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书明抬抬眉毛“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年少时杀人,在牢里待过一年”。
“杀人?一年?怎么可能”则儿惊呼。
“是,杀人,他原是为了一女子和旁人斗气,杀了人,跑去衙门自首,谁知道那人命大,竟然没死”。
则儿点头“这也好,他也不是恶人,也算上天给他机会。先前我以为,牢里关着的都是些穷凶极恶的人,坐过牢,都是恶徒,如今见了,方觉得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人。”
郑书明笑了“他给了那家人银子,衙门那里,也打点了许多。村正更来作证,说他有七十老母,这才轻判了,他当时不过二十出头,这七十老母,倒难为有人信。”
则儿皱眉到:“原是这样,也难怪,行凶却这样轻判了。”
“亏得他有一双好父母,若是生在平常人家,不要说像他如今这样活的有滋有味,想必平常日子也过不上了。有了银子,自古拿钱买命的都有,何况那人未死。”
则儿说“我们村子里之前有人偷了旁人家的牛,那被偷牛的意思着让那贼拿银子出来息事宁人,那贼正是家徒四壁,无路可走才去偷,无奈只得揪去衙门,判下来,比这杀人的还要重,可见你说的是对的了”。
郑书明点头,忽想起一件事来“明儿个我要出趟门,请你出去逛逛。”
“每次出去逛逛,都是只等着你办事,这次是要去哪里,做什么?”则儿问。
“去了便知,白吃白玩,好着呢”,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