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简直就是说到了陈鸿菲的心眼里,说的她心花怒放的,特别开心。
就在这时,大夫来了。
陈鸿菲连忙让大夫给万壑看病,万壑看着陈鸿菲尽释前嫌的样子,心里松了口气,这下子没什么后顾之忧了。
而此刻的南诏国,经过两个月的恶战,巫溪国的兵力最终还是被堵在边境上,寸步不能前进。
而很快就进入了冬季。
巫溪国的国土,到了冬季就会颗粒无收,是一年中最为苦寒的日子,所以这场战事毫无悬念的被搁置。
这样的搁置最少要到来年的三四月份,庄稼能够耕种,草地上能够长出草的时候,才能再次图谋。
而经过这样四五个月时间的修正,南诏国因为地震而造成的动乱早就被平复,再也不会给巫溪国可乘之机。
因此巫溪国这一次发动的战争,可以说是以失败告终,再也不可能有这样好的机会,让他们再来攻打南诏国。
两国开始议和,商议十年内和平共处,再也不起战事。
因为巫溪国进入了苦寒的时期,但是南诏国的军队在边境集结,虎视眈眈,南诏国地产丰厚,根本无惧冬天不冬天的。
所以巫溪国太子也担心南诏国司机报复,趁机再发动战争,干脆抛出了橄榄枝,双方签订和平共处。
南诏国皇帝其实根本不想再打下去,一方面是国库空虚,一方面是他对护国公很不放心,国内朝堂上也不平静,他需要先把自己的朝堂摆平,再说对外扩张之事情。
所以一收到顾爵西秘密送来的巫溪国求和的战书,立刻就命顾爵西同意,尽快签订合约,然后率兵回京。
顾爵西不负所望,将十年的和平共处条约,签订为了十五年,生生延长了五年,这让皇上龙心大悦,直接封了顾爵西为一等公爵,对于随军而去的孟燕青,也给予了嘉奖,直接让他升任了左相。
这对于整个朝野都是一种震荡。
兵部尚书直接晋升左相,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而且也从没有则样迅猛的升迁,这样的变化,不仅让众人惊愕,就是连孟燕青本人,也是惊愕不已,但是随之的就是狂喜。
而就在这样的变化中,万壑没有了消息,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万壑死在了巫溪国的监牢里面,毕竟成了俘虏的人就没有善终的。
先是背负着掳走了李妃和右相,再有把李妃害的一尸两命,这样的结果,成了俘虏,那简直就是声名狼藉,身败名裂而死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孟碟仙很是满意,除掉了一个万壑,又少了一个仇人。
陈荷香、陈鸿菲、万壑,这三个仇人,如今也就只剩下了陈鸿菲而已。
想必现在陈鸿菲在巫溪国,一时半会儿也交不了手,孟碟仙一下子反而就松懈了下来,长期以来因为报仇紧绷的那一条弦终于可以松一松了。
这一松,孟碟仙就开始飞快的成长,才三四年的时间,孟碟仙就出落的亭亭玉立,跟十七八岁成熟的女子一样,透着迷人的风情,让人望着转不开眼睛。
碧落园里,亭亭玉立的女子,闲适的坐在凉亭里,一袭淡紫衣衫,头上挽着简单的发髻,鬓角散落着几许凌乱的发丝,在春风的吹拂之下,显得是那么的妖娆迷人。
灵动智慧的双眸随便一眼,就能摄人心魂似的,而通身的沉稳和冷静,又让人不敢轻易的亵渎。
顾爵西依靠在凉亭的柱子上,慵懒的靠着,双眸冷峻的神情中,透着宠溺的温柔,看着眼前才三四年就长的跟妖精似的女子,痴迷不已。
“碟仙,再过三个月,你就年满十五,可以行及笄礼,也就可以谈婚嫁之事了。”
女子,也就是孟碟仙淡淡的抬眸,眼角眉梢都带着灵动的魅人之气,“嗯。”
孟碟仙清冷的目光看着顾爵西,对于顾爵西的心意她很明了,只是嫁娶之事,她心中还很有顾虑,那个阴之子的秘密,一直让她耿耿于怀。
不能放下心房,往婚约上想。
顾爵西似乎对孟碟仙冷淡的态度很是不满,站正身体,走到孟碟仙面前,“赐婚?”
孟碟仙不由音量高了几个分贝,微微的皱了下眉毛,虽然她的神情几乎没有什么变化,这细微的皱眉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是还是被顾爵西看个正着,他一丝一毫她脸上的神情都没有放过,不由捏住她的下巴说道,“你有意见?”
“嗯。还早,再过三个月才十五,我想等到二十再说。”
孟碟仙气定神闲的说道,晃动了一下脖子,把自己的下巴从他的掌控中解脱出来。
顾爵西一下子语气重了几分,“意见不予采纳。都已经等了好几年了,好不容易等你长大了,你现在告诉我要等到二十?”
“几年都等了,在等几年也……”孟碟仙依旧平稳的说着,可惜却被顾爵西截断后面的话。
“不行,绝对不行。我再也等不下去,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多辛苦,还是你现在想要感受一下?”
顾爵西重重的嗓音,在孟碟仙的耳边响起,他趁着她不注意,从后面抱住她,把她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上,张开嘴咬住了她的耳朵,轻轻的斯磨,而那舌头根本也不闲着,在她的耳边跟她的肌肤嬉戏。
搞的孟碟仙瞬间身体就有股酥麻的感觉,一下子呼吸紊乱了一下,孟碟仙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背后,臀部的位置清晰的感受到一根火热的硬物抵着她,蓄势待发。
孟碟仙一下子有点慌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