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温暖和温润,让人感觉非常的舒适,大概是里面绿色的植物比较多的原因,里面的湿热空气在钢化玻璃上蒙上一层细密的水珠。
妹妹写完作业跟到玻璃墙边用手在上面写字,一概都是某人是个坏蛋,某人小心眼儿,写完后会用手迅速擦掉,怕某人来找她的麻烦。
我接到郭金桥的电话,这货实在太二,没找到巴贡向我汇报个屁啊,弄的我紧张兮兮的,我跟他说下次汇报的时候,一定是在发现巴贡的情况下,二必须是在我没上课的时候,三必须是我空闲的时候。
郭金桥问我到底什么时候能有空闲时间,我说不确定,我生活中确实不确定因素太多。
然后他很二地问我什么时候能跟着他一起捉巴贡,我暗笑他笨的可以,比我还要笨三分,我明显就是耍了他一把,他居然会这么认真。
但骚老头警告我,杀手的思维不同于一般人的思绪,他们会为了一个目标至死不渝,有些类似同一条战线上的战友,如果你欺骗了他,他会想尽办法来报复你。
我虽然有点开玩笑的性质,但我确实没有欺骗他,我就是想抓住巴贡,拿回那把月光石钥匙,只是他在真正找到巴贡前我是不会动手的,而且时间上也不允许我天天跟着他象只耗子一样东钻西蹿的。
睡觉前照例有个运动是必做的,我们全体进入地下室,换上运动服开始训练,这个时间很短,不算是剧烈运动,应该是瑜珈类的修练。
只有在每天的激烈的生活拼搏中,这个时刻才算真正的静下心来,把纷繁复杂的思绪收拢起来,做晚上最后一次收尾。
回到二楼,骚老头叫住我,我进了房间,他把银行卡交给我,还用戏谑的口气跟我说:两千万是孙女的嫁妆,五百是他的养老金。
我直觉得他十分的可笑,就说:“你要是需要,怎么用随便你,何必要分的这么仔细。”
骚老头反复跟我强调他是认真的。
我想起今天贾成章的事,就跟他说我看到的关于莫家成的资料了,莫家成的家就是我们现在的饭店。
骚老头疑惑地问我:“难怪你说莫家成杀死的那个校长跟和贾成章有关系,或许他们原来就是一地痞流氓,也许他会知道关于卷宗的事。”
我一摊手:“他被安全人员给带走了,我不知道孟庆瀚是不是情报机构的指派他这么做的,总之人已经带走了。”
骚老头点头:“莫家成只是一个事件,而这些事件需要一个连接的逻辑关系,这个连接点也许就是你所说的那把钥匙。”
我问他关于何志跃为什么会出现在神庙里,骚老头解释说:“别看张子桐跟何志跃都住在深山里,实际上他们属于不同的部门,所以他的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至于张子桐,他是我的直属下属,负责那里的一个秘密基地的保密工作。”
这我可是第一次听说,但接下来我就明白了。
“你爸爸当然就是开着车去那处秘密基地的路上出事的,那个基地极少有人知道,只和我保持联系,而且不到万不得已,那个基地是不能开启的,因为基地是为了出现特别异常的情况才会把极其机密的东西运往那个基地,可惜的是你爸爸没能到达基地就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