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小子这么老实,还想参加战鹰选拔?当炮灰啊你!”中士恨铁不成钢,骂道:“你还是少去丢人了。”
然而,他重重踢了几脚,紧急示警按钮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刚刚合上电脑的蜘蛛咧嘴笑了,小样,有他在,所有电子信号被屏蔽,谁能发出警报信号?
做梦呢吧!
叶羽晨她们在夜色中忙碌,蜘蛛发出提醒:“狐狸,九点钟方向,蓝军驻兵过来了!”
三名女兵立刻分别钻到军列底下隐蔽起来,继续安放炸药,不慌不忙……
被逼停改道的军列后方,夜色深沉,灯光黯淡。
江彬戴着蓝军臂章,肩上佩着不知从哪儿劫来的上尉军衔,带着二哈往军列疾跑,边跑边吼,“口令:春雷滚滚!我是军需运输守备部队的,前方车站遇袭,立刻启动战时紧急预案!”
军列上的随车官兵反应速度很快,纷纷跳下车,二话不说跑向其中一节堆放着大量板材的车皮。
随车指挥官下令,斩钉截铁:“迅速搭设临时野战站台,提前卸载装备!
放弃列车,我们自行向预定集结点靠拢。”
按照战时紧急预案,当前方车站遇袭,他们必须通过用板材搭建的临时站台,卸载坦克,并继续驾驶坦克向集结待命地点开拔。
敖犬和二哈也厚着脸皮混在其中,帮他们抬起厚而结实接近半圆木厚度的板材,一起搭建斜坡,方便坦克开下军列。
随车官兵训练有素,不一会就搭建出了临时野战站台。
一名坦克驾驶员,打开第一辆坦克顶舱盖,钻了进去。
坦克启动,缓缓沿着板材搭成的斜坡,驶下火车。
履带向前滚动,金属怪物稳稳地在前进。
随车指挥官继续指挥,示意卸载后面的坦克。
就在第三辆坦克即将下坡的时候,情况突变!
应该继续向前行驶的第一辆坦克,竟然突然停下,调转了炮口!
“轰!”一声炮响,硝烟四起,跟在它后面的第二辆坦克冒出蓝烟,宣告报废。
“隐蔽!”随车指挥官的反应真的很快,“后面的坦克接敌,开炮!”
第三辆坦克已经驶下了火车,炮管对准了那辆悍然发动攻击的坦克。
指挥官等了几秒,大吼:“愣啥,你开炮啊!”
坦克驾驶员似乎有了反应,然而,他没有开炮,而是操控机枪,对着周围的随车官兵一通扫射。
“哒哒哒!”无情的机枪扫射,带出一片蓝烟。
驾驶坦克的冷傲琛勾着嘴角,坏笑道:“这重机枪就是爽,让爷混进来,你们还有活路?
碰上战鹰,保管你们蓝着蓝着就凉了!”
“靠!”阵亡官兵怒骂。
那两台“反叛”的坦克,一台用重机枪疯狂的扫射,另一台早就被敖犬夺占,负责开炮毁坏其他的坦克。
只携带轻武器的随车官兵根本不是对手。
没有反坦克武器,他们束手无策。
不过是三十几人,很快就被战争机器完全碾压。
随车指挥官想起刚刚跑来帮忙的那个守备队上尉和他的同伴,心里窝火得不行。
肯定是那两个家伙干的好事儿!
还没有阵亡的他,躲在火车车轮后,握紧手中的手雷。
他暗暗磨牙,“特么的,有本事你俩永远窝在坦克里,敢露头,老子不炸死你才怪。”
硝烟尚未散去,将火车上军备全部报销之后,江彬如愿以偿地驾驶着坦克,玩漂移。
坦克车内,蓝军驾驶员被他绑得结结实实的,连嘴也堵上了。
敖犬被驾驶员那双眼睛瞪得浑身难受,“别怪我堵你嘴,谁让你阵亡了还骂人。”
驾驶员横了他一眼,奋力挣扎,恨不得能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二哈,你转移到我这台坦克上来,我没有投弹手。”
冷傲琛打开顶盖,爬出第三台坦克,“你把我刚才辆坦克也报销掉。”
他敏捷地跳下坦克,全然不知身后有一双紧盯着的眼睛。
随车指挥官终于等到目标,拉开手雷就要投掷。
没想到,江彬动作比他还快,操纵机枪一梭子子弹,精准点射,将他打出蓝烟。
“靠!”随车指挥官憋屈到不行,五年兵龄,兢兢业业,眼看今年就要转业,却没能在军演中画下完美句号。
花了很大的克制力,他遵守演习规章,将手雷扔在脚边。
冷傲琛停下了飞奔的脚步,转身向他敬了个标准军礼。
这位指挥官不孬,实在是猝不及防。
夜色中,正在迅速成长的新兵,身形笔挺,军人的风骨已经深入骨血。
随车指挥官心中五味杂陈,愣了几秒,才默默回礼。
虽然无法释怀,但他依然庆幸,幸好这只是一场演习。
唯一幸存的那辆坦克,被雏鹰一队轰隆隆地开走,消失在夜色中。
……
叶羽晨她们与蓝军驻军展开苦战,装备了单兵夜视仪的许明湘和她们组成扇形火力,互相呼应,猛烈开火。
简宁夜间射击能力极佳,没有夜视仪也能一枪一个。
叶羽晨的枪法并没有她那样精准,但是她的特点是快,动态视力惊人,造成的伤害效果很客观。
战鹰的射击训练,在冷隽睿的主导下,已经向国际先进理念靠拢——从准度上的绝对要求转向有效速度射击上靠拢。
在近战和实战中,快速而不失基本准度地开枪,比执着于绝对的精度、将时间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