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那!可是那又能怎么样父亲被冤死了,我想告御状!可是一个十岁的孩童怎么告,当时是上天不能入地不能,所以只能继续流浪!”墨海继续说着继续说着将自己从流浪开始再被人收留之后一直在镖局中做事统统说了出来,当然他不会把然儿的失踪和冯清夫妇的死说出来,因为那样会牵扯到汉王朱高煦
听完墨海的讲述,中年人又长叹了一声道:”陛下早年间为周公平反,你如何不去告御状了”
“仇恨已了,父亲的死没有陛下什么错,错就错在陛下身旁的佞臣之上,纪纲此人既然已经伏诛,父亲的大仇已报,我自然也没有那么多的仇恨,父亲曾经说过陛下是古往今来的圣主,就算一时被小人蒙蔽但终究那些小人逃脱不了陛下的慧眼,所谓龙行万里依旧为龙”墨海缓缓的坐下来用大氅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痕说道
听闻墨海如此说,中年人眼眸中出现淡淡的光芒,心中微叹想不到周公如此忠直就算是死也能说出体谅朕的话,真是难得
当然这话并不是周公说的,其实就是墨海在借周公的口拍朱老四的马屁当然这马屁拍的恰到好处,墨海的表情也恰到好处
“既然圣上封你为伯,难道你不恢复本姓”中年人继续问道
“圣上的隆恩比天都高,但父亲因为知道危险赐姓与我墨,自然是要教导我不要做狡诈之徒,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父亲的用意墨海到今日依旧铭记于心”墨海继续回道,眼眸望向天空中朦胧的月心中却叹道:”墨海呀墨海演的不错,奥斯卡奖也不过如此”
中年人点了点头微笑对墨海道:”我家里大氅多的是,这一件便送你了”当然朱老四答应送墨海大氅更多的是对周新的愧疚之情
“真的吗老伯”墨海高兴的手舞足蹈就像一个孩子得到了自己想要已久的玩具墨海欢喜的将”这么多年您还是第一个送我衣服穿的人”
“是吗”中年人问道,想到墨海手中的油纸信鸽,想到自己心中对油纸信鸽一直悬而未决的心思
“油纸信鸽能否为陛下所用”朱老四向墨海问道
“父亲说过,这天下都是陛下的,所以油纸信鸽迟早也会为陛下所用!”墨海郑重的向中年人回道
朱老四心中本就对周新有愧疚之心,而再将油纸信鸽用锦衣卫的名义收回恐怕会让墨海对老朱家的忠心动摇这自然是朱老四迟迟悬而未决的原因之一,但当他听到墨海的话,他的心中已经坦然
“油纸信鸽只是传递消息快一些,如若让消息灵通有一处所在更是当务之急,这一处关节打通那么必定助力圣上收抚四海!”墨海忽然埋头思索说道
中年人对墨海的话忽然来了兴趣问道:”那一处所在”
“青楼!”墨海说道,他微微抬头看了一眼中年的表情当然墨海心中也是存了寻找然儿的心思,如若再陛下面前要来教坊司的权柄自然对然儿的寻找更是如虎添翼
“老伯可知,天下男人谁不好色能够得到最准确的信息必然是枕边之人,试想谁不会将自己的秘密告知枕边之人,女人便是锁住男人一切的手段,所以只有青楼的消息最灵通也最能够帮助圣上打听到更多的消息!可靠的消息加上油纸信鸽的传递速度必然会成为圣上收抚四海的最大助力!”墨海慷慨陈词的说着,似乎此时他已经成为春秋时期合纵连横的张仪
朱老四低头沉吟,他觉得墨海的话在理,如若有灵通的信息自己何愁不能大破北元一统四海
中年微笑点头道:”孺子可教也,难怪陛下会封你为伯,老夫与你聊天甚微”
朱老四的话还没有说完,墨海却看到朱老四身后不远处寒光闪烁
“老伯小心!”墨海迅速转身将中年人硬是拉到了身旁,随即寒光闪烁已经刺入了八角亭的石壁当中,发出嗡嗡的响声,那是箭羽
朱老四的脸色刷的一下阴沉了下来,正扭头看向墨海,却看到墨海已经在湖对岸飘然而去,月色下湖对岸国公府的墙角处一抹黑影闪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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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