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严肃的看着他,“温月初就是变了,那也无法改变她以前做过的事。她还做过别人的小妾,又被赶出门。”
张大寒的脸色变了几变。
陆氏瞧着,又道:“大寒,你爹娘都不在了,二叔和二婶就帮他们管管你的亲事。谁都行,月初不行!”
“二婶,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再说了,我也没想与她怎样?你这样劈头盖脸的一顿说,这样不对!二婶,你也是女的,你觉得咱们在背后这么说一个女的,这合适吗?”
张大寒听不出去了,第一次这样跟陆氏说话。
陆氏的脸色沉了下来。
张陆生连忙调和,“娘,我大寒哥又不是小孩子的,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就……”
“还有你!”陆氏打断了他的话。
张陆生反手指着自己,一脸疑惑,“我怎么了?这怎么还扯上我了?”
陆氏虎着脸,“你也别装傻,你和那个宋玲的事,你也别想,没门!”这些日子,她没少听到关于张陆生与宋玲的事。
闻言,张陆生急了。
“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和阿玲清清白白,正大光明的。人家已经不容易了,你能不能不要像别人一样说她的不是?”
“你听听,你听听。我还没多说呢,你就已经急成这样了。”陆氏气坏了,她多听话的儿子啊,现在都变样了。
她再看了一眼张大寒,多么老实的一个孩子啊,现在被温月初给勾走了心。
“娘,你能不能讲讲道理?我不是……”
“我就是在跟你们兄弟二人讲道理,我教你们乐于助人,可不是让你们把人家家里没人要的姑娘也弄回自家来。”
陆氏气得失了理智,话也重了。
“大寒,二婶是为你好,你听不听在于你。”
“你,陆生,你必须听我的,以后不准再与宋玲私下见面。你听到了没有?她配不上你!”
别说宋玲现在是个小傻子,就是不傻,那也配不上她儿子。
“娘,你真的……不可理喻!”张陆生拿起弓箭,拉着张大寒就往外走,“大寒哥,我们走!”
张大寒甩开他的手。
“大寒哥,你?”
“陆生,你快跟二婶道歉,你不能这么跟二婶说话的。”
“我……”张陆生看向陆氏,见她气得不轻,可她这样子就让他想到她刚才说的话。他咬咬牙,跺脚,“我走了!”
他娘以前不是这样的。
张大寒见陆氏红了眼眶,连忙弯腰鞠躬,“二婶,你别动气!我这就去劝劝陆生。”
说完,他连忙跑去追人。
后山上。
张大寒追到了张陆生,“陆生,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
“你生气了,而且,你从来不这样跟二婶说话的。你这样子,二婶会更生气的。”张大寒苦口婆心的劝着。
张陆生停下来,“大寒哥,我娘她这样说话,我是真的失望。人家多不容易啊,她怎么能这么说话?且不说我爹和你是温二嫂救回来的,就是上回,宋玲也救我一回。她怎么能这么说话?”
他是失望。
以前陆氏不是这样的,一直都温温柔柔,贤妻良母型的。
今天陆氏说那些话,真是过分了。
张大寒皱眉,挠挠脑袋,“陆生,二婶也有她的想法。”
“有想法也不能这么说人家啊。”
“……”张大寒拍拍他的肩膀,“算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试试弓箭。”说起箭术,张陆生就想起宋暖那精湛的箭术,“温二嫂的箭术真的了得,我以后还要多练练。”
“那走吧!我们一起找找,看看能不能遇到一些小动物。”
“好咧。”
……
两人在后山转了一圈,打了四只野鸡。
“大寒哥,我们回去吧。”
“行!”
刚走不远,张陆生又停了下来,望着前面耸动的草丛,伸手拦下张大寒,“嘘!”
张大寒朝前面看去,低声道:“是一只白色的野兔。”
“大寒哥,我们一起上,活捉它,另把它弄伤了。”张陆生想起宋玲有一次看到别人猎的野兔,一脸怜悯的说兔子可怜,还说想养一只。
张大寒点头。
两人左右包抄。
张陆生做着手势,一、二、三……两人同时扑上去,一次就抓住,原是兔子腹部不知被什么刮伤了。
“受伤了。”
“是啊,受伤了。温二嫂应该有办法给它疗伤。”张陆生抱着兔子,“大寒哥,你把野鸡提着,四只,你一只,我家一只,提两只送去给温二哥。一来温二嫂救了你和我爹,二来温二哥身子不好,我们也表点心意。”
闻言,张大寒立刻点头赞同。
“行!我们走吧!”
二人从小路绕到矮麻山,宋家宝正在练箭,二人走过去,“家宝,箭术不错啊。”
宋家宝停下来,扭头看向他们,“大寒哥,陆生哥,你们去打猎了?”
“没有,我们就是到后山转了一圈。”张陆生看向那正中靶心的箭,“家宝,谁教你射箭的?”
“先是唐大哥,现在是我大姐夫。”
“温二哥?”
“对啊!”
“哦,对!我想起来了,温二嫂说她的箭术也是温二哥教的,想不到温二哥的箭术如此了得。”
张陆生想起来了。
“家宝,我也来试试。”
“行啊。”
张陆生把受伤的白兔交给他,“家宝,你把这只白兔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