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正式叫她琪琪了,虽然叫抠脚很拉风,可风险太大,而且刚才一番诉说让我们俩有了惺惺相惜之感,毕竟我们都是苦孩子。[*爪*机*书屋*]
我刚叫了声:“琪琪……”身后就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听那动静绝不是一个人发出的,琪琪一把拉住我猫着腰藏在树丛中,脚步声越来越近,听动静应该是两个人,一个男人的叫了声:“妈的,刚才还听见有人说话呢。”
另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四下里找找,早知道半路上把姓宋的小子抓回去,我们也不用费这么大的劲一直跟到这儿了。”
另一个就说:“不如连那老头和两小丫头片子一道绑回去。”
沙哑嗓子哼了声:“就凭咱俩?再来二十个都不是他对手,你知道他是干嘛的?他是太极传人。”
那个男人叫了声:“靠,这么厉害?那还是把姓宋的抓回去算了。”
我心里气得直骂:草泥马,真是专捡软杮子捏啊,骚老头你们不敢动,专门来对付我。
沙哑嗓子几步就来到我们面前树丛,伸手就拨,琪琪象只弓身跃起的母豹子挂着风一下子就弹出去,咚地一拳头正打在那人的面门上,那人哎呀一声向后跌倒。
另外那个小个子见只是一个小姑娘,嘿嘿笑了声:“小丫头,还想跟哥练练……哎哟!”琪琪一鞭子正抽在他脸上,马上现出一条血痕。
我见倒在地上的汉子就愣了:“王叔叔……我操!”王小胖他爹冷不丁飞起个绞腿就把我给绞趴下了,脸冲下撞倒的,当即觉得金星乱冒,跟洒了金子似的,我也顾不得抢了,一撑身子爬起来,对着王秃子铲了一脚。
王秃子本以为我一个孩子摔在地上肯定得哭上一阵,正抽出匕首准备去扎琪琪,一脚铲在他腿弯上,王秃子向前扑倒,摔了个狗啃屎,我也不敢等他起来一脚跺在他的后腰上,骚老头跟我说过,后腰有块骨头很脆弱,重击之下会造成巨大的杀伤力,至少会让对手暂且失去对抗的能力。
经历过和胖头鱼那次打斗后,我就格外小心了,打架可能会死人的,脚重可能会废了王秃子,轻了怕不顶事,脚上就用了七分力,猛地一脚下去,王秃子象条鱼似的两头一翘,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
我还怕他爬起来反抗,对着他脸上又跺了两脚,当时这家伙就背过气去了。
再看琪琪舞动着小鞭子,艾玛,把那小个子抽的跟个猴子似的,又蹦又跳的,十分可笑。
估计琪琪和那瘦猴根本也没想到我两下就把秃子给撂倒,瘦猴扭头就想跑,琪琪哪里容他跑路,一鞭子缠在他的腿上一带,瘦猴子就摔趴下了,琪琪上前一脚踩在瘦猴的脖子上,瘦猴挣扎,琪琪喝了声:“再动,就踩断你的脖子!”
瘦猴不敢再动,琪琪抬起脚来对着后脑就是一脚,就把瘦猴给踢晕了,扭脸对我说:“把他们衣服剥下来绑起来。”
琪琪把瘦猴的衣服剥下来,三下两下撕成一条一条的,把瘦猴捆了个五马攒蹄,又过来帮我把秃子也捆起来。
我们才捆好就听见树林里又传来脚步声,我靠,难道还有帮手?我俩对视了一眼,就听林彩云喊:“宋海平,琪琪。”
我赶紧站起来喊了声:“在这呢。”
林彩云进来一看也吓了一跳:“这怎么回事?”
琪琪把事情说了一遍,林彩云喃喃道:“不妙啊,怪我太大意了,怎么没注意到有人跟踪呢。”琪琪问:“现在怎么办?”
林彩云道:“这事不是我们能决定的,还是给爷爷来解决吧。”
林中响起个声音:“孩子们,你们回去吧,这事交给我了。”骚老头笑笑眯眯地从林子里走出来,看见我又放出招牌坏笑:“坏小子,我说没事吧。”
不知道怎么的,我就觉得鼻子一阵的发酸,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坏爷爷……”
骚老头走到我跟前笨拙地用手擦了擦我脸上的泪,又拍拍我的望肩膀:“坏小子,我听说了,你对琪琪也使坏了吧。”
我靠,这老不正经的,这会儿提起这事,我脸腾地红了。
我偷眼看琪琪,琪琪也是脸红脖子粗的,扭捏着嗔怪道:“爷爷!”
骚老头哈哈笑起来:“好了好了,不说了,琪琪能回来就好,彩云,带他们到屋子里歇息会吃饭。”
我们三人重新进了院子,这是个很普通的农家场院,里面还有口手压井,林彩云忙着压水给我们洗脸,我问她:“彩云,你是不是就和你爷爷躲在这里了?”
林彩云翻了我个白眼:“什么叫躲啊?那叫战略撤退,不会说话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琪琪到底性格开朗些,说了句:“姐,这家伙你得好好管管他,怎么这么坏啊。”大概又想起刚才骚老头说的那事了,脸又红了。
我就纳闷了:“琪琪,你在我们家表现可象条汉子,到这儿了怎么变了个人似的了?”
林彩云切了声:“都知道你坏,琪琪才用上了防狼术。”
我擦,原来是对付我的!艾玛,我在这漂亮的小姨子眼里原来是条sè_láng啊,原来我还以为她佩服我玉树临风,有英雄气概,才和我称兄道弟呢,我表示桑心鸟。
进了屋子,就闻到一股炖鸡的香味,只见屋子中间摆放着一张木头桌子,上面放着一只钢筋锅,锅里是六只向上的鸡爪,看来我们有福了,骚老头炖鸡给我们吃呢。
我们洗好碗筷摆在桌子上,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