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犯了什么罪?”
听到田鳞的狡辩,徐国峰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他当了这么多年警察,对付一个毛头小子还不是轻而易举,他说,“昨天林文川是不是和你一桌子打麻将?而且似乎你们两个发生了口角,你没听说昨天晚上林文川突然死了,所以现在怀疑,你和林文川的死有直接的关系!”
田鳞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变化,但是这个家伙倒是振振有词,开口说道:“你们凭什么怀疑我,你们有证据林文川是我杀的?我可是有不在场的证明!”
这话算是将徐国峰的话给堵死了,这个田鳞倒是聪明,若是有不在场的证明,自然不会说明杀人案和他有关。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牛鼻子小道冷笑一声,开口说道:“不在场证明?难道人不在场就不能杀人了?”
这句话牛鼻子小道是故意试探田鳞的,果然,田鳞闻言,眼角闪过一丝惊异来,顿时就不说话了。
“带走!”徐国峰再次开口,这下田鳞老实了很多。
要说牛鼻子小道目光始终没有放过田鳞,直到望着他上走警车,我开口问了一声,“怎么样,可能是他吗?”
牛鼻子小道声音微沉,点头说道:“很大的可能!”
我们也是上了车,对于这个田鳞真的需要格外的注意,一起被带到警局的,不仅昨天和林文川一桌子打牌的三人,同时还有棋牌社的老板也一并带来了!
经过一番询问,大致了解了昨天发生的情事,事情很简单,昨天田鳞的手气不错,而林文川手气太差,一连输了不少,林文川这个人牌品不行,付钱的时候说了两句难听的话,结果惹恼了田鳞,双方接下来发生口角,最后打了起来。
那个林文川,长得还算魁梧,田鳞虽然个子不矮,但是太瘦,似乎吃了点亏,两人最终被棋牌室的老板给拉开,整件事情便是不了了之。
但是任谁都没有想到,第二天传出林文川死在家中,而田鳞也没有说谎,当天晚上在棋牌社打了一宿的牌,到了凌晨三点才回家。
我算是对这个田鳞刮目相看,凌晨三点多回家睡觉,结果第二天一早起来又来牌打,这个家伙的牌瘾到底有多大?
倒是牛鼻子小道听完这些话后,对于田鳞的怀疑更加大了。
我不解,开口问,“为什么?”
徐国峰他们有多年办案经验,如今知道镇子上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都是邪祟害人,在听到牛鼻子小道这么说后,立马明白了,说道:“他这是在欲盖弥彰!”
闻言,我也是恍然大悟。但是这事接下来也不好办,我开口问道:“现在我们还是没有证据,除了现在我们去他家,直接将他养的那只阴鬼找到?”
牛鼻子小道似是若有所思,开口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徐队长,你去将那几个死者的家属全部叫来,有些事情需要问她们?”
徐国峰闻言,接下来便是去将那几个死者家属纷纷找来了。
几个妇女到了警局,或许是刚死了丈夫的原故,一个个心情都非常的低落。
“你们认识他吗?”牛鼻子小道将几个妇女带到田鳞身边,接着开口问了一声。
这件事的真实情况还没有确定,牛鼻子小道虽然怀疑田鳞,但是听他说仅仅只有六成把握,他现在是在找田鳞其它的破绽。
几个妇女先前是录过口供,因此被叫道警局有些迷茫,而听到牛鼻子小道的话后,接下来看向田鳞,随后都是摇了摇头。
“不对!”就在这时,陪我们一起来的刘媱秀眉微皱,低声说了一句。
我们皆都朝着刘媱望去,不明白她发现了什么,刘媱随即望向其中一个妇女,低声对我们说:“那个穿着红色裙子的女子说谎了,她和那个田鳞的认识!”
“什么?”听到刘媱这话,我们皆是一愣,“你怎么知道?”
刘媱开口道:“我大学的专业课,其中一门就是心理,刚刚他们俩对眼的时候,很明显两个人以前见过面,只是不知道现在为什么不承认!”
这一句话,瞬间将我们的注意力吸引了上来。
牛鼻子小道眸子亮光闪烁,冷笑一声,“应该有七成了!”
他望向那个穿着红色短裙的女子,要说这个女人长得挺漂亮,三十岁左右,个子不算高,但是脸蛋很美,要说这个女人是谁的老婆,一询问当真超出我们预料,她是五个死者中,那个长得并不算好看的农民的老婆!
牛鼻子小道冷笑一声,走到这个妇女的身边,指了指面前的田鳞,开口问道:“你看清楚,仔细想想,他叫田鳞?”
牛鼻子小道的目光特意望着那个妇女,就看到那个妇女眼神中出现一丝闪躲,果然像刘媱说的一样,而就在这个时候,牛鼻子小道身边的一个妇女也开口了,说道:“田鳞,这个名字我似乎听过!”
那个妇女是一个死者叫齐兵的老婆,长得还算过得去,大约在四十岁,她皱了皱眉,虽然不认识田鳞,但是对于田鳞这个名字却是隐隐有些熟悉。
“你听过?”牛鼻子小道开口问。
那妇女点头,良久后,她抬起头再次望向田鳞,随即恍然大悟,开口说道:“哦,我想起来了,我老公以前喜欢赌,似乎在赌桌上借过一笔钱给给人,那人的名字就叫田鳞,借条我还看到过!”
牛鼻子小道双目一亮,“真的?”
那妇女用力的点了点头。
牛鼻子小道接着看向了另一个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