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车开到离校门已有段距离的时候,林欣怡对前面的司机喊着,“停车!我要下车!”
司机根本不听她的,还在继续开。
“你以为我的车是随便上的吗?”秦廉东扳住她的下巴,微微一笑。
林欣怡只觉他笑得样子更可怕,头皮发麻。
这时不知谁得手机响了,她嫌恶地推开他的手,发现是杨律师打来的电话。
“大小姐,你快来趟医院,林总出了点事。”杨律师在电话里尽量放缓焦急的声音。
林欣怡紧张地问:“我爸到底出了什么事?”现在父亲已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她不能再失去父亲。
杨律师犹豫了片刻,终于告诉了她实情,“林总在拘留所企图自杀,不过你放心,幸亏发现的及时,已没生命危险。”
林欣怡眼泪一下流了出来,浑身发抖的对司机大喊:“去医院!我爸出事了!”
司机老张回头看了眼秦廉东,等他的指示。
秦廉东松了口,说:“按林小姐说得,去医院。”
澜城中心医院,
隔着半面墙的玻璃,她终于见到了父亲。
林黎胜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原本乌黑的头发,已尽数变白。
他身上插着一堆管子,双眼含泪,也已看到站在病房外的林欣怡。
嘴巴张合了几下,像是要说什么,可林欣怡根本都听不见,她也只有贴在玻璃上流泪。
听杨律师说,父亲是把牙刷磨尖了,想要刺破喉咙自杀。
她还是不能接近父亲,只能在一些手术单上签字。
无法想象,父亲为何会如此绝望地要自杀,拘留所的日子一定十分难熬。
从医院出来,秦廉东的车一直还等在医院门口。
没等秦廉东喊她,她就直接坐到了车里。
秦廉东命司机将车开到了梁晓晨家小区的门口,冷然地说:“你可以下车了。”
林欣怡却坐着没动,用如蚊子般地声音说:“我想回临风园。”
秦廉东了然一笑,对司机说:“开车。”
......
离开临风园不过几天,又回到了这里,就像无法逃脱的宿命。
当秦廉东关上卧室的门时,林欣怡跪在了他的面前,低声下气地说:“秦先生,只要你能让我父亲从拘留所里出来,不用坐牢,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秦廉东坐在她面前的沙发上,看似漫不经心地说:“你终于认识到我的利用价值了。可我记得不久前你还挺有骨气的不需要我来救你父亲。现在又突然这样,我真得不太适应。”
林欣怡跪行到他身边,“我爸不能再呆在那种地方,他今天差点就自杀而亡。”
“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秦廉东冷漠地说,“我只想知道,若我为林黎胜洗清了罪名,我到底能得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
林欣怡欲主动解开自己的衣服。
秦廉东哑然失笑,用那双好看的丹凤眼盯着她,“你以为你是谁?女人的身体我见得多了,你跟个死鱼似得,动都不会动。你以为我会稀罕!”
“你不是想收购林氏吗?我手中有百分之二十的股权,都给你,只要你能让我爸平安出来。”这已是她能和他谈条件最后的筹码。
秦廉东好笑地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要收购林氏,我不过是为了一块地皮而且,没有亦庭那么大的野心想要独吞林氏壮大自己。现在擎天已拥有林氏百分之七十的股权,可以随意处置那块地皮,你手中的百分之二十股份对我毫无意义。”
林欣怡绝望的问:“秦先生,你到底想要什么?”
“做我的玩物,除非我厌倦了让你走,否则不准离开,不允许再像上次那样忤逆我!”
林欣怡双拳紧握,答应说:“我知道了,我会听话。”
秦廉东将手指插入她的长发,绝对高高在上地说:“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吗?用行动证明给我看。”
林欣怡哆嗦着点点头,她明白,他是要她主动满足他那些恶趣味的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