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做:花眉,是风花雪月堂现任的花堂堂主。而且,还是……”
“还是?”江晓天问:“还是什么?”
叫做:花眉的女人又把抱着他的双手紧了紧,用极为轻的声音声音,说道:“还是你爸爸亲手栽培的哦~”
“你说什么!!”
男人第一次做那种事情,过后总会很累,江晓天也不例外,在他听到女人的这句话后,他全身却为之一振,今年他十八岁,在三年前也就是自己十五岁的时候,自己唯一的亲人老爹忽然离开,只留下了一张银行卡,从那天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可是谁能想的道,这个忽然出现的女人,竟然说她是什么风花雪月堂花堂的堂主,而且还是自己老爹亲手栽培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晓天已经忘记了云雨过后的疲劳感,现在他只想要知道,自己的父亲怎么样了。
“他现在在哪里?!”
江晓天挣脱开花眉的双手,从他的怀中坐了起来,双目瞪得大大的,盯着她赤果的全身,一字一句咬着牙的问:“他—在—哪—里!”
花眉看着他那种似乎能把自己吃掉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音,娇嗔道:“你凶什么凶?若是我被你吓到,我忘记了怎么办?”
江晓天寻父心切,也不管女人那娇嗔柔媚的模样,依旧重复着:“告诉我!他在哪里!”
“嘿嘿,好吧,把我就告诉你吧。”
花眉笑吟吟的说道:“你的父亲并不在这个世界上。”
“什么?”
并不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解释,而江晓天第一个想到的解释便是,他的父亲已经去世了。
花眉看出了他的心中所想,躺在床上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的父亲没有死,非但没有死而且还活的好好的,甚至可以说是风生水起。”
江晓天看着她,情不自禁的问:“那为什么他不来找我?为什么要离开我?”
花眉一双丹凤媚眼,望着少年人那双充满孤独的双眸,轻声道:“因为,你是他的拖油瓶呀。你父亲是做大事情的人,像他们那种人,如果有太多顾忌的话是没办法平安活下去的。”
“什么意思?”
自己的老爸是一个做大事情的人?那个在自己印象中,整天只会上班下班,炒菜做饭,没事喜欢打打游戏,看看武侠小说的男人,竟然是一个做大事情的人?开什么国际玩笑呀!
在这一瞬间,江晓天甚至以为面前的女人将他的父亲与别人搞混了,那一瞬间他还为了自己睡了她而感到不好意思,不过随后女人的一句话,令他不得不相信,女人口中做大事的人,就是自己的老爹。
“你父亲的名字叫做:江愁,在你十五岁的时候忽然离开了你。对吧。”
“你怎么知道的?”
江晓天扪心自问,自己这个小屌丝的身份还不至于让别人去仔细调查,所以他选择相信了躺在自己床上刚和自己云雨过的娇艳女人。
花眉道:“你现在是不是很想问,我为什么会来找你。”
江晓天点头。
花眉道:“我只是最近没有什么事情,出来走走而已,并不是要带给你什么关于你父亲也就是我主人的任何一点消息。”
江晓天道:“那你来找我就是为了…为了送,送炮?”他实在想不出这个女人既不是要告诉自己老爹的消息,只是让自己睡了她一次,到底是为了什么?
花眉笑道:“不仅仅是送炮,我还要送你一样好东西。”
江晓天道:“好东西?”
花眉笑吟吟着从床上坐起来,又走下床站在窗户前,月光与小区的灯光透过白色的纱帘照射进来,洒在她的身上衬托着她,从一开始浴霸强光中日光神女又变成月光中神女,随后只看她轻轻抬起右手臂,五指纤纤,手掌心中泛起一阵莹白色的光芒,眨眼的功夫,光芒消散化作一柄已经断掉半截的长剑,握在她的手中。
江晓天看着这只有在游戏中才能瞧见的一幕,当下瞪大了双眼,目瞪口呆的看着女人手中那柄类似于华夏古代长剑的断剑。
断剑因为断掉了一般,所以按照长度来算,只能算是一柄短剑。
这柄剑类似于华夏汉代的汉四方长剑,断掉的剑身通体殷红,如人的鲜血、如女人的胭脂,没有剑格,剑身后面直接就是握剑的殷红色剑柄。
花眉用手轻轻拂过断掉的剑身,那样子就像是抚摸过情人的脸颊一样温柔,一样小心。
她轻声道:“这柄剑的名字叫做:血胭脂,是你父亲的第一把武器,这把剑陪了他很长一段时间,可以说见证了他从一个普通私塾先生助手变成江湖人的全部成长经历。”
“私塾…先生…助手?江湖人?”
听到这些不属于现代社会的词语,江晓天的思想完全陷入了混乱当中,他现在越发的感觉,自己印象中的那个平凡到不能在平凡的老爹的样貌,越来越不真实了,就像是有一股浓雾将自己父亲的模样全部掩盖了。
花眉看着他想不明白的痛苦模样,发自心底的笑声十分欢愉,似乎看着这少年越痛苦,她就越开心。
这样的女人,绝不是一个好人!
“好了,孩子,你现在该好好的睡一觉了。”花眉将手中断掉的血胭脂放到了床上,随后又拉起了他的手,江晓天就这样情不自禁的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女人给他盖被子,又在他耳边轻声地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