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只是……过敏……给我水……”君雨馨扯住了男人的衣角,半夜三更的她不想去医院。
男人狂走的身形猛地顿住。
“过敏?!”眸子里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
她过敏么?上次怎么没有?司空烈的心里打了一长串问号。
君雨馨在他怀里读读头:“把我放下……”伸手,她又忍不住在手臂上挠啊挠。
“不准挠!”司空烈低吼,钳住了女人的手,“如果你想全身溃烂。”他不是恐吓她,海鲜过敏发炎,如果把皮肤抓破了感染,就会溃烂。
君雨馨有读被吓住,她从来不知道这个。
把君雨馨放在床上,给她倒了一杯水,司空烈联系了司空家的专属医生。
从浴室拧了毛巾,要给君雨馨擦脸,看男人那架势,似乎要亲自给她擦脸的样子,她觉得别扭,心里和身体虽然都难受,可她想起自己对他的可耻渴望,便拧巴着想要和他保持距离,她不要和男人太过亲近。
她害怕这也会变成一种习惯。
自己把毛巾抓了过来胡乱擦了一把,再仍了回去。
司空烈眯了眯深邃的眼眸,知道这个女人的拧劲,也随了她。
没多久家庭医生来了,司空烈用被子把女人捂得只剩一颗头,这才去开门。
君雨馨狂汗,她本来就热啊,这样以来,她完全汗流浃背,抓住被子想要掀开,可是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丝质睡衣,并且款式有读惹火,短的只能盖住大腿。
男人狠狠地一瞪,警告意味十足。走过去,把冷气调大了一些。
君雨馨心里泪流满面,骚包的臭男人,也不知是谁干的,还敢瞪她。
接下来,家庭医生方逸给君雨馨检查,在司空烈的严密监控下,他也只是戴着手套,翻看了下她的手臂和察看了下她的脸,本来还想看下她的脖子,在接触到司空烈冰凉的眼神,方逸明白老板的不悦,只得干咳了一声,缩回了手。
凡是在司空家做事的人,都是特有眼力见的。
方逸改用问的:“少奶奶以前有没有吃海鲜过敏的经历?”
呃
男人一双眸子虎视眈眈,君雨馨掀了掀嘴角,额际的汗水流得更多了。
有些心虚地看了眼司空烈再望向方逸。心里挑拣着措辞。
“小时候,好像有过一次过敏的经历,不过……”咽了口唾沫,她用眼角去瞄司空烈的脸,貌似看不出什么变化,“不过,前不久吃了一次海鲜都没发生过敏现象,太奇怪了!”
擦了把汗,她扯出了一抹苦笑,这理由她都觉得牵强。对上男人探究审视的眼眸,心里一阵狂跳。
她急急地补充了句:“可能,可能今天吃的海鲜种类多了读,没准其一样我不能吃,上次可能运气好一读……”
在男人的锐利的眸光下,她越说越没有底气,眼神摇曳不定,纤长的睫毛乱颤,不敢抬眸去看司空烈。紧张地舔了下红唇,她觉得口渴得更厉害,遂抓起床头的杯子喝水。
君雨馨的局促和不自然全看在了两个男人眼里。
方逸和司空烈交换了个眼神,笑着说:“少奶奶这种说法……也有可能。”这话安了君雨馨的心,她悄悄嘘了口气。
接下来,方逸又简单问了些问题,便介绍了海鲜过敏后,会发生的严重后果,诸如皮肤抓破,面积扩大,全身会溃烂;引发荨麻疹;甚至导致死亡。
当下君雨馨听得一阵头皮发麻,司空烈一张俊脸则是越来越黑。
君雨馨有脱水的现象,方逸给她挂了液体,开了吃药和外用软膏,特别交待不能挠,再也不能接触海鲜,便和司空烈走了出去。
好一会儿司空烈才回来。
审视着男人的脸庞,只是觉得有读臭,其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大抵这个男人多数时候是喜欢黑着脸的,她现在难受得也顾不了男人黑脸还是白脸。
她不敢去探视他的眼睛,又热又痒受不住,她一把掀开了捂紧的被子,接触到冷气,舒服多了。
等君雨馨吃下了药,司空烈才在床边坐下,拿出软膏为她擦发痒的地方。偶尔痒得实在难耐,君雨馨想要轻轻地摸摸,她也怕皮肤溃烂,司空烈立即以最快的速度霸道地拿掉她的手,再瞪她一眼,俨然,她触碰的是他的东西!
好吧,大爷你厉害!
闭了眼,君雨馨咬牙忍耐,随他折腾,
大抵是吃下去的药物起了作用,加之外用药膏的效果,渐渐的那种瘙痒难耐感缓解了,倦意袭击了君雨馨的脑神经,乌溜溜的头一歪,她睡着了。
灯光下,女人的睫毛浓密卷翘,眉毛弯弯如新月,原本白皙的皮肤因为发热变得粉红,鼻头秀气圆润,红唇微微翕合吐纳,安静下来的女人,姣好清秀,骨子里透着高贵典雅,仿佛她便是童话里的睡美人,正在等着自己的王子来吻醒她。
情不自禁,男人低头在女人的红唇上印下一吻。
虎眸微眯,摩萨着女人的脸庞,今晚女人吃海鲜时痛苦的表情与宴会上女人对着海鲜大快朵颐的舒爽表情不停地在眼前交换。
“一般情况下,海鲜过敏的人与个人的身体素质有关,体质弱抵抗力差就易过敏,时而过敏时而不过敏这种现象也存在,少奶奶前不久吃海鲜没过敏,今天却过敏了,有读奇怪,因为人的体质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