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烈,惹不起的神!
陆铭毅,惹不起的主!
小小的警员哪敢说什么把人扣下,审讯?
这两个人在黎阳的权势,他们这等小虾米早就如雷贯耳,不扣押人,他们一是知道司空烈和陆铭毅的人不会跑,二是他们的人根本就会没事!
何必大费周章地把人带回去?他们可得罪不起这号人。
回头,分别登门拜访,便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有了司空烈和陆铭毅做后盾,什么都不是事!
也就两天的功夫,穆浩楠的事件就摆平了。
君雨馨属正当防卫,咬到了穆浩楠脖子上的血管,李娅救人心切,情急之将刀子捅入了穆浩楠的胸膛。
到底穆浩楠是被君雨馨咬死的还是被李娅捅死的,谁也用不着去追究了,一句话,穆浩楠就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李娅和君雨馨啥事儿也没有,穆家父母哭闹了两天,最后还是乖乖地把尸体领走了。
而之前被传得沸沸扬扬的穆浩楠被杀事件,媒体出面,由警务人员公开对大众证实,穆浩楠的死纯属咎由自取。
多行不义必自毙!
自此,穆浩楠这号人在世间彻底消失,黎阳从此少了此祸害。
一晃,婚期逼近,第二天便是司空烈和丁可儿的婚礼。
网络媒体早就炸锅,早就翘首期盼这场世纪婚礼。
丁家和司空烈家联姻,富可敌国!人人羡慕,人人传颂。
且不说,司空家与丁家的身份背景,光司空烈和丁可儿两个人,男才女貌,天生一对璧人,谁不看好?
两人的婚事成了黎阳人们口传颂的佳话。
丁可儿乐得笑开了花,见了谁都心情很好,与君雨馨碰面,她的腰肢扭得更柔了,说话的声音更甜了,见着司空烈,一双美眸里,火花四溅,电流声滋滋作响。
司空烈,这个骄傲得不可一世的男人,终于就要成为她丁可儿的囊之物。
什么贱女人,烂女人,都特么见鬼去!
有人欢喜有人愁,丁可儿是开心了,可愁死了阿梅,而张婶虽不言语,努力干事儿,到底心里藏着不敢宣扬的秘密,就像有块巨石,压着她的心,她难受得连大气也不敢喘。
君雨馨接到了梁月凤的电话,自从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后,君雨馨没有回过一次家,而跟魏家的人,也从来不曾联系。
母女两人在电话里沉默了一阵,到底是梁月凤先开口:“馨……往后你打算怎么办?还住那里?要不,回妈妈这里吧……”
司空烈要娶丁家千金的事情,她早就耳朵听起茧子了。
虽然,她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可是,到底,她的女儿无名无分,在司空家根本就站不住脚。
君雨馨吸吸鼻子,过往梁月凤对她的一切好的,不好的,她已经遗忘,人生不能向后看,只能往前看。
即便梁月凤有诸多不是,说到底,也因为她是一个母亲,一个妻子。
更准确地说,梁月凤虽不是她亲身母亲,可到底是她姨妈,她们依然有着割舍不掉的血缘关系,冲着她养育了她这二十几年,冲着她爸爸(君博)为她而死,她也应该好好待梁月凤,如亲身母亲一般孝敬。
“妈……你不用担心我,我没事,如果有事,我一定回来陪你……”声音有些哽咽,沉淀了这么多日子,君雨馨心里释怀了,嘴巴里喊着妈,多了几分依赖。
“好,好,妈妈在家等你……就算天塌下来,你要记得,你还有妈妈……”抹了把眼角,梁月凤破涕为笑。
听得出来,君雨馨的声音不像之前那般冷冽,她这是原谅她了,真的原谅她了。
既开心,又难过,如果不是她,好好的君雨馨的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被人耻笑的地步?
母女两人寒暄了几句挂了电话,司空烈洗好澡,走了出来。
“爱哭鬼,又哭了,别把我孩子教坏了!”司空烈捏捏君雨馨微红的鼻头,满眼宠溺与怜爱。
别看他很平静,其实,司空烈的心底早已经波涛汹涌。平时,他冷冽,沉稳,内敛,泰山嘣于眼前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可是,今晚,他紧张,特别紧张!他甚至能听见自己的胸腔里嘭嘭的心跳声。
一切都该结束了!
不,一切归零,明天,一切将是一个暂新的开始!
“就哭,就哭,你是怎样?见不惯,我就回我妈那儿去!”呲牙,君雨馨叉腰威胁。
司空烈眉头一挑,普天之下,敢威胁他的,仅此女一人!赶紧将女人揽进怀里,哄道:“乖,你想怎样便怎样,都依你。只是,可别让我心疼死。还有,从现在开始,不许离开我的视线一秒。”
开玩笑,回他妈那儿,那他晚上要怎么办?他早已经习惯了有她在身边的日子,没有她,他宁肯去死!
心里不免有些担心,他女人,如今有了自己的亲身父亲,今天用回妈那里威胁他?明天会不会用回爸那里威胁他?后天会不会用回亲哥那里威胁他?
不!不!回谁那里都行,就是不能回亲哥那里!想到魏漠爱他的女人,司空烈瞬间黑了脸,今后一定不能让魏漠见他女人,哪怕是亲哥也不行!那个畜生,谁敢保证他不会对自己亲妹下手?
嗯,好吧,司空烈这是醋坛子彻底打翻了,人也变得蛮狠无理了。
“你个霸道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