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糊涂了:“为毛?”
老头好象陷入思考,见惯了他嬉皮笑脸奸诈的样子,他猛然这么正经八百的,我还真觉得有些不太适应,老头似乎在做出痛苦的抉择,终于一展眉头:“因为这三间屋子是我至交留下的,他死前跟我说,这是他最贵重的财产,必须保留下去。[最-快-更-新-到-[爪][机][书][屋]]”
“啊!”我有些傻眼了,不能变卖,不能拆迁,不能改建,总之原来是什么样子,我继承过来必须还保持什么样,我靠,这不是守着金山饿死人吗?
转念一想,老头这么坏,管他呢,等他嗝屁那天,是卖是拆由我了,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吗?嘿嘿,介老头该不是使坏使多了把脑子使坏了吧,想到此处,我不由奸笑:“爷爷,行啊,全听您的,您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老头似乎是有些不舍似的,竟然一声叹息,尼玛,害得我小心肝扑通扑通的,生怕他脑子一转,又变卦了。
沉默了半天老头才说:“这样吧,你现在还未到法定年龄,等到十八岁你考上大学,我再告诉你怎么做。”
我心里那个骂啊,介死老头还想考验考验我?老狐狸狡猾着呢,我从墙角拿出那条香烟递给他:“爷爷,这是孝敬您老人家的。”
老头嘿嘿一笑,指了指我却没再说什么。
我的学习生活趋于正常,象个三好学生一样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我幻想着上了大学就继承骚老头的摇钱树,然后到处踩高富帅,泡他们的妞,拿钱把他们砸晕,想想都特么爽死。
我发现叶智超真特么是个煽动的好材料,这货在我住院期间,到处神秘兮兮地跟别人说我勇救老人的事,其实每个班有会有那么几个大大小小不守学校规则的家伙,虽然校方并没有公布我救人的消息,我因伤住院却是事实。
因此从高一到高三这些家伙跟瞻仰遗容似的陆续前往医院,当然是见不着我的,我只是听妹妹说好多同学来看我,她又不认识这些人,我只当是本班同学,并没有放在心上。
秋季运动会在体育馆进行,我们班一出场,几千人都为我们班喝彩,靠,弄得我鸡冻哇,原来我特么介么招人爱!欢声雷动,我们正得瑟呢,出事了。
这个体育馆可以容纳数万人,全市大大小小几十个学校,每天两所学校同时进行比赛,本来是互不相干,但我们学校的喧闹声把隔壁学校给吸引过来了。
开始的时候好象还比较友好,旅游学校也围满了围栏为我们加油,到了后来就变味了,原因是旅游学校开始向我们高二三班吹口哨,喝倒彩,甚至有个逗比还大声骂:“草泥马,这是在比赛吗?弄几个乌龟在赛跑啊!滚蛋,让厉害的上来!”
三班确实弱了些,但也不乏热血男儿,就和旅游学校的人对骂,骂到后来就开始围殴了,因为主场离那边比较远,老师们还在组织蓝球铁饼等什么比赛,也没注意到。
三班四五个男同学被旅游学校的人揪住一顿胖揍,有的同学就赶紧回来求援,我们班跑完长跑,还在跑接力赛,杨凡气喘吁吁地跑回来:“老班……旅游学校把三班的人给打了,赶紧过去救人。”
要是平时我早让他滚粗了,今儿个可不一样,三班廖战人还不错,刚才还被全校的同学欢呼热捧呢,外校欺负三班,我不能不管。
我让他到叶智超、李铁他们赶紧聚集能打的去救人,自己就先带着杨凡直奔过去。
远远就看见一帮人乱哄哄的群殴,最见不得这个,一时就觉得热血上涌,兽血沸腾,“嗷”地一嗓子冲过去直接开打,一冲一撞三劈四拳,就杀开一帮人,将那男同学扯起来:“廖战呢?”
男同学抹了抹脸上的血:“被他们围住了,快去救他们。”
我扯过这个男生往外一送:“你去外围,我进去!”冷不丁背就挨了一拳头,接着又挨了一脚。
“狗日的你敢偷袭我!”翻转身子跳起来就是一斜劈腿,又是一肘干翻两人,向最近的那群人冲去。这帮人正打围着跺呢,我借着前冲的强力撞倒三人,冲散他们把倒在地上的廖战拉起来,廖战一脸的血,身上全是脚印,估计被打的不轻,手还哆嗦不停:“宋海平……快把他们救出来。”
我问他:“你还行吗?”
他飞起一脚踹翻从我后面攻过来的人,“没问题,一时还死不了。”
“好,背靠背攻过去!”我迅速和他背靠着背向附近一群人攻去,旅游学校的人太多了,我还没牛逼到一人力敌百人的地步,救出他们再说。
廖战确实挺能打的,和我配合很默契,我们侧着身子冲击又救出两个男生,四人围拢成一个小圈子边打边退,对方被我们也撂倒了几个,一时还攻不破我们的圈子,就听见旅游学校赛场那边一阵吵嚷,接着从围栏上跳下来一百多人。
一看那架式我就有些傻眼了,一百几十人vs我们五人,靠,这根本不是群殴,这特么是狂虐啊。
身上汗如雨下,我心里暗骂:叶智超你特么掉粪坑里淹死了吗,怎么这么长时间还不过来?看我们所在的位置,还在人家的包围圈子里,要是一跑,我倒可能逃出去,但廖战他们可难说,保不准再给他们打废了,不能跑,对峙也许还能让对方一时无法动手,拖延时间等待叶智超他们过来。
廖战还好,但另外三个男生有些害怕了,一个劲地问我:“跑不跑?”
现实是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