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经过我的允许,你这是上哪里去了?”魏漠一副质问的样子,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不爽。崮繆琰尚崮繆琰请一双眼睛豹子似的闪着骇人的光芒,盯着眼前的小女人,似乎恨不得把她抓起来暴打一顿屁股。
舒静雅敲击着键盘的手停了下来,她望着眼前怒火中烧的男人,小脸也难看到极。
她刚刚听得很清楚,这个男人质问她:没经过他的允许,她上哪儿去了!
真是奇怪,这个男人也真是莫名其妙的太自以为是。什么时候她去哪里要经过他的允许了?
即便他是她的老板,他也不应该这样质问她吧?
更何况,她去了哪里,还不因为他这个不知节制的畜生,弄得遍体痕迹,没脸见人,这才回家换了件勉强能遮住自己的衣服?
想来她就火大,这男人倒好,还先冲她发飙了。
很好!
非常好!
看着女人狠狠咬唇,瞬间变了色的脸,魏漠没有自己说错什么自觉,长臂一伸,直接钳住女人的双肩。
“我问你,去哪里了?”
咬牙切齿,声音里怒气明显。女人越是这样闭口不语,他越是抓狂!以前,他不这样的,今天,他真的是中邪了。
舒静雅站起身,和男人高大的身形比起来,她娇小得可怜,但是她一也不畏惧。
本来就是一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事情,但是,她却不想解释了。这个男人的霸道狠戾,也让她骄傲的自尊心受伤。
红唇轻启,她眼带轻蔑,语气冷冽,带着几分嘲笑。
“魏总,你有病吧?我上哪里去干你鸟事!什么时候要经过你的允许了?”
昨天是她整个人生中,最有转折性的日子。她和她最心爱的男人不仅有了婚约,并且,她也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了他。
其实,她蛮开心的。只是这个情商为零的臭男人,不设身处地为她着想一下,偏偏还这么蛮不讲理地对她凶巴巴地质问。
普天之下,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善解人意又温柔体贴?
魏漠没有好言好语哄女人,反而一上来就霸道地质问,试问有几个女人受得了?
“舒静雅!”女人讥讽的语气,轻蔑的眼神,瞬间令男人的俊脸更黑了,“请你搞清楚!我现在是你男人,不久就是你的老公,你去哪里不该给我说么?”
“哈!”舒静雅笑了,那是赤裸裸地嘲笑,魏漠不这样说还好,一说她心底的火气儿更大,厉声质问,“我的男人?我的老公?亏你说得出口!请问有哪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吃干抹净之后,留下一身痕迹,不闻不问,不管不顾,任她遭受别人的嘲笑,完了之后还对她凶狠得恨不得一把捏碎?”
她明明只是想发泄心中的火气,但,眼泪却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滚了下来。其实,她不是这么情绪化的女人。
但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那样滚出来了。
明知这个男人的心里住着另一个女人,明知他不可能对她温柔地讨好,嘘寒问暖,只要能和心爱的男人在一起,她已经很满足,没有更多的奢望。但是,或许,其实她也并不像自己想得容易满足,她很贪心。
尤其是经历昨晚以后,她发现自己贪心得不行,贪心地想拥有男人的温柔疼惜,贪心地想要他的心里只有她!
女人突然间滚出的晶莹泪珠让男人眸底一暗,震惊,讶异,还有些措手不及。
她的话,就像一柄利刃狠狠地穿刺进他的心里。
他清楚,昨晚他是食髓知味,不受控制,所以过火了。他真的只是想要知道她去了哪里而已,并没有想要凶她的意思。他也不明白,话一说出口,为什么就成了那样的语气。
他惹恼了她!真的惹恼了她!
这么久以来,她其实并不爱哭。但是,她今天哭了,想来,真的是他太过分了。
魏漠的脑子里一片凌乱,绷着脸松了,捏着女人肩头的手放开,大手向上,想要擦干女人的泪痕。
凶狠地推开书房的门,君雨馨恼怒地瞪着她男人。
“老婆,你这是生谁的气,脸色这么难看?”司空烈明知故问,赶紧起身过来,把君雨馨揽在怀里,垂首,想要亲吻女人的红唇。
君雨馨一把拍开他的嘴低吼:“就是你!”
司空烈像是突然间明白了她气什么,温柔地哄道:“老婆,我知道你疼羽菲,我也疼,所以这不才逼着顾西诺那臭小子早日娶了她,让她名正言顺?你也不会希望她被那些流言蜚语伤害吧?”
“我当然希望羽菲能幸福!”可是,她,她刚刚生气的不只这个,而是他把她当母猪养,还有,听司空烈那么稀罕闺女,其实,她有一小醋了。“还有,我要堕胎!”
话音刚落,司空烈的脸瞬间就变黑了。
“你敢!”他咬牙,一把将女人搂紧至胸前,“再也不准说这种话,否则……”否则什么男人没有说,只是一口咬住了女人的红唇。
其实吧女人怀孕他也隐忍得恼火,本来没想这么快再要孩子,哪里知道,他太能干,一个激动又让自己得当近一年的和尚。但,既然是他司空烈的孩子,是他和他心爱的女人的孩子,他就要。
而君雨馨说要堕胎也只是说说而已,她只想气气这个霸道的男人。
男人吻得有些激烈,女人心底的某些情愫也被勾了起来,瞬间俏脸染上酡红。情不自禁抓扯着男人的皮带。
怀孕的女人比一般女人敏感,情绪涌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