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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替第二主角(阿勃梭鲁)征个名,以后称呼方便(所以就别太长啦),没人的话就叫“凶真”了,嗯,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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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阿勃梭鲁,恶属性。(no.59)(注)
无论是不同于同族的纯黑色的皮肤、利爪,还是发自本能的厌恶(注2),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那比同族更加深刻的恶属性。比起无用的自怨自艾,我选择相信这是上天的恩赐,这具异样的躯体让我坚信我将会比所有同族都更加强大,所以,我也比同族更早地踏上了完成自身使命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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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同族的旅程是如何艰难,但我的道路却比想象中的要艰辛许多。当然也有我是“城市派”的原因,同族们在深山抗衡天灾,我却更在意“**”,这是人类这个族群发展的必然,无可争议。“资源有限”这是人类的法,刚开始我无法理解人类经常破坏自然的“十”,来创造可以为其使用的“一”这种愚蠢的作法。因此以“观察人类”为理由我渐渐地变成了世界上唯一的“城市派”的阿勃梭鲁,虽然渐渐地明白人类的无奈,但大自然的哀嚎却依旧让我无法释怀。
我一直在保护人类,我一直在为了自然保护罪魁祸首的人类。十年来,我清楚地认识到,只有人类能毁灭这个世界,也只有人类能拯救这个世界。随着了解的深入,我就越感觉到自己的无力,与人类的隔膜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清楚的,哪怕我能轻易劈碎岩石也无法让某些人类的心防产生一丝裂痕,语言的障碍、灾祸的称号更是让我的行动事半功倍。
无法理解,我们能听懂人类的语言,人类却无法理解我们的意思;无法理解,哪怕知道我们预知的能力,人类还是保持着无谓的怀疑;无法理解,人类个体的巨大差异,好像强行将不同的生物套上统一的外表在冠以“人类”之名一般的违和感;无法理解......
慢慢地我也开始迷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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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布救援队(注)
嗯,就是这个名字的队伍。虽然救援行动不算完美,但效率却比我单打独斗要高出许多,更重要的是让我看到了方向,看到了人类与神奇宝贝的组合所能产生的巨大能力以及......便利!
人类真是奇怪的种族,明明只不过是多了一个同族而已,却让沟通变得如此简单。我不否认那个人类的口才和策略,但同族的身份却是其中关键。而且远在神奥区域的救援队竟然会来芳缘地区,还让我看到救援过程,毫无疑问,这是上天的启示。
我,该找个伙伴了,人类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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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的指示使我无比地快乐和充实,抑制不住的情绪让我在高速地行进中都忍不住地大声嚎叫,直到两天后才慢慢地平静下来。我竟在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港口,看着那艘最大的货轮,我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了。
到森林中饱餐一顿后我就趁着夜色藏入了那艘驶向另一片大陆的巨轮。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除了几次有惊无险的状况,我大多在仅仅维持生存的状态下熬过了这七天的旅程。阿勃梭鲁果然不是耐久型的神奇宝贝,刚刚窜进森林就差点晕厥的我确认了这一事实。
咬着野果,喜欢吃肉的我,第一次认识到杂食的重要性。嗯,开始去找伙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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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寻找中,这段时间我跑遍了大约四分之一的大陆,见识了无数人类,其中不乏天性善良和惊才惊艳的少年少女,但我却依然在寻找。一方面,我希望伙伴能有更加明确“拯救”的意志,另一方面,伙伴必须具备一定的抗压能力、危机感之类的属性。不要怪我要求太高,因为这是必须的,这段时间关东地区的火箭队、神奇宝贝猎人、偷猎者可是让我大开眼界,也让我不得不提高对伙伴的要求。
人性之善是拯救的基础,但太过善良也无法承受这份使命的重量以及伴随而来的无力,这份灵魂的重压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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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条当麻,一个有趣的人类。一开始以为他不过是个倒霉的刺猬头,虽然不幸地有些奇葩。但几次的出现在我的“工作现场”,就让我不得不关心他所具有的“不幸”的本质了。例如上次,明明在预感中是桥梁坍塌等级的灾难,在我正考虑如何疏
散人群时,这个刺猬头不知是何时出现在桥下,然后被桥下突然(?)爆裂的的水管喷个正着,而本该坍塌的桥又在水的冲刷下奇妙地保持了奇异的平衡,人群也得到疏散,然后赶来的水管工又在这刺猬头的不幸下发现了桥梁的隐患,再然后我预感的灾难就在这一串搞笑的巧合下,得到了完美的解决。嗯,代价只是某刺猬头的又一次不幸,仅此。
想来,当时我的表情肯定非常地精彩,这事件几乎动摇了我价值观。这种情况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幸运,那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