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药』店的时候罗力进去买了酒精、棉签、绵布还有针具,又买了两副『药』和『药』罐,这才载着林诗他们返回家,这一折腾已经是晚八点了。
林殿新要给两人做饭,林诗哪容父亲动手,她去厨房做饭,罗力给林殿新先行针炙,随后又把买回来的『药』带到厨房,用『药』罐熬煮起来,不停的看着。
林诗炒了一个土豆丝,煎了几个鸡蛋,冰箱里还有茄子,她又做了一个茄条,用海带丝拌了个凉菜,四个小菜不一会做好了。
林诗喊着罗力过来吃饭,罗力洗了洗手坐过来,林诗歉意的说道:“家里没什么,做了几个小菜,怠慢你了!”
“林姐,你客气了,我又不是外人!”这货的确没把自己当外人。
林殿新笑道:“小罗儿啊,我喜欢你这个『性』子,实诚,陪叔喝点!”
“不停!”林诗斩钉截铁的拒绝,“爸,你病没好,不能喝酒!”
“忘了忘了,罗儿啊,改天的,咱们爷俩喝点!”
罗力笑呵呵的道:“叔,没问题,改天我陪您好好喝点!”
林殿新道:“你酒量怎么样?陪我喝酒,你得有个心理准备,三杯打底的!”
罗力哈哈笑道:“叔儿,您只管划下道来,我接着是!”
“呦呵,这么有自信!”
林诗『插』嘴道:“爸,你以后少喝酒,还有,你别和罗力拼酒,你喝不过他的!”林诗瞪了罗力一眼,怪他勾引父亲拼酒。
“真的还是假的?”林殿新眼睛亮起来,他年轻的时候好称林无敌,在喝酒这面没人是他对手,别看现在年纪大了,他年轻30岁的年轻人在他面前也得俯首称臣,林诗说罗力能喝,他立刻有一较高低的心思,男人是这样,尤其是好酒的男人,听说谁能喝,总要量量!
罗力笑呵呵的道:“叔儿,是林姐怕您喝多,我没她说的那么厉害,我对酒这东西不『迷』恋,都是为了应付,一些场合,不喝不行,硬着头皮喝罢了!”
这货难得谦虚一回。
林殿新道:“男人嘛,得能喝点,咱们华夏是礼仪之邦,酒化更是深远,酒这东西喝的是化,是内涵,李白斗酒诗百篇,张旭斗酒三杯,才能挥毫作书,酒是助兴的东西,没有酒,哪来那么多大好男儿!”
提到酒,林殿新立刻涛涛不绝。
林诗无奈的道:“爸,咱儿换个话题成嘛,一提到酒,您病都好了,酒那么好?”
“好啊,当然好!”
林殿新和罗力几乎同时说道,林诗无语了,“你们男人,知道喝酒!”
林殿新哈哈笑道:“酒是粮**,没有酒真的不行,罗力啊,赶明儿咱们爷俩喝点!”
罗力道:“叔儿,那得等您好的,要不然林姐还不杀了我!”
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罗力把纱布浸在熬好的『药』汤里,待到水温凉下来,把纱布拿出来敷在林殿新脸的几个『穴』位,交代道:“叔儿,您忍一晚,明天早我保证您好起来!”
林诗还是有些担心:“罗力,不会有问题吧!”
罗力笑呵呵的道:“林姐,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吧,要是明儿早不好,你再找我算帐!”
林殿新道:“小诗,别『操』心了,罗力还能坑我不成,你送送小罗。”
罗力走到床前:“叔儿,您好好休息,明儿早我来看您。”
林诗把他送到楼下,已经晚九点,小区里面灯光有些昏暗,林诗脸略显疲惫,这段时间以来,自她接手沙县,工作压力巨大,各种事情让她没有喘气的功夫,,她疲倦不堪,今天父亲的事又把她吓了一跳,好在有惊无险,此刻的她已经有些精疲力尽了!
罗力望着她略显疲惫的脸,关心的道:“林姐,工作虽然重要,但是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你脸『色』很不好,睡眠不好吧!”
林诗点了点头,她每天深夜才睡,早早早起来,每天睡眠时间不超过六小时。
工作千头万绪,她想休息也没有时间。
“有什么困难和我说说,算我帮不你,可倾吐出来,总憋在心里好,倾吐是最大的释压方法!”
林诗微微一笑:“还好,今天真的要谢谢你”这句话是发自真心,一点没掺假。
罗力望着她精致的面容,疲惫的神态,这货很想把她拥入怀里好好怜惜一下,这货是胸怀宽广。
“林姐,咱们什么关系,你和我客气啥!”
林诗心里一暖,随即『露』出警惕的神情,这货的话有点『露』骨,她虽然对罗力的关心很感激,但是对他,并没有掺杂别的什么感情。
她连忙说道:“罗力,不早了,你回去吧,早点休息!”
“你也是,明早我再来看林叔儿!”这货说完,伸手帮林诗被风吹散的一缕发丝捊顺。
林诗脸一红,这货的动作太过暧昧。
罗力笑了笑,拉开车门了车,这货根本是在试探,要是林诗躲开,这货会制定一下步的战略措施,要是林诗不躲,那说明有戏,这货的内心简直『骚』浪到了极点。
望着驶出小区的车辆,林诗心情复杂。
一大早,罗力来到林家。
这货敲开房门,林诗也是刚刚起床不久,脸不施粉黛,那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素颜的林诗秒杀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几条街。
白『色』的睡衣里面容隐若现,罗力脑海里面浮现出那天林诗被老鼠吓着,从马桶面扑到他怀里的场景,这货只觉得某