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武松从东平府军营练兵呢,罗平过来说:“哥哥,吴总管有要事,让你晚上回去一趟。”
武松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吴用这人一项稳重,知道武松正在编练东平府军,事关重大,没有要紧的事情也不会来捎口信过来。
太阳偏西,武松对晁盖说道:“晚上你们接着练,我有事出去一趟。”
晁盖道:“将军有事忙就是了,营中有我等在,没人敢偷懒。”
武松点点头:“晁副将渐渐的摸着门道了,带兵各有各的门道,但是以身作则,明赏罚,明号令是最基本的,我去忙了。”
武松回到通达大车行,到大厅一看,好家伙,好几个打着绷带的,这其中就有王亮,冯环这两位镖头。这二人是跟着武松起家的十三太保,深得武松拳脚精华,但是由于天赋有限,算不得高手,但是能算得上中流水平,再则王亮,冯环二人不喝酒爱惜护卫,做镖头很合适。
吴用脸色铁青,看样子事情比较严重。
王亮,冯环二人看武松来了,拜道:“哥哥恕罪,从黄河口港押运来的三百匹马丢了,五十名兄弟,二十名马夫,阵亡三人,其他人全部受伤。”
武松说:“哥哥我一项赏罚分明,你二人详细说一下丢马匹的过程,如果真是你二人的责任逃避不了,如果不是我也不会怪罪你二人的。”
原来五天前商船从塘沽运输来了五百匹两岁口的母马,这些草原马都是要运到东平府赊销给通达大车行员工的家属的,属于一种变相福利。这五百匹马价值不低,不过一直以来通达大车行的名头打的响,不管是山贼还是豪强没人敢抢货,所以吴用安排这两位镖头带领五十名精锐护卫,二十名马夫赶着五百匹马返回东平府。没想到快过了泉城府地界,快到东平府地界了偏偏出事了。一行人路过一片荒树林,如今正是春季两边的灌木丛生长的非常茂盛。
王亮说:“这林子怎么这么静啊,会不会有埋伏。”
冯环也是大惊:“很符合哥哥讲的有埋伏的情况。马夫圈住马匹,护卫弓箭上玄。”
一声令下护卫们就行动起来了,弓箭,腰刀都准备好了。
呼哨一声,两侧冲出来有数百人之多,由于距离近护卫们的弓箭就放了一轮箭就扔一边去了,拿腰刀打斗。这群人早有准备,几个人合伙拿着网子,先是把冯环,王亮网住了,紧跟着护卫和马夫们也遭殃了,被网子往住了,一个大汉带领数百人拿着大棍一顿猛打,把冯环等人打的不轻,五百匹马抢的一匹不剩下。
王亮说:“他们抢完东西就走了,我们起来后发现有三位兄弟伤重,抢救不顶用,战死了。我详细了问了下兄弟们,他们战死了约十人,但是地上只有血迹并无尸体,显然是尸体已经带走了。”
武松道:“事发突然,敌人又数倍之多。这次就不奖不罚。你二人和受伤的兄弟们都去安心养伤,战死的兄弟抚恤即刻发放。只是此时严格保密,不许声张。”
“是。”冯环,王亮下去了。
吴用道:“显然,这群人不是清风山的山贼。”
“吴总管为何这般肯定?”武松问。
吴用说:“王冯二位镖头没有说谎,他们都被网子网住了,敌人最少三百人以上,有备而来。如果是跟咱们有仇的清风山这七十名弟兄就不会回来了。泉城府附近有这能力人不多,只有曾头市。”
武松点点头:“每一位兄弟都是咱们的家人,战死了的三位兄弟尽早入土为安,只是事情没弄清楚之前暂时不宜宣传。我带人赶奔出事地点,调查清楚是谁干的,咱们回来咱们再商议如何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武松连夜出发,带了二百名手持大黑鹰弩的巡捕,跟随着的有刑名何师爷,还有好几条擅长追踪的猎狗。
何师爷是阳谷县的仵作,此人精通现场勘查,对于细微的痕迹有很强的判断力。武松赏识他本领,特地推荐给了程万里,做了个刑名师爷。何师爷有个女儿,二十多点,一米五左右,长得不是太俊俏,但是为人忠厚老实。何九一直担心嫁不掉,武松做媒,把这何姑娘许配给了哥哥武大郎,定在五月份完婚。
一行人快马加鞭,很快来到了泉州府的事发地,这里是平坦的平原,只有这一段几里地两侧有灌木丛,由于地势不显要,所以大家从心理上更容易懈怠。虽然已经历经了三天,但是痕迹大部分都在。何九带着两个助手观察了小半天,得出结论,王亮,冯环没有撒谎。袭击的人最少三百人以上,而且使用的武器是硬木棒,打死的三人应该是出手过重,打中头部而死的。
武松道:“何师爷,你是专家,能找到这五百匹马到哪里去了吗?”
何九笑道:“大人说笑了,五百匹马规模很大,沿路很多人看见,留下的痕迹很多,随便一个巡捕都能找到。”
正如何九所说,五百匹马想隐藏是很难的,这痕迹太明显了。一路跟踪就到了曾头市,曾头市有个巨大的马市,说不好是曾头市干的还是有人抢劫了去马市卖。本着不放过一个坏人,不冤枉一个好人的原则武松决定带领捕快进曾头市搜索。
距离曾头市还有二十里地呢,忽然就遇到了三百人拦住了去路。这是一队装备精良的士兵,皮甲,斗笠,朴刀,盾牌,除了没有朝廷严禁使用的长枪,硬弓之外都有了。当先一名武将骑着一匹乌黑的好马,穿着上好的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