栏,连车带人翻了下去,马路下面是密林,我们被困了。”
苏莞卿听得心惊,她从来不知道秦少琛以前这么疯狂,竟然赛车,一点都看不出来!
其实她不知,他赛车的那天正好是她和秦皓结婚的那天,他没有去参加她的婚礼,只想以此来麻痹自己。
“翻车以后,我和孟云都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救援队找错了方向,所以才耽搁了那么多天,我记得很清楚,那天下着大雨,为了能让自己活下去,我们拖着受伤的身躯一步一步往前爬,可那段密林是最容易迷路的,我和孟云扶着彼此怎么都转出去,和我们赛车的人不是本国人,他们找到我们车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而我和孟云已经在密林里迷路了。”
“小卿,你无法想象我被困的那几天,我和孟云断水断粮,又受了严重的伤,天下着大雨又冷又饿,好几次我都差点就此睡了过去。”说到这儿,苏莞卿看到男人眸底的哀伤,大概还有难言之隐吧。
“其实我和孟云遭受此劫难是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的。”事关重大,秦少琛也只能说到这儿,“到了第四天,我们实在熬不住,孟云见我的伤口发炎,她将自己的血给我喝下去支撑我的体力,为的是让我去探路,然后找人来救她。”
当时的孟云还说了一句话:如果我们两个只有一个人活命,那么我希望是你。
她还说:如果我们两个都能活着出去,你娶我好不好?
当时的秦少琛对感情已经绝望,他心爱的女人嫁给了弟弟,想着下半辈子也就没了追求,自然是答应了。
谁知造化弄人,两年后她竟然活着回来了。
秦少琛大致的说完,声音已经变得沙哑起来。
苏莞卿也听得难受,她突然很羡慕孟云和秦少琛有这样一段经历,只有经历了生死才能明白谁才是自己最重要的人。
孟云是真的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