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隽睿傻眼了,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呢?
海神不仗义地溜了也就算了,怎么连小媳妇都脚底抹油,借口拿水果就一去不复返了呢?
老丈人唱得投入而忘我,歌唱热情犹如滚滚岩浆,激情奔放。
冷隽睿不是没想过尿遁——奈何首长眼观六路,死守门口,他想跑,除非从窗子爬出去。
那也太不上道了。
行吧。
冷隽睿为了小媳妇豁出去了,拿出练狙击据枪的意志出来,硬着头皮陪跑调歌王老丈人练歌。
一首接一首,一首接一首……
每次首长换碟,他都心惊肉跳,再一看那目录,全是军歌和老歌,为数不少。
刚开始半小时,睿智的二哥还能凭着意志,勉强将老丈人拉回调上,耳朵里还能听出原唱的曲调。
半小时之后,精疲力尽的冷隽睿彻底放弃了。
首长同志,您爱咋跑调就咋跑,反正这原唱的调儿,他是拉不回来了。
冷二哥破罐子破摔地跟着老首长一起跑调,唱到哪儿是哪儿,唱破音也只当没听见。
叶羽晨和叶宸骁在阳台上喝黄酒,庆幸影音室的隔音效果非常卓越。
叶宸骁看看手表,“毛毛,你真不管你家二哥啊?他都坚持一小时了。”
叶羽晨淡淡地回答:“反正都到临界点了,也不差那一会儿。”
冷隽睿不知道临界点是啥,只知道大约一小时二十分以后,老首长累了,喝起了绿茶,让他独唱一首。
清空了耳朵里的魔音,冷隽睿终于可以不受影响的独唱了,结果却更加崩溃。
他惊恐地发现,他找不着调了!
无论他如何调整,他都找不回原来的调儿了,怎么唱怎么恐慌。
一首歌唱完,老首长欣慰地说:“很好嘛,冷隽睿你终于也跑调了。”
冷隽睿:……原来您老听得出啥是跑调啊!
他想,他终于可以理解,为什么孝顺如叶家兄妹,独独不肯陪叶绍钧唱歌。
实在是……老爷子的跑调功力,杀伤力巨大,后遗症无穷。
要是部队再叫他领唱,这三个月他都不想开嗓了。
老爷子红光满面,唱了个酣畅淋漓。
最后,他满意地看着冷隽睿,这小子讲义气,也疼毛毛,可以的!
从他对他的魔音忍耐度就能看出,他是真爱毛毛。
“说吧,结婚报告啥时交?”叶绍钧终于回归主题,硬生生地把话题转了过来。
冷隽睿今天正是为这件事来的,难得有假期,他想把这些事儿一口气办好。
经历了几番生死边缘,他恨不得将叶羽晨的三生三世都定下来。
“报告岳父,我的申请报告已经准备好了,可是羽晨的,我还没问。”冷隽睿严肃地回答。
叶绍钧挠挠头,“这有什么难的?按你的格式打印一份,让叶毛毛签字。”
别看他脸上冷,老说要报被生擒的“仇”,其实放眼整个军区,他最看得上的,就是冷隽睿这小子。
只是……老丈人的方法也太简单粗暴了吧!
冷隽睿不可置信,抬眉问:“岳父,您当初就是这样搞定岳母的?”
魅力不小啊!
叶绍钧本想一拍大腿,遥想当年,看见宋玥英进来,马上熄火。
“你赶紧想办法,平时怎么打仗的,现在就怎么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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