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围着这所谓的“无所不知的人”,听着鬼神的怪谈。
“话说,这火女族族长那可是绝世容颜,没有一个见过她容貌的男人不爱上她,可这火女族族长可是不能随便动情的,但是呢,这火女族族长还是爱上了一个人!”
“这人是谁啊?快说说是谁?”
“这可不是能随便说的,你们想想看,能让火女族族长动情的人,那是该有多厉害呢?”
这周围的听众都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让火女族族长动情的人到底是谁,但是眼前这人却又是一直不说。
“你也别说多厉害啊,你倒是说那人是谁呢?”
“你们听说过月夕林吗?想必你们都知道这月夕林是人间连着神界的唯一通道吧!我告诉你们,此人可是跟月夕林有着分不开的渊源呢!他可是……”
“哦,这位公子所说的人可是那予殇泪!”一女子的声音传来。
众人看去,身着白衣的女子,肤色皎洁,眼神清冷,散着丝丝寒气。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予殇泪?”
“想必这位公子与那赢得火女族族长之心的予殇泪关系匪浅了,是否?火女族族长?”说完,她便轻轻一挥衣袖,还原聂云蝶本貌。
众人看见聂云蝶样貌后,惊叹不已。在场的男人们都瞠目结舌,还从未看过有如此倾国倾城的美貌之人。跟聂云蝶自己的描述那简直是一摸一样。
被揭穿身份的聂云蝶十分恼怒,全力发功,定住了所有人。
在楼上看戏的予殇泪,看得十分精彩。
“我说,你这样看着有意思吗?你再不出手,她们可要打起来了。我看云蝶不是眼前这女子的对手,你等着她被欺负吗?”潇杰也在一旁看着大戏。
予殇泪撇了撇潇杰两眼,表示不急。
“你是谁!没事跑来捣乱,你是吃饱了撑的吧!”
“我本无恶意,只是前来打听予殇泪下落。”
“打听他下落,你在这坏我好事?这有什么关系吗?”
“你这漫天与予殇泪有关的传奇,我想你应该跟他很熟悉。”
聂云蝶拿起桌上的一杯茶,轻轻抿了两口,然后放下杯子,无视眼前的人。
见聂云蝶并没有告诉自己予殇泪下落的意思,她明白聂云蝶这事等着自己上去求她。
“我想火女族族长应该要听从天帝吧。”
听到这句话,予殇泪突然瞪大双眼。潇杰也看出了眼前女子身后不一般的背景。
当初天帝跟聂云蝶之间的约定还是存在,所以听到这件事情跟天帝有关时,聂云蝶还是会给眼前这女子一些面子。
“说吧,找予殇泪什么事情,我会转告他的。”
“我乃月女族族长弟子,奉天帝命令……”说着,她便轻轻一挥手,在场所有人都消失了。
然后她继续说:“奉天帝命令,前来通知予殇泪,务必阻止泣血神凤王与泣血神凰王复活!”
这段话说完之后,予殇泪并没有大惊小怪,他知道若是让泣血神凤王和泣血神凰王复活,世间必将生灵涂炭,但是他想起了在楼兰古城中大战神凰王和神凤王的场景,最后他身边的人,没有几个活着走出来了。
潇杰也想起了在那古楼兰中悲惨的一幕幕,那些都令人痛苦的回忆,但是事实摆在这,神凤王和神凰王迟早会冲出古楼兰的封印,那时候,或许世间会经历比楼兰古城中更惨痛的屠杀。
而聂云蝶更关心的是月女族,她也是第一次见到月女族的人,况且她曾经听到那则预言予殇泪将与月女族族长会有一段奇缘。
“月女族?那你们族长呢?我觉得应该叫你们族长来见见我。”
“为何要找我师尊,师尊已经不再涉足事实,族中大小事务均由我七师妹处理,若是三位有什么事,可以到我月女族来找我七师妹莫怀凄。”那白衣女子转身离开。
“可否知道眼前这位师姐尊姓大名。”
“莫怀梧!”
“看来这莫怀梧功力不浅啊,连你我二人都能洞察的一清二楚。这月女族真的深不可测啊!看来你是要去那月女族了。”潇杰说完便消失了。
自从聂云蝶听说月女族族长,她便开始不安起来,她觉得这个月女族族长会抢了予殇泪。
“那么,楼下的那位族长大人,可否跟我走一趟月女族?我想天帝肯定是想告诉我们能破除古楼兰封印的方法就在月女族吧!”
“去月女族?这是什么理由?月女族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不去!”
予殇泪纵身一跃,跳到聂云蝶面前。
“我的族长大人,您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刚刚那位女子影响到您的心情?”
聂云蝶转身坐下,继续品尝着茶。当嘴角的茶水挥干后,她从衣袖中拿出那串手链。
“可还记得这个?”
一阵情,一生命。这串手链是溟羽最后托予殇泪交给凌雪鸢的,可是她却在他之前留下了那么几个字:来生,不见。封印,不解。
予殇泪眼中闪过的不是那些动人的画面,而是溟羽在他身边一点一点消失的画面,他只能看着,却无能为力。
“当初,溟羽将这手链,”予殇泪接过手链,“交给我时,他还想着哪天凌雪鸢能见着这手链,能原谅他,可是明明互相珍惜着,却被迫分开了。”
“潇杰刚刚是不是来过,我想,他现在也应该去了月女族,毕竟潇寒冰也在那封印之中。”聂云蝶也沉浸在那段痛苦的回忆中,深深陷入,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