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伸手一拦,道:“毛头小伙子一个,不值当铁牛跟他较量,还是我去跟他切磋一下。”
李逵道:“好吧,便宜他了。”
开玩笑,要是让李逵去,万一这小子一不留神把祝彪给砍死了岂不是惹大麻烦吗?
武松也不骑马,提着陌刀就过去了。
道:“原来祝彪兄弟,你这是想要和我切磋一下?”
“对,我要当着大家的面,揭穿你这个假打虎的英雄。”祝彪说。
武松也不理他,摆开门户,道:“放马过来吧。”
武松步下,祝彪骑着马长枪直奔武松,扈三娘见祝彪这小子红眼了,当即让庄客备马,准备出去呢,正此时胜负已经分出来了。
武松并未用陌刀,而是一把抓住了祝彪的长枪,把祝彪从马背上拖了下来,摔了个浑身土,大冷天的土地很硬,摔的祝彪生疼。
“哈哈,你这个笨货。”李逵看得高兴,在后面笑起来了。
祝彪脸红的就跟大红布一样,刚才那一下祝彪可是用了劲的,但是没想到自己常年练习武艺的力气,在武松面前就跟小孩一样,轻轻一拉就下马了。
祝彪的白马还纳闷呢,这主人怎么好好的就落马了呢,当即伸头过来,打了个响鼻,意思是这可不赖我。
祝彪站起身来,打了打身上的尘土,对武松道:“刚才不算,是我一不小心跌下马来的。咱们步下再打。”
武松把陌刀往旁边一放,伸手到:“那就试试。”
祝彪过来出拳便打,武松闪身躲开,紧跟着武松抬脚踢出,祝彪出腿拦截,两人斗在一处,拳来腿往打的好不热闹。
这时候远处跑来几匹马,碗口大的马蹄踩踏的尘土飞扬。
是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带着几个庄丁快马过来了。
这汉子道:“祝彪,还不退下。”
祝彪一看是自己的哥哥祝龙,当即吓的跟猫见老鼠一样,乖乖的躲开了。
祝龙下马,抱拳道:“还请二郎兄弟多多包涵,我这弟弟年幼无知冲撞了二郎。”
武松笑道:“这祝彪兄弟是个直爽性子,很对我的脾气,有什么事情当面说,他不信我的武艺,我二人比过就是了。”
“哈哈,二郎兄弟好胸怀。”祝龙道。
扈三娘和李应过来了,道:“原来是祝庄主到了,快快里面请。”
一行人重新回庄,客厅里重新上了香茗。
祝龙道:“二郎兄弟是个直爽人,我也就不绕弯子了,我这想销售二郎那生产的肥皂,不知道怎么个买法?”
武松把给理应说的那一套给祝龙又说了一遍,听闻李应把泉城府的代理权给拿去了十分的惋惜,要知道泉城府可是大城,人口众多,经济发达。
在这三庄之中,祝家庄实力最强,人口最多,但是祝家庄以务农为主,生意不如另外两个庄子大。但是祝龙的眼光还是有的,道:“那我们庄上想要代理济州府如何?”
武松大喜,道:“没问题,没问题。济州近在咫尺,运输方便,还请祝庄主尽快选址,装修进货销售,销售的方法回头还需要掌柜的详细了解一下才好。”
当即祝龙进货两万块肥皂,又缴纳了一千两银子的保证金,双方定了契约,这才算是正是定下来此事。
扈三娘道:“今日难得三庄齐聚,我已经命后厨杀猪杀羊,咱们今日小聚一翻如何?”
李应道:“三娘盛情,李应怎敢不从。”
祝龙道:“我本要请二郎到我庄上吃酒,既然三娘准备了,那我们就在此吃酒吧。”
祝彪见哥哥跟武松谈妥了生意,虽然心中多有怨恨,但也不敢发作。
席间,李应叹道:“这生意越来越不好干了,青州府一带多有山贼土匪,就连水泊梁山也有了山贼,再向南芒砀山也有土匪,微山湖上也有水匪。出门送货,进货都是小心翼翼的。”
三娘点头,没说话。祝龙道:“现在咱大宋的国策是跟金国交好,利润高的还数跟金国贸易,要是咱们能在沧州沿海找一个可靠的码头造船,绕过辽国通过海路和金国交易马匹,茶叶,布匹,利润岂不是内贸的数倍之多,大家看看那曾头市,这才几年时间发展的如此之大。”
李应道:“我也正有此意,只是怕不容易,一来咱们不懂造船,二来海上有海盗把持,咱们想要插一脚进去不容易。再则沧州官面上没有熟人,贸然去做这生意,只怕不够赔的。”
武松想了想,说:“明年我通达大车行就要去沧州开个分号,等我把分号开起来了,咱们在一起做海贸如何?”
“如此甚好,有二郎带头,定能事半功倍。”李应道。
武松道:“我那除了肥皂还有茶叶,茶饼,以及粗布,都可以销售往金国。金国的牛马毛匹,人参鹿茸在咱们大宋又是畅销货。”
祝龙,李应见武松说的头头是道,认为武松非常内行,当即决定等明年通达车行沧州分号开业了再做外贸。
送货完成,又谈妥了两笔大生意,武松并未在扈家庄久留,当日吃过中午饭就带队返回。回去的时候是空车,也不用担心什么,直奔阳谷县。
守门的军士看见武松了,又道:“武老板可算是见到你了,我家大人说了,希望你能去趟县衙,他找你有要事。”
武松不知道这苏县令找自己什么事情,先去了通达车行阳谷分号落脚,吃罢晚饭,换了身衣服,这才赶奔县衙。
县令苏大人闲情逸致,正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