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市长的侄女走出来,虽然穿了衣服,但是用化妆品把脸画的花里胡哨的,问郑市长毛日天会不会喜欢他,让郑市长感到很尴尬。虽然侄女是精神不好,但是也毕竟是二十四岁的大姑娘了,这么说话让他感到很难堪。
毛日天到不以为意,女人到了这个年龄对异性渴望那是天性,虽然疯了,反而更愿意表达出来,就好像是王艺潇一样,如果不是疯了,即便是再喜欢自己,也不会满世界去吵的。
郑市长把侄女领到大厅,这女孩子顿时变得含情脉脉,躲在二叔身后,不时地伸头偷看毛日天。
毛日天看着这个长相不错的女孩子,感觉如果不帮她治好了疾病,真的是很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
毛日天说:“爽儿是吧,你过来下,我帮你按摩按摩,很舒服的。”
“好呀!”爽儿忽然推开二叔,“啪叽”就趴在茶几上了,把连衣裙向上掀开,说:“先按按大腿!”
郑市长赶紧过来把她的裙子放下,尴尬地看着毛日天,说:“我最害怕的就是这件事儿,这丫头动不动就脱了,我一个当叔叔的,有时候都不愿意回家呀!”
毛日天说:“郑市长,我看得出来你很疼爱你的侄女,没有把她强行关进精舍病院,我一定竭尽所能,帮她治疗!”
毛日天见爽儿趴在那里老老实实的不动,就用透视眼观察一下她的全身,并没有别的疾病存在,心肺功能也都正常。于是蹲在她的面前,说:“爽儿,我先帮你按摩头部好不好?”
“按大腿好!”爽儿说。
毛日天一笑,就伸手在她大腿上按摩几下,逐渐的手向上移动,从后背一指按到颈部,再到后脑勺,开始输入灵气。
毛日天要用灵气提高她自身的修复功能,最大强度的梳理好自己受损的神经。
二十几分钟以后,爽儿已经睡着了,毛日天直起腰来,说:“精神病患者是最难治疗了,毕竟是看不见摸不到的疾病,不能太操之过急,我先不走,在云海市住上几天,分几天来治疗,效果应该更好的!”
郑市长看看毛日天,说:“今天这就完啦?”
毛日天一笑:“你以为要怎么治?”
郑市长也摇头:“我哪里知道怎么治,不过看你只是按摩按摩脑袋,这能好么?”
毛日天说:“我看你时常皱眉,摸左边太阳穴,是不是有偏头疼?”
郑市长点头:“神医果然厉害,我这头疼病已经很久了,吃药也没用,一半是因为工作上的操劳,另外一半就是因为这孩子闹得我们家鸡犬不宁了。”
毛日天说:“你坐过来,我帮你按一下,你就知道我按摩的疗效了,像你这种不重的病症,一次应该就差不多了。”
郑市长半信半疑,自己这头痛病是个顽疾,去医院几次都没治好,只能开一些阵痛的药物。
郑市长坐在那儿,毛日天站在他身后,双手按住他的太阳穴,轻轻揉动的同时,输入灵气,只是三五分钟的时间,放开手问:“怎么样了?”
郑市长站起来,用力摇晃了几下脑袋,惊异地说:“果然是神医呀,一点都不疼了,而且,我的脑袋好几年都没有过这么清亮的时候了!”
毛日天笑道:“是呀,要不是这么混,怎么能让人在你眼皮底下成立帮会,这么肆虐!”
郑市长脸都红了,说:“毛兄弟,让你见笑了,我这段时间确实是因为家里的琐事,耽误了工作,我以后会公私分明的,市里的工作我一定要做好,这个风气不整顿,我大舅哥也不会饶了我的!”
陈建军的大儿子在中央管的就是纪检,贪污,官员不作为的事儿那是他的职权范围。
这时候爽儿醒了过来,爬起来说:“我怎么睡在了这里了?”看了一眼毛日天,忽然脸一红,说:“二叔,这位是你的同事呀?”
郑市长连忙说:“这不是我同事,不说了么,给你看病的!”
毛日天笑呵呵地问:“爽儿,怎么样了?是不是头脑清晰多了?”
郑爽儿微微一笑,说:“是好多了,谢谢小兄弟。”
毛日天此时二十二岁,却是比爽儿小了两岁。
郑市长一看侄女说话稳稳当当,显然是好多了,刚才亲身体验过毛日天的按摩功效,对他的本事已经很信服了。
毛日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根治精神病,不过看到经过一番按摩,爽儿的神情有好转,自己也跟着高兴。
郑市长一定要请毛日天吃饭,毛日天也不客气,说:“那我们带着爽儿出去吃吧。”
爽儿也很高兴,但是一转头从镜子中看见自己的脸画的花里胡哨,顿时惊得瞪大眼睛:“我的天,我的脸怎么化成这样呀,不行,我要去洗个脸!”
爽儿跑进洗手间,郑市长看看毛日天,欣慰地笑了,这明显就是见好了的表现呀!
爽儿洗过脸,化了淡妆,然后又回到了房间里,换了一身得体的长裙出来,那气质,倒有几分白领丽人的意思,郑市长这么多年第一次看见侄女这么落落大方,这么正常,不由得激动得眼含泪花,对毛日天说:“小毛,以后有什么事儿,只要我能办到的,我要是不给你办,那你就骂老哥哥!”
毛日天微笑说:“言重了,我也尽量不会麻烦市长大人的!”
三人出去在酒店吃了饭,席间爽儿说话很正常,只是有时候看向毛日天的眼神,还是有些闪烁不定,有时候还会偷偷地脸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