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事宗师级人物王婆曾经说:但凡此事,只五个字,潘驴邓小闲。
好多年以后有人这样解释:你的相貌要向加拿大炮王靠拢,你的性趣要向公泰迪靠拢,你的身家要向马云爸爸靠拢,你还得是个暖男,你还必须整天无所事事。
其实这个要求太苛刻了,大抵能做到一两点就很吃得开。
春生是不爱读书的,但我南墨涵怎么也是通读过金瓶梅的,教春生一两招散手,足够他一辈子使用了。
好多人或许认为,公泰迪是世界上最色的动物,日天日地日空气,怎么能向公泰迪靠拢呢?
可你要明白一点,女人十个有十一个是虚荣的,你要一直不停地表示对她的性趣,岂不是证明她很有魅力?
所以,那眯眯眼已经被春生逗得娇笑连连,把半个身体都靠在春生的身上了。
不过我是不屑于使用这样的手段的,首先,我长的比春生帅,再则,我享受的是过程,至于我到现在还是处男这事儿,我不想提,也不在乎。
可惜,我还是忘记了一点,这世上,不单男人会泡女人,女人也是会泡男人的。
当然,我们可以换一个文艺一点的说法,女人有时候需要男人,就像是飞机快失事需要降落伞。
看着眯眯眼娇笑连连,女孩咬了咬唇,突然说:“要不,去我家打麻将吧!”
哈?
打麻将?
我这种打一张三万放冲一炮三响的人,合适打麻将么?
旁边春生却顿时叫好,同时拿眼频频示意我。
好吧!我向来是为兄弟两肋插刀的好汉。
女孩佳佳的家确实离着不远,那时候城建工作还没开展,没有一幢幢的高楼,也没有高楼中间的那些城中村。
所以走了没七八分钟,已经算是出了城,一阵清风,一阵蛙鸣。
佳佳家是个两层楼的自建宅基地房子,开门的时候外面一阵狗叫,东边厢房顿时亮了一盏白炽灯。
“谁啊?”是一个中年女性的声音。
女孩佳佳赶紧接了一句,“妈,是我,我跟几个朋友上楼玩会儿麻将。”
里面中年女性哦了一声,又叮嘱了一句别玩的太晚了,便又熄了灯。
女孩把手指伸在唇边示意,我们都缩着脖子蹑手蹑脚跟在后面上了楼。
打开房门进了自己房间,女孩这才嘘了一口气。
进了房间春生就迫不及待把眯眯眼一把搂在怀里面啃上了,眯眯眼倒是不在乎我在旁边的样子,反倒是女孩有些脸红,假模假式弯腰,在床头下面的柜子果然拿出一副麻将来。
我假装四处打量了一下,墙面刷得极白,上面贴着好几张张国荣的海报,靠着床的墙边放着书桌,玻璃板下面压着的尽是各路港台明星的贴纸。
看我低头看那些明星贴纸,女孩把麻将随手拨弄了几下,假装轻描淡写地就问:“你喜欢哪个明星啊?”
我摸了摸头,“迈克杰克逊吧!”
女孩一愣,啊了一声。
我随即又接口道:“当然,要漂白以后的迈克杰克逊。”这话要是许多年后说会被喷死,不过,女孩只知道四大天王……
看她一头雾水的样子,脸上似乎还有些尴尬,我忍不住笑笑,“这是个米国的明星,改天我送你一张他的vcd……”
我这边给她科普,那边春生已经和眯眯眼气喘吁吁,俩人倒在了床的那一头,春生这家伙还知道羞耻,晓得扯过毯子盖在自己和眯眯眼身上。
女孩听着俩人弄出的动静,脸上大红起来,起身把桌子上台灯打开,又把亮得刺眼的日光灯给关了。
等她坐下来的时候,鼻翼上已经全是细微的汗珠,我相信,这是紧张出来的。
看她局促地坐在床头,我挠挠头,低声就问:“你要不要……”
女孩赶紧摇头。
要死不死的这时候床那头眯眯眼一声哼哼,叫得我们两个心烦意乱的,忍不住同时转头白了那两个不知羞的家伙。
转过来再看她,她脖子都红透了,像是刚从热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
“我是说,你要不要亲一下。”我低头,很诚恳地看她。
她没说话只是转着脸看我。
我伸手捧着她脸颊,在她唇边慢慢亲着。
女孩的唇凉凉的,带着一股子清新,我忍不住伸过舌去……
她突然就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顺着我的舌尖就把软软的舌头伸了过来,一只手却还在旁边拨弄着麻将,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我一直自负很聪明,可惜,好些年以后我才明白这个叫佳佳的女孩为什么把麻将拨得哗啦啦响……
走出女孩家的时候外面狗又是一阵叫,我俩赶紧推着车一阵快跑,幸好月色明亮得紧。
跑过不到几十米的碎石子小路上了柏油马路,我抬腿跨上了车,后面春生赶紧喊:“慢点慢点,我还有点腿软。”
我转身看他,“你一口气要人家眯眯眼两回,能不腿软么!”
“总比你每次跟人家玩亲亲的游戏强吧!”春生不甘示弱。
我哪里好意思告诉他,上次我跟那个谁,皮都磨破了也没成功,丢死个人,只好嘴硬,“你懂个屁哦!老子这是有节操,有底线,不像你裤带子那么松,腰里面带副扑克牌,谁来就跟谁来……对了,刚才听dà_b哥说,翡冷翠马上要不行了,说是省城有个非常牛逼的夜总会要来咱们月亮城开个分店,好像叫什么拉斯维加斯,dà_b哥都准备跳过去了,好像还在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