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姚乐天就算是彻彻底底的被卫傲仑捏在了手里,成为了他用来对付熊高昌的前锋。[看本书请到
太妈的‘阴’了。姚乐天想明白了其中的各种弯弯绕之后,既对卫傲仑这种不动声‘色’就算计了别人的手段感到齿冷和心寒,同时也对其产生了强烈的愤慨甚至是杀机。
姚乐天很不喜欢别人算计自己,尤其是由于卫无纠的关系,他一直对卫傲仑还算是友好,没想到却被他当成了棋子来摆‘弄’,这么干简直是把自己当成了傻瓜,卖了自己还让自己感恩戴德的为他数钱。
要不是他多了个心眼来跟娄成敏见一面,问明白了其中的根由,只怕真的会跳进了卫傲仑挖的坑里都还没有察觉。
怪不得卫无纠对卫傲仑如此忌惮,这个家伙实在是太***手段‘阴’损了。姚乐天心里暗骂,对其印象一下子就恶劣到了极点。
不爽归不爽,但是姚乐天此时也没有办法化解卫傲仑的算计,因为他这次用的不仅是‘阴’谋,并且还有阳谋。
既然姚乐天被推到了太平渡小狱头的位置上,不管原因如何,他都是抢了原本内定要给庄鸿健的位置,何况庄鸿健还是死在了他的手里,想必背后有着庄家背景的熊高昌很快就会知道,再加上姚乐天身上多少还有点卫傲仑的印迹,想必肯定会受到熊高昌的全力打压。
到时候姚乐天就算是不想跟熊高昌对抗都不行了。
这就是阳谋,明知道是个坑,有时候你也不得不被推着往里面跳。
心中不爽的同时,也让姚乐天对卫傲仑此人更加的多了几分杀机。
妈的,等眼下的麻烦了了,找个机会我一定让他知道知道惹‘毛’了我有多么危险。姚乐天暗道。
当然,对付卫傲仑都是以后的事情,对于姚乐天来说,眼前最重要的还是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麻烦。
“娄哥,你能跟我说说熊高昌此人吗?”姚乐天道。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既然知道去了太平渡十有**要跟熊高昌‘交’锋,姚乐天当然要提前做足功课,免得到时候抓瞎。
娄成敏见姚乐天并没有因为知道自己被卫傲仑算计而暴跳如雷,更没有嚷嚷着要去找他算账,心里也是暗暗赞许。
能够稳得住,这绝对是在仙狱之中生存最需要的品质之一。
同时姚乐天现在问熊高昌的事情,也表明他对自己现在的处境很是清楚,直接就抓到了问题的关键。这也让娄成敏对于姚乐天未来的成就多了几分信心和期许。
“说起来,若论权势和声望的话,熊高昌要远比卫傲仑大得多,这也跟他做事的手段有着很大的关系。”
“在大荒泥沼之中,熊高昌就如同世俗中的皇帝一般,平常囚犯的生死一言而决,就算是手下的狱卒惹到了他也不会有好果子吃,曾经就有一回,一个狱卒没有能够完成任务,原本这也不算什么,只要小狱头不追究也就过去了。”
“可是这人也是倒霉,偏偏遇到了熊高昌前来巡视,看到这狱卒没有如期完成任务,顿时勃然大怒,下令对其严加惩罚,当时那狱卒也是晕了头,竟然出言申辩,把熊高昌惹‘毛’了,直接将其废掉而后赶出了大荒泥沼。”
“类似的事情还有不少,因此在大荒泥沼那边,熊高昌有个绰号叫做熊阎王,别说是寻常的狱卒和囚犯怕他,就算是我们这些人,平常也不大愿意招惹他,因为此人的‘性’格实在是有点桀骜,喜怒不定,谁也‘摸’不准他什么时候会发疯。”
“也就是这些年他稍微沉稳了一些,要不然的话,我估计就算是有卫傲仑背后推动,你也不可能升迁为太平渡的小狱头,因为整个大荒泥沼就跟熊高昌的‘私’人领地似的,外人根本就不可能‘插’手进去的。”
“哦。”姚乐天点点头,一边通过娄成敏讲述的这些事情分析着熊高昌的‘性’格,一边又问道:“熊高昌跟庄家有些什么关系?”
“此事我就不清楚了。”娄成敏摇摇头道:“毕竟这种事情本就是极其隐秘的事情,谁都不会宣扬出来,之所以说他跟庄家有些关系,也是有人见到他‘私’下里跟庄家走得很近,并且他当初成为大荒泥沼的大狱头也有着庄家在帮忙使力,至于到底关系如何,又是什么关系,那就不是外人能够说得明白的了。”
“嗯。”姚乐天也知道这个道理,之所以问出来也不过是希望多了解一些情况而已。
“还有别的情况吗?”姚乐天问道。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传言,说大荒泥沼的狱卒和紧邻的妖族狱卒之间关系很暧昧,似乎在偷偷的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交’易,也有传言说,走‘私’这件事早就得到了熊高昌的默许,并且他也从中捞取了不少的好处,若非如此,这种本身就违法的事情也不可能会持续很久。”
“那个曾经被处罚的狱卒之所以会落得如此下场,只是因为他不想跟熊高昌等人同流合污,所以才会被废掉后赶走……”
听到这,姚乐天心里也有了一个大概的判断。尽管娄成敏说的这些多数都是传言,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但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所谓走‘私’的说法也不见得只是捏造出来的。
毕竟仙狱浮屠的范围实在很大,虽说各个区资源丰富,但也未必什么东西都能够自给自足。就算可以自给自足,好处也落不到普通的狱卒头上,这种情况下跟相邻的其他区的狱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