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后世的历代文献记载,自公元前7世纪至公元20世纪,中国较大规模的瘟疫竟达七百多次。历史发展到汉代,由于长期的战乱以及各种自然灾害,终于导致疫病的大规模流行。即使在西汉王朝的“文景之治”时期。也出现了“民大役死,棺贵”的悲惨景象。到公元1至3世纪的东汉王朝时期,由于瘟疫更是来势凶猛。尤其是在东汉末期,在王朝的统治中心中原地区,一种可怕的疫病以空前的速度席卷每一个角落,给人们带来了巨大的灾难。
当时,东汉王朝的各级地方官不断接到大量的病例报告,有的村庄甚至几乎全部死亡。地方官不敢怠慢,赶紧将这些情况上报朝廷。但是令他们失望的是,这时的朝廷却正陷入腐败和混乱之中。对老百姓的生死根本无暇顾及。结果由于缺乏有效的防治,瘟疫的范围进一步扩大。
东汉末年的这次大瘟疫,当时人通称其为“伤寒”。有关史料记载,这种疾病的主要症状为:由动物作为病毒宿主传播,具有强烈的传染性;发病急猛,死亡率很高;患者往往会高热致喘,气绝而死;有些患者又血斑瘀块。在瘟疫来临的初期,面对可怕的瘟疫,人们几乎是束手无策。只能在绝望中等待死亡。
据后世历史学家统计,从公元119年至217年这百年间,就曾有几十次大瘟疫。而在东汉末期的数十年间,大瘟疫更是连绵不断。其死亡人数之多,简直无从统计。东汉末年短短三十年间,有明确记载的全国性大瘟疫共有十二次。在瘟疫流行期间,家破人亡者比比皆是。后果十分悲惨。
在曾经繁华的中原地区,一度出现了这样的惨状:“家家有位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或阖门而殪,或覆族而丧。”而当时著名的医学家张仲景,也曾悲痛地回忆道,他的家族本来人口众多,达两百余人口,但在不到十年的瘟疫流行期间,竟有三分之二的人口死去了,而其中又有七成是死于伤寒。在东汉王朝的首都洛阳地区,瘟疫竟夺去了一大半人的生命。再加上当时这里不断发生战乱,中原地区陷入极为恐怖的状态。
后世一些研究学者根据出血热的特征,提出了一种新颖的观点:东汉末年的瘟疫很有可能是匈奴人生物战后遗症的大爆发。后世的医学则认为,出血热的宿主动物和传染源主要是小型啮齿动物,包括家鼠、田鼠和仓鼠等,此外一些家畜也可携带这种病毒,如马、家猫、家兔、狗、猪等。一旦这些作为病毒载体的宿主动物本身染疫后,只需通过接触就可将瘟疫传给人类。
还在西汉时期,当汉武帝对匈奴人发动军事进攻时,“匈奴闻汉军来,使巫埋羊牛,于汉军所出诸道及水源上,以诅汉军”。结果,汉军触及、食用或饮用过设置牛羊尸体的水源后,就发生了瘟疫,使军队丧失战斗力。甚至有人分析,当时著名的军事统帅霍去病,在远征匈奴大获全胜后,年仅二十四岁就病死了,其原因恐怕就是因为他的军队曾食用过匈奴人遗留的牛羊。匈奴人的这种手段,称得上人类历史记载最早的“生化武器”。
后来,一些游牧部落便模仿匈奴人的手段与汉王朝对抗。据《资治通鉴》记载,东汉桓帝延熹五年春三月,当皇甫规讨伐羌人时,就曾出现“军中大疫,死者十之三四”的现象
按照刚刚颁发的防疫法案,冒死返回南面送信的探员不可以越过隔离带进入自己的家园,他们在传回情报之后,只能按照隔离带这边的同僚指引,前往白山城以北的一处观察区生活一段时日,在确定他们身上并未感染疫病之后,才能进入白山城。
旱灾尚未过去,一场令人闻之色变的瘟疫又在北方爆发,刘和只觉得心中无比的郁闷和烦躁,却不知道向谁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