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半身甲,手里还拿着一杆长枪的士兵有些无奈得看着自己的搭档。
“嘿,瑟保凛.荣恩,放轻松。这不叫偷懒,我只是在看我莎娜寄给我的信而已。”被称为麦纳的士兵歪带着那顶之比纸片稍微厚一点的铁皮盔,对自己那吊儿郎当的形象毫不在意:“你知道吗,她是个好姑娘,在家乡等了我整整两年!”
“这句话你每天都要说上三十多遍。听着,我不想听你们的爱情故事,现在给我闭嘴,否则我就用铁皮靴踢你的屁股!”
一边抱怨着,瑟保凛也坐到了嘎吱作响的椅子上,开始用脏兮兮的抹布擦拭着自己的枪尖。
比起麦纳.帕德那杆已经有点生锈了的长枪,瑟保凛的包*的很好,锃亮锃亮的,就像是刚铸造出来的新品一样。
“噢不,你坐在莎娜给我的信封上了,快把你的大屁股移开!”
将对方推开后,麦纳把自己手里的信纸郑重地折好,放回信封中:“这是我收到的第二十四封信,明天开始我就要退役了。”
“我说伙计,你真打算干满两年就走吗?”瑟保凛再一次询问道。
“当然的,巡完这最后一次山,明天我就要回老家结婚了!”
小心翼翼地将信纸塞进自己的胸甲中,麦纳继续说道:“没记错的话你的服役期限也快到了吧?到时候你打算继续在军队干下去吗?”
“当然的,我这可是在保卫我的家乡和亲人啊。”
“别逗了,我们甚至不是边境戍卫的成员,只不过是巡山队的成员,和战争什么的根本搭不上边。再说有罗伦塞斯的高阶法师队在,那些兽人根本过不来战争绝对不可能发……”
麦纳话还没说完,一直羽箭就突然从巡查岗哨外射入,直没入他的脖颈!
瑟保凛甚至都没有感到悲伤或其他感觉的余裕,等到他转过头望向外面,却发现刚刚还空无一物的森林中,突然出现了许许多多魁梧的身影。
“敌袭!”
这是他生命的最后一刻,在脑海中浮现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