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宇看向床上的那个小孩,他已经记不太清楚对方的模样了,不过躺在床上的那个小孩紧闭双眼,呼吸微弱,荆宇试了试他的额头,滚烫的有些吓人。
“你没有找医生吗?”
“先生,我们没钱”
“没关系,我来付钱,赶快请个医生,这孩子快要不行了。”,荆宇吩咐道。
“这附近不会有医生的”,格莱森解释说,这里的人太穷了,穷到很难付得起看病的钱,医生如果在这里开业很容易饿死。
“格莱森先生,非常抱歉还麻烦你去请个医生来吧,这孩子快要不行了,我们不能这样看着。”,荆宇估计小女孩也不知道那里能找得到医生,只能让对这里比较熟悉的格莱森去找。
“荆先生,那你一个人在这里会很危险的。”,警察劝道。
“没关系,格莱森先生,这里就连个孩子,没有问题的”,荆宇说。
格莱森虽然有些不情愿,不过为了自己的目的也只能按照荆宇的吩咐去外面坐上马车寻找医生过来。
于是房间里就剩下了他和这两个孩子。
借着巡警留下来的灯,荆宇跟那个小孩子搭起了话,问起了他们的情况。
原来正如荆宇猜想的,他俩是兄妹,一个十一岁一个七岁,前两年做工的父亲在工厂里因为事故死了,只拿到了几个英镑的赔偿根本不够剩余的一家三口生活用,很快他们的母亲也因为悲伤加上劳累过度也去世了,于是兄妹俩就变成了孤儿,被赶出了房子流落街头。
那时候因为妹妹年纪小,全靠哥哥在外面乞讨养活,饥一顿饱一顿的,然后被一个盗窃团伙盯上,开始哥哥并不愿意还挨了很多顿打,只是他们威胁要卖掉她妹妹后就成了一个小偷,直到现在。
这个悲惨的故事让荆宇心中充满了同情,他决定要帮帮这对兄妹,即便是那个小孩过去的作为,如果这个哥哥没法活下来,自己就把女孩带回去养大她。
就在这时候,门又被推开了,荆宇刚以为是格莱森回来了,却发现进来的是好几个人,并不是格莱森和医生。
“梅丽,我看到刚才有个‘削皮器’过来了?”,说话的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一双小眼睛闪烁着凶光,脸上还有不少痘痘,穿着一身相比起其他人要整洁的多的衣服,用恶狠狠的语气问道。
荆宇不知道‘削皮器’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觉得自己遇到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