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相比观察男性的身体数据,我在观察女性数据上花的时间更多,但是选择却非常少,我找不到合适的女性,我发现不了他们的身上天赋和任何过人之处。”关雪说道。
王熙河点了点头,想了想,问道:“所以您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关雪似乎有点尴尬,笑了笑,拿起水杯喝一口水:“你想知道我的天赋是什么吗?”
王熙河看了看关雪,摇头:“不想。”
“噗哧——”门口已经传来嗤笑声,善意却掩藏不了。
王熙河回头看,展权教官倚着门框站在门口。
“你看看,我就说吧。王熙河的好奇心根本没有那么高,他一点都不好奇什么别人的天赋,就跟个木头似的。”展权走过来站在王熙河身旁,搭上王熙河的肩膀,一边说一边轻轻拍了他几下,说完的时候捏着他的肩膀:“是不是?王木头?”
王熙河一脸茫然看着展权,不知所云。
可就在他回头看向关雪的时候,他忽然读出来关雪的心理暗示了。
‘谢谢。’
王熙河微微耸了耸肩:“其实我刚刚听到了身后的声音,就知道这可能是一场恶作剧,实际上,我对关雪教官的天赋,十分感兴趣。”
王熙河看着展权,顺着他的话说下,看起来似乎一点都不知道刚刚展权在给关雪找台阶下。
“你关教官的天赋,是…”展权想了想:“算是刑事审讯的一种吧,她在看着敌人的时候,敌人的心里活动是逃不出她的眼睛的,算是一种…”
“妖术。”王熙河接上展权的话,说完把自己和关雪都逗笑了。
“乱说。”展权板了板脸,想说什么,却实在说不出来。
“是心理学的一种,或者说算是一种幻术,能让坏人的眼睛里出现不同的场景,或者情景再现。我在书里看到过。”王熙河回应道,一本正经的孩子模样。
“嗯。”展权立刻点了点,“就是这种。”
直到离开的时候王熙河都不知道关雪找他来的主旨。
展权也不知道。
可关雪却十分明白,那次在战机上,所有人的数据都是正常的,可她前脚刚想完江北和江南的关系应该更紧密一些的时候,后脚王熙河的几率就降下来了。
根据多年来的经验,他总觉得王熙河有问题,但是她没办法明说,并且这天赋又不是可以测试出来的东西,实在…难以开口。
王熙河的心理活动实在太平静了,就像刚刚那样热闹的场景,王熙河都毫无反应和激情。
快乐的时间总是非常快,王熙河随便吃了几口,听着文理不停的抱怨声,然后主动提出帮忙收拾东西。
文理也跟着王熙河一边收拾一边抱怨想要那只大兔子。
“江北和我相比,明明是我对你更好,为什么有兔子你只想着江北,不想着我。”
“亏我还一直想着烤肉给你吃,就算我骗你说我掉进海里,你也不能这么偏心啊…”
“再说你今晚还吃我烤的食物了,有本事你吐出来。”
王熙河深深吸一口气,看向文理:“那只兔子,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我本来手里拿着a,但是我就是想给你一只兔子,才换成了弹弓,是江南接机的时候看到了,从我手里抢走的。至于晚饭,我只吃了一点,人太多所以太聒噪了我也没有胃口,你要觉得我吃了你做的食物你不舒服的话,改天我给你做回来。”
收拾那些餐具和清理本来就已经让王熙河觉得非常忍受了,同时他也实在搞不明白,他已经提出清理残局,那些评分低的学员为什么个个都无动于衷跑去海边唱歌和聊天?
难道不知道明天早上开始就要去演习岛吗?
每个人收到信号的时候是晚上九点钟,被命令休息。
王熙河已经躺在了属于自己的单人床上。
学员宿舍已经被全部整理好了,床与床之间的间隙也大了许多。防空洞占地面积很大,相通的过道和一个个半球型的房间遍布和穿梭在这个岛上,像极了蚂蚁窝。
这里没有高低床,只有一个个简易床,一个房间住十个人,房间跟房间之间大抵想通,安静又安全。
原先睡在王熙河身旁的周安现在睡在王熙河的对面,两人脚对脚,中间走廊很宽。
可王熙河两侧依旧是江南和文理,不难看出,拿成绩排床位的做法十分无聊。
江南坐在床边收拾自己的背包,文理小心翼翼抱着野兔在自己床上坐着,一边小声跟兔子说话。
兔子似乎精神不太好,蹲在文理床上心安理得闭目养神。
黑茶色的兔瞳几乎占满了兔子的眼眶,文理十分兴奋地想给兔子起个名字,自言自语选了好几个似乎都不太满意。
“冠军,台历,草莓,蘑菇,三月,露水,墨镜。”文理看着兔子,嘴巴里无意识念着这些给兔子准备好的名字。
那只兔子像是习惯了文理的啰嗦,老僧入定一样坐着,似乎并不想逃走。
江南只是看到文理来找他要兔子的时候才想到,这兔子可能是王熙河给文理的准备的,拖回来的野猪身上带血,兔子身上却干干净净,身体温热,也不知怎的,听到那些人说吃烤兔子的时候,他就忍不下去上前多乐兔子,所以他并不反感文理抱走兔子。
因为文理可能会比他更善待兔子。
一群人玩疯了乌泱乌泱往回走,文理抱着兔子喊王熙河:“熙河,熙河,我给咱们住的这个地方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